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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子云兄是要動搖軍心嗎?安溪一戰,先不說林千紅自身也多剩傷兵殘將,苟延殘喘。就說我們鍾落縣,北面有北峭做後盾,西邊可與流疆通商交易。只要手上有錢,什麼買不到?”
“範兄!北峭歷經戰火,自保尚且不夠,何來餘糧?”蘇子云聽著範誠悅胡扯出一條條可笑理由,胸口憋悶地似乎要炸了:“而流疆與衛虎視眈眈,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又怎會輕易與我們交易!”
見眾人被蘇子云說猶豫不決,範誠悅臉色一沉,喝道:“難道我們開了城門,康平就會放過我們嗎?!”
是啊!他們走是一條不歸路,根本沒法回頭。
蘇子云見這些人已經被範誠悅說服,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雖然失望卻也只能接受。
“子云,之前你能助梁王兵不血刃拿下玉昌,現也必有良策解這困境罷。”見蘇子云沉默不語,範誠悅眼中戾氣漸起,沉聲問道:“子云兄難道想一臣二侍?康平手足相殘,妄戮無辜,為天下人所不齒。”他緩步走到蘇子云身前,居高臨下看著他道:“子云兄還請三思!”
蘇子云坐椅子上一動不動,範誠悅右手按銀劍之上,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將他斬於劍下。
氣氛一下子膠著。眾人都屏住呼吸,緊盯著他二人,良久,耳中才聽蘇子云幽幽道:“既如此,那子云就再獻一計罷!”
範誠悅大步轉身,回到主位上:“蘇先生請說!”
蘇子云道:“天下統一勢必行,玉昌重立國不僅不得人心,惹怒康平。重要是,會引來衛覬覦。屆時天舟、衛雙方夾擊之下,必要滅亡。如今梁王已薨,眾位以小世子起事又萬萬不可。但是有一個人卻可以,並且此人正我們赤化縣監牢裡。”
場人眼珠子一轉就知道他說是清王。只是剛把人老巢端了,現又要擁他奪位?
陳平結結巴巴道:“子云兄戲言吧?”
蘇子云坐著,眼簾低垂:“子云從不戲言。諸位請聽我一一述來。”
“其一清王此人也沾了一個嫡字,康平雖然沒有對其動兵,但卻撤去了他兵權,據此主上才能趁機而入。諸位一想便知,他心中怎會不恨?”
“其二此人乃為先帝幼子,太后親子,極寵愛,性驕且孝。先帝駕崩,清王曾一度上表,想要進京弔唁。但是全被康平駁斥。雖說先帝駕崩,藩王只能於封地遙祭。但清王身份特殊,通融一下也未不可。不僅如此,自從清王分封玉昌,宮中歲宴從未詔見清王。對於這麼一個孝子而言,與父母親孃不得相見,勢必十分心寒受傷,傷及必恨!”
“其三,清王膝下二子一女,子嗣也不多。眾位一心想要為梁王舉事,何不先擁其上位,成事後斷其子嗣,再過繼小世子為其長子,擁為太子即可成事。”
蘇子云說完,看著眾人。
馮謙先是表示了擔心:“可就怕兔死狗烹,鳥弓藏啊畢竟,我們抓過他”
蘇子云卻慢吞吞地諷刺道,“這就全要倚仗範將軍了。將軍擁兵護駕,他即便是成了皇帝,感激還來不及,如何能過河拆橋,恩將仇報?況且如今清王手下無人可用,可正是眾位大展拳腳之時呢”
蘇子云一番意味深長話叫場各位細嚼慢嚥了半晌。每個人均是心思翻湧:是啊,皇上手裡無兵,還不是聽將軍。只要巴結好範誠悅,趁早將自己站穩了,還怕一個傀儡麼
“蘇先生之言深得我心。”範誠悅思慮良久,吩咐道:“既如此,陳平你便前去赤化解救清王吧。記住,清王是被康平間諜所擒還好我軍及時趕到,才得以解救王爺”
“屬下明白!”
正文 第五章 玉牌
“宏哥兒是路上就沒了。毅哥兒牢裡生了病,也沒了。本王如今就只剩欣姐兒一個了”
如李欣所料那般,男牢裡確稍稍擁擠,眾人只能靠牆坐著,根本無法全部躺下。此刻眾人席地而坐,神色凝重。與清王妃一樣,清王李懷瑾一進了牢房便向陳老爺子求救。
眾人聽清王李懷瑾訴說著喪子之痛,心中卻想著自己孩子。陳家除了大房,其餘三房均玉昌,令人心痛是,二房、三房均有孩子死於刀劍之下。
雖然心裡知道這一切不是清王錯,可是心裡仍是不舒服。因此,陳老爺子三個兒子都是隻聽不說,臉上表情冷淡,李懷瑾心中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梁王留著你是要挾皇上,留我們是為了要挾老大。老大是帝師,也是皇上名聲。陳家若是留,則帝師名聲不保;陳家若是死,則皇上名聲不保。”陳老爺子緩緩道:“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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