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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自生自滅麼。
早先,人家要抵禦外敵啊!
範誠悅越想越窩火:“真沒想到,這柴壁傑還有這一手!老子時候他安安生生乖得像只兔子。結果老子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巴上了王府跟老子唱對臺戲!”
若要範誠悅相信柴壁傑是聽命於李欣,從未擅自主張做過什麼越軌之事話,還不如跟他說李欣身邊藏了個妖孽加令人信服。
他是不會去懷疑年僅十三歲女孩子能有什麼大能耐。
玉昌不掌控,他認為罪魁禍首一定是柴壁傑。
“那咱們是否要再徵一次兵?”宋月亮無奈問道:“林千紅回到襄平後,武器質量跟數量都一下子提高了不少。咱們武器拼不過他,就只能多找一些民兵來消耗他們裝備了。”
炮灰不夠,宋月亮又捨不得讓那些有經驗老兵上前送死,這才又跟範誠悅提議。
“又徵?”範誠悅不樂意說道:“你不曉得老百姓都說我們是過境蝗蟲,與林千紅一樣臭名遠揚?再等等!”
宋月亮一聽。嘆了口氣後不再多言。
打消耗仗比不就是誰比誰心狠麼!你現知道愛惜名聲,不願意去招兵徵糧,那就只能祈禱林千紅比你心善,也不願意壓榨城內百姓為他征戰了。
林千紅身經百戰,自然不會這個生死存亡時刻還去肖想什麼好名聲。他只知道,每輸一戰,他那留京城家族就因此而滅去一脈香火。
此戰再敗,林家便也到頭了。
“再去!將城裡那些流浪漢乞丐全都抓來!”他大叫著命令軍官:“只有死人不會跟你們爭糧食!多死一個,你們就多一份口糧!”
軍官領命後憂心匆匆下了城樓。
襄平外城,除了公侯子爵。如今誰也不願意碰到他。
林千紅站南門城樓之上,看到範誠悅軍隊跟巨大甲蟲一般,慢吞吞往自己方向蠕動。
軍隊前方。是永不知疲倦民兵,他們身後大軍威脅驅使下,將一袋袋泥土扔進壕溝,他們身後,無數箭手攻擊掩護。
林千紅陰鬱收回了目光。他眼窩深陷。兩頰面板鬆垮而蠟黃。誰能想到,一年前,他還是個紅光滿面胖子?!
他身邊,士兵們畏畏縮縮躲城垛後面,然後從傾斜向下射擊口向下射擊。但是這樣小洞,視野窄小。即便是經驗再豐富弓箭手,這般受限,也只能是亂射一氣。
因為壕溝及梅花樁阻攔。範誠悅軍隊這麼久還未能進攻到城牆邊上。但是林千紅未雨綢繆,已經城內蒐集了大量棕油及石塊。若是敵人用雲梯攻城,他便即刻將這些東西招呼到這幫叛匪身上。
“將軍,不好了!”一個渾身汙泥軍官從城樓下連滾帶爬衝了上來:“西城門外發現大量叛匪!”
林千紅聽了,震驚莫名:“有多少人?他們是怎麼來!”
安溪海一戰。範誠悅從玉昌抽調水軍數與他們同歸於!玉昌是舟船上城市,襄平卻因為封鎖海道而久不經營水師。因此林千紅與範誠悅安溪海一戰能打成平手,他其實是功大於過。
也是因為範誠悅是北峭人,不善水戰原因。總之,那一戰之後,雙方都退守內陸,再沒發動過水戰。
如今,聽說敵人竟然繞到西城門去了,那定是走水路!
“斥候情報是大概有一兩萬。”那軍官回道:“是走水路。攻下咱們沿路設幾個關卡後,一路浩蕩行到了西城門底下。”
“西營都是死人嗎?!”林千紅聽了大怒,西城門外駐紮了四萬多大軍,竟然被一兩萬上岸玉昌兵給打光了?
那軍官一副要哭出來模樣,囁嚅說道:“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投降了據斥候稟報,他去探查時,看到西營人馬與玉昌士兵一塊喝酒吃肉,稱兄道弟”
“混蛋!”林千紅低聲咒罵道:“此事速速要報與朝廷得知!”
他必須讓皇帝知道:不是我林千紅打不贏這仗,而是有人你這個天子眼皮底下叛變投敵!
那軍官應了聲是,然後小心問道:“現西城守備十分薄弱,將軍是否要拔營去救?”
林千紅眉頭皺緊緊,沉聲問道:“可知對方是何人指揮,何人督戰?”
“這個”軍官為難想了想,後說道:“只知道是安溪公主督戰,但是指揮者是何人,現還沒打聽出來!”
“廢物!”林千紅又是一聲罵。這一年來,他脾氣暴躁了很多,與之前那個沉穩大將判若兩人。
默默想了很長時間,他突然抬頭道:“先撥兩千人去支援西門。老夫再去跟朝廷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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