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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發現這書中大半是講珠玉開採,舟車、兵器製造,便想起白天來訪張靖嘉。
他好似對這些奇技淫巧很感興趣啊。
李欣將手裡書收好,鎖一個小木盒裡,放案頭。然後囑咐子珍:“這個木盒要注意,不要進水跟丟失。”
子珍點頭記下。
李欣則又將原本放書桌一角四喜孩拿了起來把玩著,心裡頭對張靖嘉明日行動越發期待。
甚至都想親自去看一看了。
“殿下,夜已深了,還是早些梳洗就寢吧!”今日值守子嵐進來勸道:“這麼涼,萬一再生病可怎麼辦。”
李欣嘆了口氣,想著還是不要去添亂好,要是自己當場發起病來。算了,原本就是想騙華錦熹出來幌子,萬一弄假成真
“就寢吧。”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少兒不宜
李欣讓扶風一早便去如意酒樓等著。扶風執行力十分驚人,他天不亮就守如意酒樓外頭了。
酒樓夥計,一個二十幾歲高個男人,打著哈欠開了門——這個時候,該是那些送蔬菜鮮肉人過來了。
扶風見到門開了,立馬收起被包好配劍,背身後,然後大步跨進了酒樓門檻。
“哎!”那夥計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可是一回頭,扶風正揹著他站酒樓中間,四顧環視。
“這位客官”進門是客,又是看起來很不好惹一個人,酒樓夥計轉到扶風前頭彎腰笑問:“您是要咱們家訂酒席麼?”
扶風低頭,看著夥計,拋了錠銀子,沉聲道:“給我一個雅間。”
那夥計見了銀子,頓時加熱情:“好咧!客官樓上請。”他走前頭帶路,腳步有些顛顛很是專業——這樣走起來既又悄無聲息,雖然看起來有些奇怪。
那夥計開了樓上裡面一間雅間,對著扶風躬身請道:“客官,這是二樓好一間房間。”他跟著扶風后面進去,走到一側桌前開啟桌子一旁窗戶:“您瞧,這裡擺上一桌吃飯,邊吃邊賞著外面景色,多愜意!”
扶風走進一看,窗戶正對著東大街,對面是一家賣玉石珍寶鋪子,牌匾上三個金光閃閃大字炫耀跳進他眼中:珍-寶-閣。
“就這間吧。”扶風坐到窗前,這便賞起景來。
高個夥計心裡罵著神經病,嘴上卻依然恭敬客氣:“那行,您慢慢坐著。小去給您沏壺香茶來。”
扶風只顧看著街面,聞言頭也不抬,只嗯了一聲。
早市一般西大街比較熱鬧,那邊都是買賣各種小玩意小店小鋪子,只有習慣了起早貪黑貧苦人家才會抹黑起床趕個早集。
而開東市這條寸土寸金街道上,幾乎都是做富人生意大鋪子。這些店鋪早上開門甚晚,除了酒樓茶館這類有些早市生意,其餘店鋪均是大門緊閉,街道上人煙稀少,甚為冷清。
噠-噠-噠,清脆馬蹄聲至街上傳來,扶風聞聲望去,一個青布長衫公子騎著一匹黑馬徐徐行街上。走到街口,他似乎有所察覺,抬頭直視扶風所視窗,展顏一笑。
正是張靖嘉。
扶風心裡驚訝了一聲,明明這人身上無一絲內力,顯見未曾修習過武術,怎麼視聽感官如此敏銳。
正想著,只見張靖嘉馬上同他伸出了手,臉上帶著“你明白”玩味表情。
扶風確實明白了,默默掏出懷裡藏著小瓷瓶,從視窗往下拋去。
他拋得挺準,瓷瓶從張靖嘉寬大領口進去,順著他袍領一路下滑,讓坐馬上張靖嘉不由單手抓了自己胸口一把。扶風望著馬匹上剛才還氣定神閒男子此刻有些狼狽地瞄了自己一眼,亙古不變死板表情終於破了,微微笑出聲來。
他便是故意,那又怎樣。
張靖嘉從衣袍裡摸出瓷瓶,微微停住馬匹又噠噠噠朝前慢慢走著。他也不抬頭看路,只自顧拔了那瓶上軟木塞,瓶內聚集糖果芬芳一下子散到空氣中,卻讓胯下坐騎微微煩躁原地繞了繞蹄子。
他復又蓋上蓋子,然後駕著馬匹繞過東大街,進到一條小巷子,拐了一個彎後繞到了珍寶閣後門。張靖嘉撥弄著手上指環,輕輕道:“老人家。”
後門如同被使了妖法一般吱呀一聲便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皓首蒼顏老人。他微微咳嗽了一下,步履穩健向張靖嘉走過來。
張靖嘉便笑著招呼道:“老人家早上好啊,這幾天鋪子上可有生意?”
那老人微微馱著背給張靖嘉拜了一拜:“公子安好。今日珍寶閣有貴客盈門,想必是有大生意。昨晚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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