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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有些不放心。
“上一批送給範將軍信,將軍怎麼還沒有回覆?難道將軍並不關心清王世子出生?還是說這些信被人給截了?”
陳平想了想,還是謹慎些好,便將那信用燭火點了,扔地上,看它慢慢燒卷,燒成灰燼。
他邊上謀士十分困惑看著這一切。不由問道:“統領這是”
“本來想跟將軍告一狀。”陳平抬了雙眼,十分平靜說道:“但是想想沒有必要。能將軍身邊重用還是我們這些從北峭就跟著他人。那兩個不過是個小小副將,又是玉昌府出來,實不足為慮。”
那謀士聞言點頭稱讚:“統領能這麼想再好不過。將軍性子粗獷,本來統領您不提,他說不定還不記得。但是您要是將這封信送過去,說不定”
陳平拍了自己腦門一下,大聲叫道:“是啊!我怎麼給忘了呢。”
範誠悅那性子哪裡是粗狂,根本就是喜怒不定啊。玉昌守門副將,根本入不了他眼。但是自己要是送了信。範誠悅說不定會認為這二人勇猛有能力,竟然將自己這個統領都給嚇住了
“可是就這麼放任他們來去自由?”陳平揹著手來來回回走著,然後停下對著那謀士長嘆一聲:“先生可有良策整治那二人?我要不出口氣。心裡實憋屈很!”
那謀士先是勸道:“那二人職位卑微,實不值得統領掛懷。”他想了想,然後又道:“倘若要整治那二人,卑職倒有一計。”
陳平大喜,忙問道:“先生有何妙計。請講?”
那謀士詭異笑了一下,徐徐道出心中計策:“統領莫要忘了,將軍將您放他身後,一來是防流疆攻破玉昌後再突襲將軍後背,二來是肅清九龍山內殘兵敗匪。這兩樣事情都完成了,統領才能回到前線繼續建功立業。”
陳平點了點頭:“先生所言極是。雖說留守後方。是將軍對我信任。但是時間長了,將軍身邊能人輩出,恐怕我再要近前就難了。”
那謀士走到陳平跟前。音量微微放低,又繼續說道:“如今這流疆人已經敗退,危機已除。將軍只要速速將那些殘兵敗匪肅清即可。”
陳平皺著眉頭道:“先生您又不是不知,我手下精兵只有三百,其餘均是安溪現抓兵。先不說上陣打仗怯不怯場,單是動員他們去搜捕自己同鄉。已經是很大難題了。”
陳平是真有苦說不出。安溪城幾經戰火,不單單他們抓了安溪壯丁充入軍士,林千紅也抓了不少啊。如今這些殘兵大部分是安溪本地人,卻不知道受了林千紅怎樣蠱惑,怎麼誘惑都不肯投降。
那謀士聽陳平這麼說,不由意味深長笑出聲來:“所以這搜查殘兵,剿滅叛匪事情就讓那二人代勞啊。如此,統領只要不動聲色,坐山觀虎鬥,便可坐享漁翁之利。”
陳平一聽,眼睛亮了:“正該這樣,只是我連發了兩道軍令,那二人都龜縮不應,先生有何計策能夠引蛇出洞?”
那謀士意有所指說了兩個字:“清王。”
陳平一頭霧水:“跟清王有何關聯?”
那謀士嘿嘿一笑:“統領想想,若是清王被那些殘兵敗匪抓了去,會怎樣?”
陳平皺著眉頭道:“先不說其他人怎樣。我是第一個失職之人。丟了王爺,便是我跟範將軍有多少年情分,他也不會放過我。”
“若是聽聞王爺丟了,那二人又會作何想法?”
陳平想了想:“他們只怕要樂瘋了。”
謀士點點頭:“不僅僅是樂瘋了,只怕立刻就要去追擊那些殘兵,打算將清王救出後踩著統領去跟範將軍邀功呢。”
“那先生這麼說是?”陳平有些疑惑,他為人謹慎,卻謀略上有些不足:“還請先生詳解。”
那謀士耐心解釋道:“統領今晚便放出訊息,王爺被叛匪圍攻,生死不明。另外,再修書一封,請那二人協同搜捕。”
陳平大驚失色:“先生這太冒險了吧?雖說那清王只是個傀儡,但若是這個關鍵時刻出了事,我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那謀士只恨陳平腦子不好使,輕輕吐了胸中一口濁氣,然後道:“誰說一定要真丟了王爺。只要找個身形相仿替身便是了。到時候統領與那二人兵分兩路。只待他們爭鬥結束,統領再說王爺只是走失,又給尋回來了不就行了。”
“對對對!”陳平喜不自禁。眯著眼睛又前後想了幾遍,確認此事著實可行,便大聲讚歎著:“真是妙計啊!一箭雙鵰哈哈哈!”
那謀士見陳平終於明白了,偷偷擦了一把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