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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還真不敢接下‘不孝’這麼大頂帽子!”
李謙臉色一白,說不出話來。他雖然長了李欣兩歲,但是地位差距懸殊。李欣面前,他總覺得自卑且無措,年齡優勢蕩然無存。
重要一點,梁王已經死了。他後一把保護傘也沒了。若不能過繼李懷瑾名下,他這輩子恐怕也難抬頭了。
“你將本宮話帶給陳老爺子!要想兩邊都不得罪,那就老老實實待西園別折騰。別將自己想太重要,範誠悅要只是一個出兵藉口,原本陳家都讓他給忘了。你們這一折騰,他又想起來了。”李欣諷刺道:“還有告訴陳蘭,別說是玉牌,哪怕是玉璽丟了,本宮都能再製出一塊來。了不起受點風言風語罷了,有什麼要緊。”她目中無人態度是那麼不可一世,寬大地堇色衣袖倨傲地遮住了手中茶盞,她高聲道:“子玉,送客!”
李謙子玉一雙美妙雙目注視下,一下子臉漲得通紅,只覺得李欣令他如此不堪,著實可恨!雙手白色袍袖下握了又握,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彎腰恭敬拜退。
李欣安坐不動。
盧嬤嬤從裡間走出,幾番欲言又止,後還是忍不住,擔憂地問道:“殿下,那玉牌是不是讓王爺派人出去再幫著尋一尋?”
李欣見到盧嬤嬤,搖了搖頭,道:“父王哪來人可用。”見到盧嬤嬤擔憂神色,心中一暖,又道,“玉牌事,本宮自會留意。嬤嬤就別操這些心了。多看顧著些母妃,其餘事便都交給本宮吧!”
盧嬤嬤卻依然愁眉不展:“奴婢知曉。倒是王妃唉!”
陳文慧這胎實不怎麼叫人省心,稍微聞到一點異味都會引起劇烈嘔吐。為了不引人懷疑,盧嬤嬤只能見天支使著陳文慧身邊丫鬟們做這做那,轉移她們注意力。
“嬤嬤,過了除夕,本宮就將母妃身邊人全部換掉,你們再忍耐幾日。”李欣安慰著,見到回頭子玉,又不放心囑咐盧嬤嬤道,“不管陳家怎麼鬧,都不準告訴母妃。也不準母妃去西園探視陳家。”她看到盧嬤嬤為難樣子,便加了一句,“就對母妃說,範誠悅十分忌憚父王,她若是去看陳家,必會連累他們。”
盧嬤嬤應下後退出。
李欣此番出來,只帶了子玉一個。兩人昨日夜談後,獨自相處時,竟然比之前親近不少。她見子玉臉上紅暈未退,被笑問:“被李大少爺調戲了?”
子玉雖然也覺得公主待她不同往日,卻始終不敢逾越身份,聽到李欣笑問,臉上又添了一番尷尬。
“你姿色,好似真要像本宮這般潑辣主子才能護住。放心吧,有本宮,沒人能動你。”李欣一番話說十分肯定認真,卻生生讓子玉被調戲感覺加深刻。
她這算是被公主調戲了吧?!
兩人從陳文慧慧真院走出,沿著一條青石鋪就小道,慢慢向李懷瑾書房----青藤閣走去。
大雪停了很多天了,但是依然假山洞穴裡、浮雕凹槽中留有一些殘白。
青藤閣外,方筆、方硯正和守院門小廝聊天。見到李欣主僕兩人,遠遠便跪拜迎接。
“起來吧,這天寒地凍地。”李欣笑吟吟地免了禮,問道,“本宮來找父王,見到你們,便知這趟來對了!”
奴才們恭敬退守院門兩側,目不斜視。子玉跟李欣後面,終於第一次踏進了王爺書房。
剛進了院門,李欣便聽到屋裡有朗朗唸誦之聲,仔細一聽,卻不是父王,而是鍾全公公。
“骨肉同根,相煎何急忠言逆耳,順辭易從以其諂媚之姿,惡忠賢之己上明王納諫,暗主從諛;忠臣泣述,孝子喊冤;陳齊之禍,人神共憤”
“父王。”
一進門,李欣便見到李懷瑾側躺書房東暖閣臥榻上,一手扶額,一手無力垂落著。十分難受樣子。
鍾全公公手裡拿著一張紙,正為李懷瑾唸誦。見到李欣,便與子玉兩人分別見禮。
“欣兒來啦!”李懷瑾半睜了眼,強露笑容:“父王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都不敢去你母妃那去,生怕燻著她!”
李欣笑著上前半坐到李懷瑾身邊,盯著李懷瑾臉上瞧了瞧:“臉上還行,多多歇息便是啦。父王好酒量呢!”
李懷瑾無奈笑笑。
李欣便問:“鍾全公公讀什麼啊?”
鍾全躬身回道:“回殿下,是範將軍一早派人送過來檄文。”
李欣“哦”了一聲,並不感興趣。反就反了,至於怎麼反,現還輪不到她發話。
李懷瑾看著李欣,眼中欣慰:“欣兒,你昨日說想請幾個師傅。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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