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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壓90,45,脈搏80。”
“她在流血不止,趕緊拿止血鉗。”
“她的血壓一直在降,怎麼辦?”
“她出現大出血狀況,孩子怕保不住了。”
“快命血庫準備O型300CC血備用。”
“醫生,她竟然還是處女?”
“沒辦法,孩子保不住要馬上牽引出來才行。”
“會血流不止。”
“穿透處女膜。”
嘈雜的聲音漸漸轉小,眼前的畫面又換了一幕
5A級寫字樓下陽光刺眼。
“我對你的恨,就像是這杯子摔在地上,就算粉身碎骨也令我不能原諒。”
“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咱們姐妹倆的眼光如此一致,無論是男人還是男裝,總喜歡看上同一個。”
是和薇,她的臉是悲憤的,言語中的諷刺像是刀子似的呼嘯而來。
“蘇冉,別以為你有多瞭解我,如果你瞭解我,就應該知道我的苦痛。爸爸離世了,我和你也不再是姐妹,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蘇冉,你以為你配得上冥禹嗎?我告訴你,如果沒有爸在背後的支援,你怎麼可能嫁給冥禹?你以為,冥禹真的喜歡你?”
嘈雜聲再襲來,是另一道聲音——“蘇小姐,我們就案發現場調查過,和先生的出事地點在書房,書房裡沒有打鬥的痕跡,初步來定和先生是自殺,不過我們會對和先生的屍體以及第一現場再做詳細的調查,請你放心。”
而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漸漸地,黑暗之中騰起白霧,和晉鵬全身是血地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痛苦地說道:“小冉,我死得好慘”
“啊——”蘇冉驚叫著再度從噩夢中醒來,眼角溼溼的,她流淚了。
下意識看向枕頭,也早已經浸溼大片。
纖細的手指插在髮絲間,輕輕按摩著頭皮,藉此來緩解噩夢帶給身體的緊張和疼痛感。她是怎麼了?最近的噩夢似乎頻繁了很多。
腦海中不由地想起她與心理諮詢師的對話。
“馬克,我最近的夢已經嚴重影響我的生活,而且都是噩夢,每次醒來都很真實。”
“蘇小姐,夢境往往和現實你所經歷的過往有很大關係,有的是真正發生過的,有的則是被意識虛化過的現實經歷,無論是怎樣一種夢,都是你大腦中的意識形態想要告訴你事實的行為,這說明,在你心中還有一些事或者人是你放不下的。”
想到這裡,蘇冉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氣,頭腦稍稍清醒了一些,再看床頭的鬧鐘,快天亮了。
光著腳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扯開窗簾,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巴黎市的美麗景觀,她不喜歡熱鬧,卻又不能忍受脫離人群的寂寞,所以在這裡租下了一套公寓。
嬌蘭常常不解問她,既然常年在巴黎,為何不乾脆買一套房子住下來?有時候就連慕承也不理解她的行為。
她從未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這種人在異鄉漂流的苦楚。
城市再美,也不是她的。
家鄉再遠,她也覺得近在咫尺。
今天的天色有點陰,腳下是雙層巴士穿梭在每條大街小巷之中,看上去像是美麗的火柴盒在移動。
窗子上隱約映出她略顯蒼白的臉,按了按太陽穴,不由陷入深思,她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和薇和厲冥禹嗎?蘇冉苦笑,乾脆依靠在窗子前坐在了地毯上,在她還沒有決定到巴黎的時候,她已經隱約聽說他們兩人結婚了,她的姐姐終於如願以償嫁給了心愛的男人,她全身而退,這樣,不是很好嗎?
第三章·第十節 投資商的邀請
再後來,蘇冉也接到了警方的通知,經核實,她父親的確是自殺,跳樓自盡,雖說她曾經懷疑過,但警方辦事一向嚴謹,不會無緣無故得出這種結論。
一切訊息她只能透過母親來打聽,因為她實在不想透過和家來知道一切,想必和薇見了她就跟見到仇人一樣,非但打聽不出什麼來,反而將關係變得更僵。
所以,蘇冉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放不下的,該還的她都已經還了,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正想著,手機響了,接過一聽是一家媒體的記者,想要約她進行一次採訪。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蘇冉沒給對方留說話的餘地,淡淡地說了句後就結束通話了。一部《豪門驚夢》的確讓人更加想要關注作者,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