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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爺!”林關旭跳下床,見華錦熹身子躬得像一隻蝦,表情猙獰彷佛正受著極殘忍酷刑。他慌了,華錦熹可千萬不能他鋪子裡出事:“華爺,你怎麼了?”
“好痛好熱”華錦熹口齒不清說道。
林關旭聽到此話,探手進他身上一摸,竟然全是汗。連忙將華錦熹身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正要扶他上床,卻見他肌膚粉紅,身上散著似苦似甜幽香,心神一顫,竟似被迷惑了一般不再管華錦熹死活,不管不顧就要強上對方。
“不行你他-娘-混蛋”華錦熹受著雙重摺磨,疼痛難忍,叫出聲來:“我要殺了你林關旭”
林關旭原本也喝了點茶,此刻微微上頭,只覺得頭暈目眩有些薰然,胸腹微微抽痛,身體卻是得到了極大滿足,真是痛苦又樂。別人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林關旭做了二十幾年風流鬼,直到今日才方才領會此話真諦。因此華錦熹掙扎和呼救不但沒有讓林關旭停下,反而叫他越來越興奮,興奮到身下人體溫漸漸冰涼也不曾發現。
華錦熹身邊黑衣人都是他進範府後一直跟身邊護衛,對主子喜好早就瞭解一清二楚。他們不但不理會華錦熹求救,甚至都不由自主離那房間遠了一些。
他們都是男人。華錦熹面前,他們覺得自己也是弱勢群體。
只是今日這動靜甚大,時間也非常長。每過一炷香,便輪到一人從那房門前走一趟,卻每次總能聽到些淫-靡喘息及響動,靠近了甚至都能聞到些味道。
幾人輪了一遍,漸漸覺得不太對勁起來。
這時,隱暗處扶風聽到手上指環發出指令,便故意露出一絲破綻,“啪啪”踹了兩腳才將華錦熹那屋子上門踹開,眼見侍衛們聞聲追了過來。他身形一閃進到屋內,按張靖嘉所說順手摸了角落高几上擺著黑色木盒,回頭望了一眼地上**交合兩人,胃裡頓時一陣噁心,逃也似地穿出了窗子,片刻後便不知所蹤。
跟著進來幾個黑衣護衛,此刻卻傻了一般看著交疊地上兩人。他們主子正跪趴地,身子無意識身後之人操控下前後移動。
華錦熹看著似乎已經僵硬,臉朝下垂地上,青磚鋪就地面上反覆磨出了一條長長血痕,紅豔豔如同硃砂,乾涸地糾纏著一堆烏髮,分外噁心寒磣。
“殺人了”其中一個侍衛抖抖索索說了一句。主子他們眼皮子底下被人姦汙致死,他們若是這麼回去,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立刻上前,抬手就去提那個眼神已經呆滯姦夫。然後,一連提了幾次,都無法將他與地上華錦熹分開。一怒之下,利劍一斬,林關旭“嗷”地慘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黑衣人便提著下身已經血淋淋林關旭,嫌惡地扔地上,對同伴說道:“給他止血!要是讓他死這,我們誰都逃不了干係!”
同伴們互相看著,誰也不願意去碰這個**男人。後還是將珍寶閣掌櫃抓來,逼著他給林關旭上了藥。然後,幾人便商議一人回範府稟告範夫人,一人去府衙報案。
至於華錦熹怎麼死,自然全部推到林關旭身上。至於中間遇到刺客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此時已到了午時三刻。張靖嘉早兩刻鐘之前就將所有對講機木盒及瓷瓶都收了回來,又囑咐那老頭事發後一定要嚷嚷整條街都知道,那樣他們才不會被**兩家殺人滅口。
扶風戀戀不捨地摸著手裡指環,後還是張靖嘉幽幽目光中將東西還給了對方。
“等我以後做了別式樣再送你。現這般可是不行。”張靖嘉戲謔說道:“只有戀人間才可互贈戒指以定情。”
扶風想著剛才那一幕,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後一點戀戀不捨也消失無影無蹤。他甚至嫌惡地看了一眼張靖嘉,前行到巷口處便與之分道揚鑣。
而就那些侍衛們逼著掌櫃給林關旭上藥止血時候,店裡夥計們則老頭暗示下紛紛跑到大街上嚷嚷開來:“殺人啦殺人啦!姦殺案啊姦殺案!”
如意酒樓裡食客以及周圍大小店鋪客人們全都呼啦一圈圍了進來,將現場目睹了個正著。
不到半刻鐘,整條街便都知道範將軍府小舅子被張知府家小舅子給姦汙致死了!
李欣還不知道華錦熹已命赴黃泉,此刻她正囑咐著一身紅妝子清道:“你此去林家,本宮什麼也不交代你做,也不限制你說任何事。你是自由。林家大奶奶身份是本宮給你後尊嚴。你阿孃本宮也會替你養老。”
她殘忍說道:“只有一樣,你與你母親二人此生都不得相見,待她壽終正寢,本宮準你為其送終。這是對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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