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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害死他們是那些野蠻人。你不要將責任攬自己身上。”
李欣也感同身受,被囚禁屈辱她也嘗過。不是受不住那身體上摧殘,重要是,你尊嚴會被踐踏到泥土裡,誰也不會把你當人看。想幹什麼幹什麼,汙言穢語,肆意欺凌
那種絕望跟痛苦
她身子不由顫抖,下意識便抓了張靖嘉衣袖。
張靖嘉回頭,連忙站起身將李欣安坐到椅子上對她道:“凝神,定心,平心靜氣。”
李欣學了張靖嘉冥想法子,每天夜深人靜時都要盤坐靜心修煉兩個時辰。初時並不覺得有什麼異狀,後來慢慢地感覺出身體裡有一絲遊動生氣,當它出現時,李欣總覺得身心都舒暢到想要呻吟。
從那天起,她便知道張靖嘉就算不是個妖精,也是個有些法力道者。此刻聽聞他指教,當即心神合一,慢慢將情緒平靜下來。
魏予忠則還沉浸那段噩夢般經歷之中,他完全沒有發現李欣異樣。待他發洩哭了一通之後,李欣已經調整好了情緒。
她繼續問道:“就因為他們折磨,你們才變瘋變傻是嗎?”
“不是”魏予忠搖頭道:“我們都是過慣了苦日子人,只要有口吃,千方百計也要活下去。大家寨子裡都是家裡頂樑柱,萬一死外面,家裡人怎麼辦總還想著能逃回來”
“那是為何?”李欣問。
“因為他們下了毒!”魏予忠憤恨道:“雖然我們聽不懂那些人說些什麼,但是卻親眼看著他們把一顆顆毒藥溶進了茶水裡給我們灌下去。”
果然是下了毒呢。李欣與張靖嘉對視一眼,又問道:“你們一共幾個人?全都中毒了嗎?”
魏予忠仔細想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說道:“我們被扔進水裡時,那船裡好像還關有二十幾個吧,也有別寨子人。我記不清了”
他有些歉疚地看了看李欣,然後繼續道:“他們灌藥都是五個五個一批。前一批灌了兩日不到就全瘋了。後大概都被扔進渭河處理掉了。我們是第二批,好像減量了。第一天給我灌是兩顆,二弟灌了十顆。第二天我就不記得了後面記憶全是混亂,我還記得我拉過二弟往淺玉寨遊,但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來他們是拿這些抓過去漁民做人體試驗。”張靖嘉沉吟道:“這般慘無人道,果然是個野蠻民族。”他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語氣卻柔和寬慰著魏予忠:“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弟弟。”
“除了下毒,他們還做過什麼沒?”李欣問道。
魏予忠搖搖頭:“我們這個艙人只被帶出去遊了幾次河,沒死就給關到籠子裡灌藥。其他艙,有可能還有別吧。反正每天都能聽到各種慘叫聲。他們袍子上也都濺有一些血跡。”
聽著魏予忠講述,李欣已經確定這些人是被抓去了流疆。但是流疆很大,大大小小國家部落數以百計。就如塔蘇爾·森所部落,規模也不過一個村子大,就因為弱小,才被另一個強大些國家塔蒙戎給吞併。
那麼又究竟是哪個國家人敢昌河抓人呢?
李欣想了想,覺得有些頭大。她上一世生活衛,那裡跟流疆並不接壤,因此對這塊西域土地,她是十分陌生。
也許可以問問塔蘇爾·森。
“你今天剛剛清醒,恐怕還要恢復幾日。”李欣暫且放下紛亂思緒,對魏予忠道:“待會兒你便和寨子裡鄉民們一同回去,過幾天,本宮再派人去接你。”
魏予忠有些緊張:“不知道要接我去哪?”
李欣道:“自然是去衙門作證。寨子裡失了那麼多人,只逃回來你們兄弟兩個。現你清醒了,難道不應該去衙門稟明詳情,好讓縣裡出動人馬去尋回你左鄰右舍嗎?”
魏予忠連連點頭:“要!當然要!不用休息了,我現就去!”
張靖嘉卻阻止了他:“你現情況不穩定。還是先休息幾日再說。”
魏予忠卻拒絕道:“還是現就去吧一想到鄉鄰們受罪,我魏予忠怎麼能心安”
李欣這才放下心來。
張靖嘉也暗自點了點頭:沒救錯人。
“那就現吧,一會兒你便跟著林伯去衙門,把你剛才跟本宮所說詳詳細細地稟明縣令。”李欣叮囑道。
魏予忠連連點頭。
張靖嘉見狀便走到門口,讓子嵐去找林伯過來。
不一會兒,林伯便進了門,後面還跟著魏予良。
“殿下,可是有急事?”
李欣看到林伯頭上密密一層汗,微微皺眉道:“您老就不能走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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