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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當這是最後一次擁抱,他放手後,就什麼都不存在了。
“放了我吧!我對你而言只是個過客,往後你可以找到陪伴你一生的女人,而那女人,不是我。”說到最後,她黯淡地垂下眼睫。
“你說什麼?”每次說到要分離,他的火氣就大了起來。
她只是自顧自地說下去。“我不奢求你的原諒。”她深吸一口氣。“我們分手,對彼此都好。”她忍痛說出這些話。
“不!我不要!”她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感情是不容許中途有任何變卦的,我們之間有了誤會,就像一面鏡子有了裂痕就難以回覆。”她放任自己埋首在他頸窩邊。
“誰說的?誤會只會證明兩人感情的堅強。”
“所以我們倆之間根本沒什麼。”她悲慼地垂下肩膀。
“愛情脆弱,你更脆弱,雖然你被一切假象矇蔽了,但是我還是愛慘了你。”他嘆了一口氣,“好愛你,沒有你,就像失去生活的目標,這兩個月,我忙碌得像個傻瓜,就是希望可以忘記你,但是我沒有辦法”
“騙人!”她的淚水又潸然而下,掄起一雙拳就打向他的胸膛。“騙人,你騙人,你愛的不是我,是別人,其他人才有資格擁有你的愛。”
“我發誓!我沒有騙人。”他抓住她的手。
天知道她的心正一片片拼湊回來。“我”
“你早該知道的。”他狠狠將臉貼在她都是眼淚的俏顏上。“你知道嗎?自你呱呱墜地起,我們兩個就永遠永遠糾纏不清了,在四歲那一年,我就揹負了要好好照顧你的責任,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一直在你身邊守護,守護到成了習慣。”他娓娓道出對她的愛。
“我知道、我知道”她慌亂地點著頭。
“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總涎著鼻水、晃著肥肥圓圓的身子纏著我,而我對你總是百依百順。”他寵她、愛她、戀她好久了。
“記得,我都記得。”
“我好愛好愛你,我們早就糾纏了二十二年,什麼事情都分不開我們,從你小時候對我笑,我就知道我的心已不在自己身上,在你這兒。”
她閉上眼。
“我知道你真的誤會我了,那天的事情全是任務,我無可奈何,御影他們幾個聯手陷害我,要我出任務,而我則是故意迎合那爛女人,我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那裡,我真的不知道。”
她要的只是一份完整的愛,而他給得起的,她的心,一生都得系在他身上。
她倏地擁抱他。“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她明瞭的,他還愛著她。
“我也是。”他低下頭再一次吻她。
安瀚浵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豁然開朗。
他愛了自己二十多年,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他。
那段時間她彷彿行屍走向,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一切就在他身上。
“也許,我們生命中早該擁有彼此。”她將臉埋在他胸懷。
“不是也許,是早就確定。”他聞著她頸間的香氣。
“他說得對,該來的幸福終究會回到我懷裡,別抗拒眼前該珍愛的東西。”她細細念出穆境佑對她說的話。
“他?”他疑惑地問。
“那個長髮妖怪啊!”她破涕為笑,笑中有著沁人的愛意。
他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回報一個寵溺的淺笑。“御影嗎?”
“嗯,就是他。”她以手背抹去淚水。“他告訴了我一切,又告訴我你為了我而借酒澆愁,然後又罵我腦袋裝漿糊,罵我蠢”她說到最後,竟掐著手指頭數落穆境佑的不是。
“他真的這樣說?”他蹙著劍眉。
“當然。”這傢伙就是害他們倆兜了一圈還在原地打轉的爛人,她不乘機出出氣怎麼行。“他真的這樣說,還有還有!他還說我們兩個好無聊,明明愛死對方還裝一副死人臉。”
穆境佑完蛋了。說他死人臉也就算了,居然說他最心愛的瀕瀕腦袋裝漿糊,還說她蠢。這傢伙,除了陷害兄弟外還嘴巴賤!
“你的身份是特務對不對?”她仰起頭問道。
“對,我和那幾個夥伴都是。”他輕啄她的小嘴。“我和他們出生入死了這麼多年,才建立起這種深厚的友誼。”
“我瞭解。”她倚著他寬厚的胸膛。“早在好幾個月前,我就應該發現的。”
“什麼?”她在說什麼?
“你還記得嗎?幾個月前你為了要出任務,偽裝成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