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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此人嘴甜心狠,哄得太皇太后喜歡的不得了時,轉身就能將跟他歡好的女人給虐死。他貪戀女色,行為怪誕又大膽,偷腥都能偷到先皇頭上的除了他再沒第二個人。
“哼!”朱瀚廷想到對方那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虛弱模樣就噁心:“他要是敢,朕定會教他死無葬身之地!”
他回神,見安少蓮還在,便微微擺了擺手說道:“缺月那裡,等他回來再說吧。你這兩天先去調查朕剛才交待你的那些事。”
“微臣遵旨!”安少蓮如蒙大赦,欣喜萬分的磕了頭離開了。
而在他跪過的地方留了不少水漬。宮女見了,自然要上前跪地擦拭。
朱瀚廷嫌惡的皺了皺眉,心裡對安少蓮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安少蓮沒有提孩兒軍遇到埋伏的事情,而王凌也沒敢往上報。
所以朝廷一直沒給他們派過外援。
因此在第八日,缺月及王凌搜完最後一個地點時,身邊全須全尾的孩兒軍只剩下了不到十個。
傷亡太大了,若是帶上傷員,他們連裝炸藥的馬車都運不回。
而顯然炸藥和傷員的分量是不一樣的。
因此傷員被棄了下來,那三車炸藥則安安穩穩進了姜桐。
安少蓮早早收到了旨意。在城外接了炸藥運到神機營。
這一次,缺月沒有抗拒。迫不及待的交了炸藥後,他策馬狂奔,在城內繞了一大圈。準備召集大量的馬車重新出城。
他要去救那些傷員。
可是不巧,他在整個城內逛了一圈尋找馬車時。公孫穆青也正好在馬行準備選匹好馬送給李欣,見對方進門看到自己時那明顯愣了一下的樣子,心裡便疑了心。
雖然那天缺月蒙了面,但是兩人身形看起來還是很像的。
一不做二不休,公孫穆青二話不說上前就打。
反正這裡是她的地盤!試探的對了就是敵人!試探的不對就是切磋、以後就是朋友了。
可是幾番交手下來,公孫穆青便確定了。這人是敵非友。他就是上次在芙蓉館襲擊自己的人!
“呦呵!原來你不是蟊賊啊!”她短暫的停頓,挑釁的望著對方那身步芳軍的官服,諷刺的說道:“怎麼白道上混的也喜歡偷偷摸摸的進人家的院子?”
“滾開!”缺月微怒,不打算理會公孫穆青,反而直往裡面衝,找到掌櫃的說道:“這裡的馬我全租了。”
說話間他就將一張銀票塞到掌櫃的手裡,焦急的說道:“有馬車的話幫我立刻套了馬車,沒有的話麻煩請個會騎馬的跟著。”
這家馬行是掛在海瀾山莊名下的,馬行掌櫃就是海瀾山莊的人。見公孫穆青在一旁橫眉豎目的顯然極不待見缺月。他便打著哈哈說道:“這位公子,還真是不巧。我們這兒的馬今天全被這位小姐給租下了。您要是有急用。得跟她商量。”
然後便又將銀票塞回到了缺月手裡,退到一邊笑眯眯望著兩人。
公孫穆青心裡一喜,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這裡的馬我全租了。你來晚了哈哈哈!”
缺月臉色一黑,還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嗎?他很不高興,便對那掌櫃的說道:“這位掌櫃的,做生意要講誠信。我也是看到馬行的大門開著才走進來的,結果你現在跟我說你的馬全被人給租出去了?”
他的右手按在了劍柄上,臉上是一言不合就要暴起傷人的兇狠:“既然你早就租出去了,那還開著門幹嘛?耍我玩嗎?!”
公孫穆青最是看不慣他這副德行,鞭子一抽將地上的塵土都驚得亂飛在了陽光裡:“就是耍你怎麼樣!當官的了不起啊,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要殺人不成?”
她又忘了,缺月上次偷襲芙蓉館時也是在這樣晴朗的白天。
掌櫃的也絲毫不懼,附和著公孫穆青說道:“小店廟小,請不起那麼多的手下。剛才鄙人又要接待您又要接待這位小姐,自然是顧此失彼了。”
他笑得溫和,藏在衣袖裡的手卻是蓄滿了勁道:“真是太不巧了,這位小姐剛剛說要租下全部的馬,您就進來了。鄙人就是再想關門,也來不及啊。”
當官的又怎樣!他們海瀾山莊,就是跟當官的有仇。
識相點你就快點走,要是不識相,哼哼,就憑你只有一個人進來,就算殺了你也沒無人知道!
正文 第兩百四十八章 斷臂
缺月自從被潘井年收為義子之後,就再沒受過今日這般侮辱和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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