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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放東西的那個倉庫,就是這次海盜襲擊的那一個。
如果不是有內奸,這臨時改動的地方,別人也不會知道,朱大戶隨後就怒了,把那幾個人都狠狠的查了一遍,發現其中一個掌櫃的,果然是有問題,而且還是和陳典史有關聯,這幾個方面都表明,陳典史和這夥人是有密切的關係。
所以陳太太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娘,下次陳太太要是再求情,你就讓她直接去縣牢裡去看陳典史吧,相信他會和她說出實情的。”
“這,會不會太不好了?陳太太也沒有做錯啥事兒。”胡氏有些不忍心。
杜榆道:“娘,您應該這樣想,如果陳典史這次和那夥人成功了,爹管轄的範圍內,就出現了這種搶劫人家產的事兒,到時候上頭只會怪罪爹,爹的官位都可能不保,這樣的結果,陳典史不知道嗎?他也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典史了,明明知道爹會有這種後果,可是他卻做了,那麼就是絲毫沒有把爹放在眼裡,既然他不把爹放在眼裡,還做著禍害爹的事兒,咱們為什麼要給他求情呢?”
胡氏聽了杜榆這一番話,這才醒過神來,說道:“你這話說的對,我想岔了。這事兒本來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以後也不管了。”
陳典史是沒有品級的,不屬於朝廷編制的官,所以陳典史做出了個事兒,直接就把他典史的職位給擼了。
☆、169 陳太太
而陳典史在稍後也會被押送到省城裡去。
杜有忠聽說陳典史要見他;想了想;還是去了;陳典史已經不復原來的那種瀟灑威猛的樣子;而是顯得很落魄,見到杜有忠;他不由的就諷刺的笑道:“大人,你可真厲害!是不是從一開始來;就想著把我打壓下去?
大人的心可真是比針眼還要小;我自認為從大人過來;大人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盡力而作;現在不過是這種小事兒,大人就要不我趕盡殺絕,大人也不怕以後遭報應嗎?”
陳典史覺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杜有忠了,這人原本以為就是在教書上有點本事,像收稅這些,還不是自己給他收回來的,結果現在這人卻要卸磨殺驢,簡直太混賬了。
杜有忠神色和平常一樣,對陳典史說道:“陳典史,雖然你平時也會貪一點,我就當沒有看見,可是你不該和這些海盜勾結,來我所管轄的彭澤縣來做這種事兒,你自己監守自盜,被人識破了,也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如果你今天讓我過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話的話,那我也只好離開了。”
他沒有時間聽這些廢話,他也不是不留情面的人,這個陳典史,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還喜歡敲詐勒索,可是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對他這種挖牆腳的行為,杜有忠是絕對不允許的。
人可以背叛別人一次,就可以背叛第二次,這種事兒是絕對一次就給打壓下去的。
而對陳典史來說,他只是讓那朱大戶損失一點兒,朱大戶那麼有錢,給自己一點兒又怎麼了?
可是這朱大戶,就是不給自己這面子,他明示暗示過好幾次,朱大戶寧可給這新來的縣令面子,也不給自己一點兒孝敬錢,陳典史想著,你不給,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街面上三教九流的人,他認識的多,要不然怎麼是地頭蛇呢?
剛好有一個同姓的族人認識才剛剛成為海盜不久的一夥兒人,他就想到了利用這夥不成氣候的新手來這一票,只要從朱大戶那邊弄了好處,那麼這可是很大一筆的,也讓陳典史出出惡氣,讓朱大戶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
而朱大戶那邊,陳典史認識一個掌櫃的,這掌櫃的因為自己私自藏錢,被陳典史給查出來了,這個把柄他用的正好,裡應外合的,把朱大戶家的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還保證,如果得手了,那麼也分給這個掌櫃的一份兒,那以前的事兒也一筆勾銷,
事情就這麼順利的進行了,朱大戶卻不知道從哪裡發現了這夥兒海盜,他當時就覺得事情要糟糕,所以讓人趕緊出海去通知他們,誰知道竟然還是晚了,被人抓住了,而陳典史在想著要跑的時候,被杜有忠派來的人給關住了。
陳典史說道:“譚捕頭既然能出賣我,也能出賣大人你,大人你要三思!”
這是說不成,就要咬別人一口了吧,譚捕頭是負責抓捕這陳典史的人,陳典史現在恨譚捕頭還來不及呢。
而且陳典史要是走了,就很有可能是譚捕頭上任了,這譚捕頭絕對是有那個意思把他給弄下來。
杜有忠說道:“如果是以前,你沒有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還敬佩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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