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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廝竟敢?”
陳靖點了點頭:“兒子得了訊息後便坐立不安。範誠悅原先就還有十幾萬兵馬,再加上得了禁軍玉印,便越發張狂起來。雖說宮內有公主殿下求情,但是兒子得到訊息說,便是公主跟太后都對之十分無奈。”
他有些懷疑這訊息真偽。
公主殿下為他求情?對範誠悅很無奈?
他跟康平帝身邊接觸李欣不止一次,雖然都只是遠遠地瞧著,可哪一次她不是囂張又狂妄樣子?
那是個仗著自己有些利爪就絲毫不將別人放眼裡小貓崽,她會怕範誠悅?
可是想想,她才十三四歲,比陳蘭還小,有此反應再正常不過了。
陳老爺子氣憤拍著桌子吼道:“范家豎子他敢!”
聯想到範誠悅玉昌起兵前昭告天下那篇檄文,陳老爺子也有些心慌,連忙問道:“他是否還提及了齊裴海那老匹夫?”
陳靖又點了點頭,他已經四十好幾人了,如今見父親也慌亂了,腦門上不由就流下了冷汗。
“不行!你不能坐以待斃!”陳老爺子並不知道李欣底細,也從不會將希望壓一個小女孩身上。
他對陳靖吩咐道:“你去齊家拜見一下那老匹夫,如今形勢你們必須同進同退”
還沒等他說完,便有小廝進來稟告:“老爺,老宰相前來拜訪。”
陳老爺子聽了連忙站起身問道:“哪?”
小廝答道:“外院正堂。”
京城裡地價貴,陳家這座宅子比老家可小了太多了。小廝說正堂,便只有一個,便是正門進來後第一進秋水堂。
陳老爺子心裡驚慌,聞言立刻便帶著陳靖往正堂趕去。
陳老夫人見了,心裡便越發覺得陳蘭說沒錯,這李欣大概真去找老大麻煩了。
於是她便叫了身邊一個丫鬟去正堂伺候。聽了訊息回來告訴她知曉。
陳蘭一旁乖巧看著,心想不用再派人去打聽了。
那丫鬟跑倒,但當她趕去正堂時陳老爺子跟齊宰相已經談上了。
“今上病情哎老夫問過太醫,確是不清醒了。”
老宰相與陳老爺子同年出仕,如今也是個花甲老者了。他悔死了,原本以為會扶出一箇中興之帝,卻不料這帝王這麼不經嚇,竟然就這麼神志不清了。
陳靖還是有些不甘心,便試探問道:“那太醫可信嗎?皇上真是被嚇著了?會不會是中毒?”
他是見過皇上對太后態度,那模樣並不十分親厚。便是太后對皇上也是十分冷淡。
若說太后為了親生子而對皇上下毒,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話可不能亂說!”齊裴海連忙搖頭道:“太醫說說不像中毒就不是中毒,皇上就是被刺激狠了才變成那樣子。”
重要是。那太醫提醒他今上清醒可能性微乎其微。
便是被人下了毒,那又怎樣。
真相這種東西,上面想讓你看成什麼樣子,你便相信那是什麼樣子。
“三皇子若是繼位,”陳靖急了。便想到對自己十分尊敬李茂:“也不是不行。”
他被頭上懸著那把大刀給驚沒了主意,一心想讓聽自己話人上位。
而不是那個聽範誠悅話清王。
齊裴海便有些詫異望著陳靖。他來陳家是尋求庇護,但是怎麼看起來陳家對清王這麼沒有信心?
還是說是試探自己態度?
想到這,齊裴海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如今形勢所迫,他也不敢給人家臉色看。於是便耐心說道:“三皇子純孝。品行是不錯,但他先天不足,也無上位之心。做個閒散王爺便是了,要登大位卻說不過去。”
陳老爺子沉默不語。
陳靖不由露出悲涼神色,對齊裴海道:“那下與老宰相便只能等宮中懿旨發落了!”
齊裴海一聽頓時氣憤難耐,霍站起身對陳家父子罵道:“老夫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們還裝什麼啊!不肯幫忙便算了。大不了老夫自掛丹鳳門去!”
陳老爺子忙上前勸阻道:“老宰相消消氣,不是老夫父子聽不懂。實是咱們家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齊裴海聽了這才又坐了下來,繼續聽陳老爺子訴苦水。
“你光看到咱們家么女做了清王妃,卻還不曉得去年範誠悅將咱們一家軟禁王府時,咱們這個女兒連一句話都說不上吧?!”
齊裴海頓時恍然,原來是這清王妃不受寵!
“前幾日老夫聽聞王妃生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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