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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又冤枉萱兒了”
太后端起宮女敬上清茶,慢慢喝了一會兒,等到皇后夏萱哭罵著坐到椅子上時。她才道:“聽說玉貴人小產了?”
夏萱一聽,原本熄滅怒火頓時又被撩撥燒起來:“她自己不小心沒福氣,與本宮何干?!氣人是。皇上居然也相信那賤人說,道她孩子是被本宮害死!”
她頭上金翅鳳鳥原本銜了十幾顆豆大玉珠子,此刻被她一甩,頓時發出一陣金玉相擊之聲:“姑姑,你說萱兒冤不冤枉?!”
太后看著坐她下手皇后。二十幾歲,長得一副精明強幹樣子。卻偏要做出柔弱天真嬌態,真是做作令人噁心。
但是她還不得不嚥下心中厭惡,裝出一副關切模樣,柔聲問道:“那皇帝相信玉貴人說話嗎?”
夏萱聽了頓時氣得站了起來,大殿上來回不安走動:“他嘴上說不信不信,可卻連夜宣了哥哥要給那個賤人晉貴妃!”
夏萱哥哥夏雲濤是禮部侍郎。
太后聽了,不以為意說道:“那你急什麼,左右再怎麼封也不過就是個貴妃,無論如何她也大不過你去。皇帝信你就行了,前幾次皇帝次次都疑心你身上,這才幾天啊,你又哭到哀家這裡來了。”
夏萱聽了,心裡頓時狐疑起來,就是啊,近皇帝怎麼竟跟她對著幹?!今天也是,嘴上說不信那狐媚子,可是不信話為什麼還要封賞她呢!
太后瞧著夏氏一副斤斤計較樣子,心裡又是一聲冷笑:都什麼時候了,外面大軍已經兵臨城下,外城抵不過就要打進內城了,這些蠢貨居然還這裡爭風吃醋!
她心裡清楚很,這康平對夏萱確實一心一意,不然也不會為她罷黜了先太子妃周氏。
只可惜再深感情也禁不住夏氏磋磨,尤其是她接二連三戕害皇嗣,使得康平漸漸對她失了信任。
他做了十幾年太子,好不容易登上王位,如果沒有皇子,那這江山豈不是都要傳到旁人身上?
“可惜你肚子不爭氣。”太后似憐似諷嘆息了一聲:“倘若你能生個皇子,皇帝還會去寵幸別妃子嗎?”
夏萱聽了,原本嬌憨表情一下陰沉下來,低聲恨恨罵道:“本宮肚子爭不爭氣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教訓。當年若不是周氏那賤人暗害本宮”
她一直疑心當年小產孩子是周氏下手,從那以後,她就再沒懷上過。
“其實你當年就該將茂兒抱來自己養。”太后又戳中了夏萱悔恨不已一件事:“如今他卻大了,皇上再沒個子嗣,將來便只有他能繼承大統了。你這個做嫡母小時候就不與他親近,將來就難了。”
夏萱咬了咬唇,她委屈想哭。當年當年,當年她怎麼就知道自己再不能生了呢!那時候,太醫明明說。明明說自己可以!
她抬頭憤怒望著太后,見到對方那張絕色容顏後,心中妒意甚,暗暗想到:這女人怕是又皮癢癢了,三番兩次譏諷於本宮。
這樣想著,夏萱不由也譏諷道:“萱兒就是學不來姑姑那般好肚量好頭腦啊。先皇嫡子庶子一大堆,個個都對姑姑恭敬有加。”
太后不喜不怒望了她一眼,微微笑了一下:“皇后要是能做到時刻勸俸著皇帝雨露均霑,對所有皇子一視同仁,視如己出。自然也會得來他們恭敬。”
本就是傾城之姿,這一笑之下是令滿室生輝。即使是見慣了槿顏,也不由晃了一下眼。
夏萱又羨又妒。臉上越發帶出了平日囂張霸道:“本宮比不上姑姑顏色好心計又深。本宮就是這直來直去性子,學不得那些個假仁假義狐媚模樣。”
太后只是垂下了微微卷翹睫毛,並不接她話。
夏萱繼續挑釁道:“皇上經常道美人蛇蠍,不知道姑姑可否知道這個詞說是誰?”
沒有人呵斥夏萱放肆,大家都木著一張臉。似乎什麼也沒聽到。
只有槿顏身子微抖。
太后聞言臉上笑容越發深重,只教見過人移不開眼。
夏萱只覺得一拳打了棉花上,不解氣就算了,還越發叫她憤怒了。
她看了看今天帶出來人,然後對著大殿內伺候宮女太監道:“本宮有幾句體己話要與姑姑說。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見怪不怪,居然沒有看一眼太后。就陸陸續續退了出去。
槿顏憂色浮面,站太后身邊猶豫了一下,到底沒動。
夏萱見滿殿宮婢頃刻間退了個乾淨。只餘下槿顏一個站原地,不由怒道:“槿嬤嬤,本宮說話,你沒聽見嗎?”
槿顏緊張看了一眼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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