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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戰戰兢兢,無人敢反抗他的命令。緊急從西營調過來的十幾隊金甲士還沒完全搞清楚步芳軍的職責呢就這樣急匆匆被派出了宮門。
整個姜桐一陣雞飛狗跳!
只是熬夜等到天亮,朱瀚廷也沒能得到朱時文隻言片語的蹤跡報告。他急的跳腳,早朝時當著滿殿大臣的面,命令神機營運了幾箱炸藥前往晉王府,不顧周圍民眾的安危,將那裡炸成了廢墟。
而原本就被懷疑成了晉王謀逆同黨的步芳軍這次全部被抓入了大牢,跟著他們昔日的上司缺月關在一處。
大刑伺候了幾日,缺月再也熬不住了,招供說這一切都是太皇太后指使的。
而當年由太祖朱憲名為表彰義士韓超而組建的步芳軍,歷經八十餘年,到了慶豐二年的中秋前夕,終於宣佈徹底解散。刑罰司內,步芳軍幾百號人,一個個被打的皮開肉綻,熬不住的就畫押,打入死牢;骨頭硬頂住了的就被刺了字賣到了極北之地。
太皇太后早早就被關到了冷宮之中。朱瀚廷雖是恨極了她,卻也聽從了御史之意單單廢了她的封號而已。
留著她一條命,可以為他賺些純孝的名聲出來。等日後征戰了天舟,也能讓那些天舟人心甘情願的臣服與他。
天舟人虛偽的很,最喜歡將仁孝二字掛在嘴上。
朱瀚廷心中一片冷意,又以雷霆之勢掃淨了宮中步芳軍的餘逆,將跟隨自己征戰多年的金甲士調任充當自己的禁衛軍。
而就在他剛剛歇了心思,準備將全部心力用來對付李欣時,皇陵的人前來稟告說沒有接到皇貴妃的遺體
朱瀚廷的神經再一次受到了劇烈衝擊,派了人去探查了一番,才發現皇貴妃那一行人出宮後就給人劫了,棺材什麼的扔在一邊,一具被野物撕咬的破爛不堪的屍首被姜桐的府衙證實了就是皇貴妃的而隨葬的財物和宮女太監被搶的精光。
“皇宮的禮葬隊他們也敢搶!”朱瀚廷火了,他知道新衛匪患嚴重。但是沒想過這麼嚴重!今日敢搶皇貴妃的棺材,他日也敢搶他朱瀚廷的棺材!
“去!讓兵部調人將姜桐附近的土匪全部清剿了!”他無力的揮了揮手,突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的軍力本就不夠,再要調了人去剿匪,以後拿什麼去征戰四方。想了想,他又叫住了那個傳旨的太監,斟酌了片刻才道:“還是招安吧。讓洛丞相幾個擬個奏摺給朕看看。若是能將那些山匪招入軍中,那便再好不過了。”
傳旨太監應聲而退。
朱瀚廷累的連話都不肯說了。
總有一天,他要站在世界的最頂峰,讓這些曾經叫他妥協過或者威脅過他的人全部臣服!
他這邊雄心壯志要踏平整個世界。那邊周王府內,李欣卻正在悠閒的坐在正廳裡頭看著一隊人的表演。
“皇兄。你可不要逼著臣弟親自動手啊”周仲林捏著嗓子說著,然後便拿著一把長劍往另一個人身上刺去:“受死吧!”
站在他旁邊一個身形偏瘦、長身玉立的年輕人皺了眉評價道:“你這聲音跟太監似的。就好像那晉王揮刀自宮了一般”
周邊圍觀的眾人毫不客氣的鬨笑起來。
周仲林身上的氣勢一鬆,紅了臉轉頭就朝著身邊那人嚷道:“印師兄!你能不能別拿我跟你比啊!你這功夫學了多少年,我才學了幾日?!”
他說的學了幾日的功夫不是別的,正是那穆青師父傳授給他的易容之術。
易容術,可不是單純的化妝術。它不僅要求你能將容貌扮得一模一樣。最重要的是聲音、神態無一不和那被模仿的人俏似才對。
甚至那神態比形還要更重要。
周仲林喊得這位印師兄也是穆青的師兄,是他師父最得意的弟子,最是擅長易容之術。他可男可女,模仿起來惟妙惟肖,極難被看出破綻。
昨天的朱時文就是他扮的。
當然,若不是有桑月柔的信物,張靖嘉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請動他來出山。拿張靖嘉的話說,要請一個影帝來配合他們的計劃,就要大把撒錢或者有強硬的關係才行。
“哎哎哎。行了行了。”李欣擺手說道:“周伯顏周仲林,你們兩個心願都了了。不去死命的揍那個豬頭,跑到這裡來湊什麼熱鬧。”
她熱鬧看完了,就要轟他們走。
塔蘇爾剛才說了,潘井年從後門進了周王府,想要跟她談談。她讓塔蘇爾將人給帶到了附近,剛才那一齣戲就是演給對方看的。
潘井年這樣的人,只會跟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