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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當場就打殺了這個蠢貨。這個兒媳婦除了家資豐富,別一概拿不出手,果然商賈之家無好女!想到這,他嚴厲望著二房唯一嫡子喝道:“東霖!你說可是實話!”
張東霖抖得如篩糠一般,但是依然點了點頭。
這時候,**氏忽大哭起來:“各位長老,我們家東霖是個好孩子。他今天一定是被嚇著了,才會如此說。但俗話說無風不起浪,蒼蠅不盯無縫蛋,龔氏若真清清白白,又怎麼會傳出那些話來!”她轉而又望向自家弟弟:“關旭,是你親口對姐姐說!是那龔氏勾引你!只怕那時讓東霖聽到了,小孩子家不懂這些,這才傳了出去。”
林關旭見親姐姐將所有責任都推給了自己,雖然氣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也不管龔氏是蛋他是蒼蠅胡話,只能硬著頭皮認道:“不管外甥有沒有傳那些話,龔氏確是一直與我私通這孩子是不是張家種還真難說。”
張老爺子見林家領了責任,頓時鬆了好大一口氣。他使了個眼色給那幾個坐下面看戲看得津津有味長老們。
對方立馬心領神會。其中一人起身道:“既然這咳姦夫都已經承認了。這事實也算是明瞭了”
“長老們何必如此心急。”張靖嘉依然是一副客氣有禮模樣,定定坐椅子上一手抱著士琳,一手幫小姑娘攏了攏衣服,“捉賊捉贓,拿奸成雙。先不說我那嫂子是否清白,單論靖嘉長兄當日從府上受罰回家,已是奄奄一息之人。府上要收**中公產,何時不行,非得當即就要核對?”他侃侃而談,完全不似講他長兄慘死經過,倒像是跟人授課一般:“就算府上規矩大,這收族產也該是大夫人派人去,可據靖嘉所知,當日進了兄長家中卻是我們二夫人。”
林氏聽到此處已是肱骨瑟瑟。她連忙辯解道:“是老爺讓我去!”
張秋然目光不虞地射向了自己弟弟張秋善。
張秋善有些怵這位大哥,見他目光陰冷,頓時跪地上磕頭不止:“父親!我是請示了您老人家啊!是您說大嫂不,讓我們幫襯些”
這事涉及私吞族產,一個處理不好可能惹來全族人不滿。老爺子也不記得當時情形了,但是自己兒子還是要保,聞言便向長老們解釋道:“確是我讓老二家去幫忙。”
張靖嘉聞言也不惱怒,只是又道:“既是老爺子命令,靖嘉也無話可說。不怕各位笑話,我和兄長二人南城安家,還真沒帶上族裡公中財產。那些東西全鎖西市永巷老宅裡。如今兄長家業,要麼是靖嘉嫂子陪嫁,要麼就是兄長與靖嘉分家後自行建立。累及二嬸白跑一趟,真是可惜。”
他似笑非笑講著叫人浮想聯翩話語,叫林氏恨極卻又無可奈何:“再說長兄原本就不乎那點族產,靖嘉嫂子都準備帶著二嬸去城西收產了。孰料身邊這位族弟卻突然來了一句‘我認得你!你就是和舅舅一起漂亮嫂嫂!’。”
張靖嘉一邊說一邊和煦問著張東霖:“這位族弟,你真認識我那位嫂嫂麼?”
張東霖呆呆看著他,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他搖著頭大聲道:“不認得不認得!是母親教東霖那樣說!”
林氏臉又是一白。
張靖嘉撫了撫額頭,似乎有些不舒服。他緩了緩,睜開眼卻是帶了些凌厲風采:“我好二嬸!就算你現不承認教唆幼子撒謊汙衊旁人,可是你當著我那重傷兄長面厲言士遠不是張家子孫,害我嫂嫂自殺明志,兄長氣絕身亡!如此這般行徑,又和你親手殺了他們有什麼差別!”
“關我什麼事!”林氏崩潰了,如同憤怒獅子一般紅著眼睛炸了毛,不管不顧地怒吼道:“就她那副浪蕩樣兒!若沒有勾人家漢子又何必心虛”
“你胡說你胡說!”一旁沉默士遠突然衝上去拍打林氏:“是你殺了我父母!是你殺了我父母”他小小手掌拍林氏身上不管不顧,哭撕心裂肺:“你還我父母你這個壞人”
林氏正要將身上孩子甩到一邊,卻被起身張靖嘉先行一步抱開。
林氏母親林老夫人卻又衝上前去,繼續拍打著自己女兒:“我苦命女兒啊!你不過是說了句實話為什麼老天爺連實話也不讓人說”她拍著拍著又起身打起自己兒子:“都是你這個不成器!也不看什麼貨色就往床上拉!你害苦了你姐姐啊我兒啊”
張家人都被這個老婆子乾嚎聲煩頭疼,尤其是剛剛喝了不少酒張秋然。既然不幹張家事,都是林家惹出來,是不是可以讓他先回去啊他還等著兩個賞美人伺候呢
“老夫人還是安靜片刻罷。”張靖嘉道:“待我問完您兒子,說不定會讓您老開懷一次。”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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