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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塔蘇爾將對方主將蒙塔塔斬首陣前,對方這才開了城門歸降。
塔蘇爾終於親手報了仇,也著實流疆那裡風光了一把。
李欣與有榮焉。
佑菱滿月當晚,一個黑衣人趁著夜色來到了澄碧山莊,被扶風第一個發現,帶到了李欣跟前。
這個人不是旁人,就是王府從前清客。後來被李欣送到前線支援李懷瑾周文濤。
“殿下”
周文濤手裡拿著封信,剛給李欣行了一禮,便重重栽倒地上。李欣大驚,忙叫了周家兩位公子來給周文濤整治。
“他應該是前段時間受了重傷,當時沒有處理。”周伯顏從內室裡出來後站李欣面前跟她回話:“後來體內熱毒化火成膿,又兼幾日勞累憂心,復感風寒,這才體力不支昏倒地。”
“可有大礙?”李欣緊張問道。
周伯顏搖了搖頭:“只要按時服藥,精心護理,十餘日便可下床走動了。”
“可他怎麼昏過去了”李欣猶豫問道:“要是一直這麼昏著”
周文濤拿來信上。一面寫著吾安勿念,另一面寫著李琰。字跡上看是李懷瑾寫,內容上看一面是對家人報平安。另一面則是給佑菱起名字。
很平常內容,很正常信件。
可是這封信卻沾滿了血跡,且字數精簡得駭人
李欣看了十分憂心。
周伯顏感覺李欣對此人十分重視,便謹慎回道:“殿下不必憂心。這位仁兄疲累非常,現只是昏睡了。卻不是完全人事不省。一會兒等他自己醒了,殿下便是立刻問話,也是可以。”
李欣依然愁眉不展,聞言只是擺了擺手:“本宮知道了,今晚便煩擾你們兄弟二人代為照看他。若是發現他醒了,即刻找本宮丫頭通知本宮。”
周伯顏恭敬應下。
李欣揉了揉跳個不停眼皮。坐椅子上一動不動。
父王
這周文濤一直昏睡到第二日中午才睜了眼,開口第一句話便是要見殿下。
李欣便來到他床邊看他。
她走兩步,阻止了周文濤欲要起身動作。臉上帶著十分憂慮神色道:“周義士不必行禮,安心躺下便是。”
周文濤也覺得頭暈目眩,聞言也不勉強,閉了閉眼,然後睜開。目露悲切對著李欣說道:“殿下!請殿下速速派人去營救王爺!”
李欣本就緊張心頓時一提:“父王他怎麼了?”
周文濤左臉上傷疤微微抖動,急著說道:“殿下。先別緊張。王爺暫無大礙。只是現身困九龍峰,不得外出。”
李欣聽聞父王暫無大礙,頓時一陣輕鬆。她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然後讓子玉搬了一把椅子,端坐周文濤跟前,詳細問道:“你說父王被困九龍峰?如何被困?被誰所困?”
周文濤沒有先回答李欣問話,倒是反問了李欣一個問題:“聽說流疆西賊趁玉昌守軍兵力空虛之際,結盟六國攻打玉昌?殿下,據說西邊一半城池已被攻陷,這是真嗎?”
李欣點點頭:“確實如此。”她見周文濤面色難看,又連忙道:“不過現危機已除。周義士不必憂心了。”
看來李懷瑾自由確受到了很大限制,連她親征西境也一無所知。不過,父王不知道好,免得擔驚受怕:“周義士為何這般問?玉昌被攻陷與父王被圍困有什麼關係嗎?”
周文濤聽到玉昌危機解除,這才放了心。聽到李欣問話連忙回道:“範將軍與林千紅交戰數次,總來說勝多敗少。這幾個月戰線雖然推得很慢,但也打下了安溪,如今離都城襄平也不過就隔著兩座城池了。”
他說著頓了頓,然後接著道:“開始聽說玉昌被攻,範將軍並未放心裡。但是不到一個月,卻聽說平西侯爺大敗,玉昌西境一半城池被攻陷王爺就請範將軍派援軍回防。”
李欣冷笑一聲:“回防?範將軍心心念念攻打襄平呢,若是他將玉昌安危放心上,就不會將玉昌水師所有兵力抽到前線去了!”
周文濤面色沉重,但是想到玉昌安危已除,心情才好了一點:“正如殿下所料,範將軍一口拒絕。不過那時候林千紅正打得兇猛,那廝抽不出兵力”
驚覺自己不自覺按心裡多想,居然稱呼範誠悅為那廝,周文濤連忙請罪:“屬下一時口誤,殿下莫要放心上。”
李欣怎麼會怪他:“周義士口誤什麼了?本宮剛才一時走神,未曾聽清。”
周文濤嘿嘿笑了一下,本就不美面相覺驚悚。但他卻不自知,笑著道:“殿下,王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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