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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的也是他們,真以為自己這裡是白菜園子了,誰都可以進來溜達兩
圈那。
也不知道那王奶孃是咋哄的那陳玉兒,陳玉兒最後沒有再嚎了,她難道平時也敢這樣想哭就哭,想罵就罵?
王奶孃覺得自己肯定要被老太太給罵了,帶著小姐過來,說是搞好關係的,但是好像關係越來越差了,小姐怎麼能說人家是窮鬼啊,到人家家裡做客,說這話,是個人也要生氣啊。
她是好不容易把人給哄住了,也承諾了許多,就這樣都累的汗直流,她自己到下半夜才眯了一會熱,而且天剛麻麻亮,陳玉兒就催著要離開,恨不得立馬消失一樣。
這樣的態度當然不會得到主人家的喜歡,不過她要走就快走,走了大家心裡都舒坦。
陳玉兒一來到縣城,就要住最好的客棧,覺得在杜家那邊簡直是讓她覺得住的太憋屈了。
祖母也真是的,那樣的人有啥資格讓她一個千金小姐還要去討好的?完全沒有必要!
王奶孃心裡黯淡的很,這次的事兒好像真的辦砸了,她可怎麼交代,誰知道小姐的脾氣發的不分場合啊。弄得她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你家晚上是不是有啥事兒啊,我咋聽到好大一聲叫。”不少人過來串門子,都在問胡氏,胡氏說道:“也沒有啥,就是有老鼠進雞籠裡去了,是雞子在叫喚,晚上聽著怪嚇人的。”
“怪不得呢,我說咋是那麼尖。”這地方有老鼠也不算奇怪,“要是不行,你們還是把雞籠子收到屋子裡去,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兒。沒有啥大氣味。”
“嗯,我們也想好了,就放到那堆雜物的屋子裡,不過這老鼠還是會有。”胡氏說道。
“家裡有鼠才是興旺呢,要是窮嘎嘎的,老鼠也是勢利眼,不會跑進來餓著的。”
這件事嘛,就是這樣遮掩過去的,杜榆決心以後跟這個陳玉兒是見面都不要的,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大家雙方都是不自在。
但是過後不久,陳杜氏又親自過來,還單獨和杜有忠說了些話,走的時候,讓杜有忠好好考慮考慮,別到時候後悔。
“她說啥,後悔不後悔的?”陳杜氏這人,胡氏見過幾次,但是每次是沒有好處的事兒,不會來的,現在對他們客氣了,無非是看她丈夫是秀才。
“說是資助我考舉人,讓我不用出來教書了。”杜有忠很平淡的說道。
“啥?她還真會想啊,咱們有手有腳的幹啥要她資助?就她那樣的人,真的用了她的錢,還不把咱們捏的死死的?”胡氏才不想這樣呢,雖然這樣丈夫就很輕鬆了,可是心裡卻不輕鬆和舒服了。
“所以我也沒有答應。”自家姑母是個什麼樣,杜有忠還是清楚的,無非是現在資助自己,然後等自己真的中了舉人了,對他們的生意有幫助。
可是姑母那樣的人,到時候真的仗了勢頭,可就不是她了。
為了以後自己不被麻煩纏身,杜有忠絕對不會接受陳杜氏的資助的。
陳杜氏這次來,是因為聽說米家這次要在自己府上舉行一個啥菊花宴,他們鎮上有的人家就接到了帖子,她自己卻沒有,這不正在想辦法嗎?
但凡能進去米家,見識見識一番,就是很不錯的了,而且和米家來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陳杜氏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當然,過來順便聯絡一下和杜有忠的感情,這也是沒有什麼難為情的。
可是玉兒和她奶孃把事情給辦砸了,她不得不去圓一圓,還給那個侄兒許諾了好處,然後就等著訊息了。
相信沒有人會拒絕那種好處的,她供著他一直讀書科舉,比他辛辛苦苦的賺錢養家不容易多了?
但是直到她要離開縣城了,杜有忠也沒有訊息給她,而她託人找關係,才進了米家,卻只能坐在角落裡,連人家正經的主子的面都見不著,好生晦氣。
所以說,還是要有靠山才是,米家瞧不起人,無非是因為自己只是商戶,光有錢沒有權。
但是陳家讀書人沒有一個有出息的,陳杜氏一直瞧不起自己孃家的人,好幾十年都沒有來往,結果就出了一個杜有忠,他竟然一下子出息了。
中了秀才是沒有啥,但是如果中了舉人呢,要是有那個命,中了進士了,更是不得了啊,那時候,米家還敢小瞧了自己?
對陳杜氏來說,杜有忠就是一隻績優股,值得她投資。
可是也得看看這被投資的人樂意不樂意。畢竟現在也不是她想拿捏就拿捏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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