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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的上下摸了摸,果然。身上的荷包及首飾全不見了!
“居然是家黑店!”陳蘭罵了一聲,見安少蓮還在昏睡當中,便抬起手臂無力的推了推。
安少蓮睜開眼睛,有些疑惑:“蘭兒我這是怎麼了?”
陳蘭咬唇低罵:“你不是說這飛鳶閣是新衛最清雅的酒樓嗎?!”
安少蓮慢慢回過神,直了身子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丟了東西?”
陳蘭滿臉晦氣之色:“全身上下值錢的東西全給人摸去了!”
最叫人氣憤的不是丟了財物。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昏迷過去任由不知道是男是女的陌生人摸遍了全身,一股噁心的感覺便油然而生。
“我的東西也都丟了!”安少蓮檢查了一下,然後便惱怒的拍了拍桌子:“太過分了!我去找他們的掌櫃討個說法!”
他說著就起身往外走,卻被陳蘭一把拉住衣袖。
“你瘋了嗎?”陳蘭柳眉緊蹙,眼神往旁邊的陳宣和身上瞟了瞟,示意道:“還是算了吧!你的事要緊。”
安少蓮看到趴在地上的陳宣和,這才想起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呵呵呵”他的憤怒不翼而飛,輕輕笑了下,然後道:“蘭兒說的對,正事要緊。”
正文 第兩百三十九章 就計
陳宣和趴在摔落的椅子旁邊,半張臉貼著地,半張臉朝著安少蓮走過來的方向。
安少蓮想起剛才對方辱罵自己的那些語句,便十分想上前在陳宣和那白膩的臉上踹上一腳。
然而顧忌著陳蘭在場,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出腳的**,慢悠悠的將倒下的椅子扶好,然後又費力的將陳宣和拖到了椅子上。
“他就這麼睡著怎麼辦?”安少蓮輕輕捏了捏陳宣和的臉頰,觸手的滑膩質感竟毫不猻色與陳蘭:“咱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邊等著。”
“給他灌點水吧。”陳蘭淡淡說道:“不然就等著他睡醒。”
她沒想過陳宣和酒量這麼淺,才幾杯黃湯下肚,便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倘若對方是那種酒品很差的,說不定還能趁他醉了多多盤問幾句;可陳宣和酒品這麼好,不聲不響倒頭就睡,這讓陳蘭不由懷疑起是不是那藥粉起了作用。
可梁天說的很確定:七日斷魂散是不會這麼快發作的。安少蓮那廝哄騙她就是普通的癢癢藥,不給解藥就只是身上起一些紅疹子有點癢罷了,絕不會威脅性命安全。
可是他哪知道自己一轉身就被梁天給賣了。七日斷魂散,顧名思義,七日之後便魂飛魄散,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陳蘭這次什麼也沒做,只裝作不知道。但是心裡卻有了報復的快感:陳宣和啊陳宣和,但凡你之前對我受難的時候伸過一次手,今日都不會落到這般下場!
安少蓮聽了陳蘭的話後便回身取桌上的茶壺,然後在杯盞裡倒了一盞茶。
試了試,是涼的。
“是給他喂進去還是撲到他臉上?”他問陳蘭。
依照他的真實想法,自然是撲到陳宣和臉上為妙。但是陳蘭看起來對陳宣和還有兄妹之情,自己這麼做恐有不妥。
沒想到陳蘭竟說隨便他。
他聽了就有些竊喜。轉身就要將手裡的茶水往陳宣和頭上澆。
陳宣和卻沒等他有所動作便睜了眼。他盯著對方手裡的杯盞,冷冷問道:“你要做什麼?”
這就是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親妹妹。他想起那個在葡萄架下的慵懶女子,心裡湧起的不再是空虛的失落跟憤懣。
她說的對,陳蘭早就變了,只是自己一直不願意相信罷了。就因為不相信,所以他總要對方救贖,卻從未報答過對方。
陳蘭看到陳宣和一臉的戒備,便對安少蓮嬌聲道:“世子爺,哥哥不習慣你離他那麼近呢”
她轉頭淺笑,卻再不似剛才那般無害:“哥哥。你醒啦?”
陳宣和只看了她一下就錯開了目光。
“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毒?”他盯著閃閃融化的冰塊直言問道。
陳蘭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然後不慌不忙的說道:“只要哥哥告知蘭兒那炸藥的方子,蘭兒就將解藥給你。”
算是承認了。
安少蓮坐到陳蘭身邊。他不知道陳宣和是怎麼發現自己中了毒的。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著對方將拿杯加了藥的酒水喝了下去,他都要懷疑他的計劃提前漏了餡。
陳宣和嗤笑一聲:“陳蘭,你以為我是誰?炸藥的方子就連皇上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