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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進來了,“好一句只與東君偏故舊!”韞玉抬頭一看,見一男子穿了朝服,卻未帶冕冠,那臉映了窗外菸火,眼神明亮,唇角微帶笑。韞玉棄了琴凳端正下拜:“臣妾參見聖上!”一屋的奴才也都急忙跪了。
陳景然執手扶起韞玉,神情悠然,“孤好久未聽愛妃彈曲子了,上一次聽,還是在千金宴的時候!”韞玉赧然把頭一低,“聖上怎此時過來,今日不是要陪著皇后娘娘麼?”
陳景然揮手,一眾奴才都識相的退下了,“孤說過,皇后娘娘不是那不通清理之人,今日,孤來陪你守歲,玉兒進宮第一個春節,孤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獨自過?”
將韞玉一把抱起去了內室,聲音低沉火熱,微微嘶啞,“前段時間孤可是滿臉紅疹,都不敢來見你,如今好了,玉兒可要補償我?”韞玉臉紅似秋桃,不答一語,陳景然將韞玉放在床上,眼睛盯著韞玉,唇角飛起戲謔的笑,“愛妃可願意侍寢了?孤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韞玉微微聞到他撥出的桂花稠酒的氣息,想著竹枝那番話,於是紅著臉點了點頭,陳景然見了面上一喜,那唇帶著些芬芳酒氣便吻上了她的。
待到兩人裸~裎相見,韞玉躺在那裡,光潔如玉的肌膚上已經留了不少紅印,陳景然叼了那紅潤一點,輕輕吸允,韞玉便覺得似要著了火,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待到神智略略清醒,卻是一陣強烈的劇痛。
此時心裡反倒冷靜下來,早晚不過就是這一場,身體不管怎麼樣交付,心裡卻依然不肯留給他,眼睛閉上,忍了身體的痛和微微的心碎。
陳景然似擔心她第一次有些痛楚,停了下來,吻了吻她微閉的眼,在耳邊低聲說:“玉兒,你且忍一忍,一會便不痛了!”也盡力止了自己動的頻率,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輕輕的嗅,“玉兒,我第一次見你,那是你根本沒有看見我,我看見你在那裡作畫,揮灑豪邁的好像是個男子,只是神色卻是那樣俏皮。”半響沒有聲音,韞玉忍不住喚了一聲,“皇上!”
陳景然抬起頭,眼裡帶了幾分沉醉,“莫叫我皇上,玉兒,你喚我一聲翀郎,此時我只想聽你說!”
韞玉知這是聖上的名諱,但此時也柔聲喊了:“翀郎!”此語惹的陳景然便是一陣大動,一邊尤自回憶,“那時,你以為自己好像一個書生,舉止言談都刻意模仿了去,只是還是能讓人一眼瞧出是個姑娘!見你撕了那書生的畫奔走,我幾乎就要隨你而去。”
陳景然又停了下來,聲音裡帶了些落寞,“只是那是你的眼中,並無旁人,玉兒,你可是喜歡那個和你比畫的男子?”
如此情動時刻,這話問的卻殺機隱現,這個男子,要了她的身子還不夠,莫非真的想要她的心麼?亦或者做了皇帝的人,都會變得對感情之事異常渴望又異常淡漠。
若是她誠懇答:“是的!”那麼,明日是否便有一道詔書,說貴妃江氏突染惡疾薨?
心裡微微冷笑,面上卻是嬌羞含春,“翀郎,那時我年幼,偶爾喬裝出府,見那書生在我面前吹噓,心裡不忿便一時興起。臣妾早已忘了此事了!”
陳景然點了點頭,“我看著你的神色當時也不像對他上心的。”韞玉剛鬆一口氣,陳景然突然又問:“那人何在?能讓玉兒看上眼的,想必也是有幾分才華,何不科舉入仕?”
韞玉咬了咬牙,忍住下面的一陣陣疼痛,將身體迎合了上去,“妾身早不記得那人,又如何得知下落?聖上還是莫負了這春~宵!”
此番舉動終於讓陳景然沉迷,便不在言語,專心的耕耘,終於緊緊抱住韞玉,一聲悶哼,已然噴薄而出。
末了,見了床上那點點殷紅,滿意的一笑,起了身。韞玉強撐著身體,想要起來服侍。陳景然便又溫柔的將她抱了一抱,“玉兒,你且好好休息著,我去皇后那裡了,今日需要和皇后一起點了宮中長明燈,明日我來看你!”
韞玉心裡冰涼一片,依舊迎著笑,“臣妾不能恭送皇上,望皇上贖罪!”微微一福,待到那身影走遠了,方立起身,未幾,卻聽見遠遠有鐘聲傳來,這新的一年,已經到了。
第31章 果真暖春?(微修)
待到正月初十,江韞玉的禁足之期也到了,這一日一早,韞玉著了素色的深衣去了太后和皇后宮中問安,之後便繼續在宮中閉門不出。那些妃嬪之間的來往素來功利,如今這等情形,也不曾有人來拜訪。一時之間這宸佑宮清淨異常,只是因這皇上時不是的來看看韞玉,倒也不至於受了冷落。
轉眼便是上元燈節,韞玉託詞身體不適便沒有去看那花燈,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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