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的病例,在採用相同療法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顧行的狀況,也就是說,這個情況極可能是最新的臨床表現,也意味著不可控制的,變數。
畢言清秀蒼白的臉上慢慢都是疲憊,還有一絲隱藏期間的驚恐和脆弱。
“扣扣。”敲門聲。
畢言側頭,穿著休閒長褲和白色襯衣的男人,倚門而立,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果然還待在辦公室啊夫人什麼時候能把這份心用在為夫身上,為夫可死也瞑目了!”
若是平時,聽到這賤兮兮的調侃,畢言肯定會臉紅,然後皺著眉狠瞪某男,但是,這一回,心中本就驚懼不安到了極點的畢言,聽到這一個“死”字,臉色頓時蒼白到了極點,站起來的身子還不自覺地一個踉蹌。
顧行這才感覺不對,頓時收起臉上的笑,快走兩步,扶住畢言,側頭看她:“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畢言鎮定了一會兒,方才伸手抓住顧行,神情有幾分急躁:“明天,不,後天,後天,你跟著我去德國!我們,馬上去德國!”
畢言實在是太反常,顧行狠狠地皺起眉,伸手攬過她的肩:“到底怎麼了?”
女人垂著頭,半晌,才伸手覆在顧行的手上,握住他:“早搏現象依舊沒有消失,明天,明天早做最後一次檢查,如果還是還是有這個問題,我們需要去一趟德國,去找施佩曼老師。”
顧行一愣,臉上表情變幻莫測,最後歸於沉寂:“很嚴重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畢言忽然煩躁地揪住自己的頭髮,說不出的煩躁。
“別急,別急。”顧行抱著她,伸手拍著她的背,聲音溫和,“我們去德國,我們後天就去德國!”
畢言被顧行抱著,慢慢鎮定了一些,方才緩緩推開他,低聲道:“教授那邊,我會聯絡,但是,不知道我們需要在那裡待多久,公司的事,你最好能處理一下。”
“這個沒問題,你放心。”顧行站在她面前,執意握著她的手,低聲道。
“不能坐飛機那就只能坐船”畢言轉身,頗有幾分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語,“可是檢查也不能停報告單也要帶上”
“好了!”顧行忽然笑著打斷她,雙手捧住她的臉,“這些問題我都會解決的。你嘛,只需要挑幾件禮服!”
“嗯?!”畢言不解地抬頭。
“你忘了?漣漣的音樂會就在十月下旬,既然我們要去德國,正好參加她的音樂會。”顧行把玩著畢言的碎髮,笑道,“我本來就打算和你說這件事。”
“嗯,都聽你的。”畢言點點頭,眉頭卻依舊微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顧行垂眸看她,既有幾分心疼,又有幾分欣喜,倒也一時感慨無言,兩人一路走去,雖牽著手,但各懷心事,默然無言。
**
日本,古宅。
“滾!”推拉門被震得狠顫了兩下,繪著紅梅的輕薄木門彷彿要在這暴怒的壓力下被生生撕扯開來。
被踹出去的男人,顧不上狠狠撞上牆壁的疼痛,再一次爬起來,匍匐到顧城航的面前,高大的身軀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老闆,顧小姐主動甩開我們我們一時不查”
“一時不查?”顧城航轉身,盛怒地拔高了聲音,平時文雅的風度蕩然無存,“你們的一時不查,就是讓人死在外面!好,好本事!我養你們何用?!”
蜷縮在地上的男人不敢再說話,只一個勁兒得顫著,呶呶不成聲。
顧城航彷彿還不解恨,右手一掀榻榻米上的小茶桌,名貴的紫砂茶具頓時落地,“刺啦”一聲碎成殘渣。
房間右面靜立著的男人忽然垂眸,推了推眼鏡,眼底閃過幾不可見的嘲諷,一瞬即逝。
“滾出去!”顧城航聲音陰冷,狠狠掃向跪在地上的男人,“如果再有第二次,是什麼下場,你們自己清楚!”
“是是!”男人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中等個子,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這才緩緩上前一步,神情嚴肅而睿智:“顧總,顧沫消失不過兩個小時,就失去蹤影,連蛛絲馬跡都沒留下。這個,完全是專業人士下的手。”
“我知道。”顧城航似乎鎮定了一些,臉色卻依舊不好看,“八成,是顧行下的手!看來,顧城穎那邊已經完全失守了,她所謂的最後的‘底牌’,現在已經落到了顧行手裡,完全掣肘不了他了!”
說到這個,顧城航又狠狠一捶桌子:“這小子,永遠比我們快一步!明明顧沫就在我們手上那群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