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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致地反問:“為什麼說是我們?”
“你沒有理由。”西錦之板著臉,肯定道,“田鶴昀就是之前幫申越調查的人吧?他突然中斷調查也是被你們阻止的?”
祁淵連忙擺手:“跟我無關啊!我就是個打醬油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西錦之信他。
田鶴昀當時可能也不是被迫中斷,而是他調查到了更深的真相,他覺得再調查下去會傷到自己和申越,於是他主動放棄了繼續調查。然而他的主動放棄並沒有讓對方安心,不然今晚出現在這裡的人就不是祁淵了。
“他對田鶴昀做了什麼?”西錦之緊張道。他不希望田鶴昀因為自己招惹麻煩,他不想讓對方因為他受害。
“沒事,回家了。”祁淵不甚在意,“跟他聊了聊天,他就回去了。”
西錦之聞言,抬起頭,目光直視著他:“他們達成了協議?”
“算是吧。”祁淵聳聳肩,正好菜上來了,他主動為西錦之倒酒,嘴裡說著,“你也不想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吧?田哥年紀大了,還是不要和我們湊熱鬧了。你想問什麼,我幫他回答。”
經他這一提醒,西錦之反應過來。
的確,田鶴昀一開始只是出於朋友道義幫助申越調查了這件事,沒想到一查查出這麼多內幕,壓力之大可見一斑。他在當時做出了選擇,決定終止調查,而私心驅使之下,還是把調查到的儲存卡交給了申越——當然,他也提醒過申越的。
“我有兩個問題要問:第一,那個人什麼時候知道田鶴昀在調查這件事的?第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西錦之的語氣嚴肅,顯然更在意第二件事。
“第一個問題,很早;第二個問題,你猜?”祁淵笑眯眯的。
“”西錦之眯起眼,“你和唐碩有私仇?”
祁淵搖頭失笑:“他是我老闆,我們怎麼會有私仇?”
“是啊,他是你老闆,你們怎麼會有私仇?”西錦之重複了一遍,忽然提起另一件事,“聽說唐碩一向葷素不忌的,你作為金鼎娛樂的頭牌,不知道有沒有受過他的照顧?”
他話中有話,問得十分失禮,祁淵瞬間拉下臉,警告道:“年輕人,你廖師兄難道沒有教你要尊重前輩嗎?”
西錦之沒有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祁淵本就人高馬大,平時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親和有加,一旦冷下臉,煞氣重的很。然而此刻他神色冷凝,目光正直,應當是沒有。
西錦之斂下眉目,道歉:“是我失禮了,祁先生不要見怪。”
祁淵對此沒有回應,而是低下頭,專注地對付著盤子裡的菜,不欲多言的模樣。
話題自此中斷,兩人都沒有說話。
西錦之第一次遇到變臉這麼快且不好相與的角色——好吧申越除外,心中未免有些發虛。也可能是祁淵在人前的親和假象讓自己有了可以放肆的錯覺,與同樣親和的廖桁相比,這個人更加難以應對。
他也開始吃飯,只是動作慢很多,他需要藉助這個動作來化解尷尬,順便思考。
隔了許久,祁淵吃得差不多了,才抬頭看他一眼,開口道:“以後為人處世不要這麼衝動,即使是試探,也記得換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娛樂圈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申越和廖桁在你身邊那麼久,難道沒有好好教過你?”
他這樣說,就表示這一節就此揭過。西錦之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注意到他話中的提醒之意,真心實意地說了聲:“多謝。”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說說你現在的進展吧,我也把需要傳達的話說給你。”
西錦之就將目前知道的情況有所保留地說了一遍。
祁淵聽的過程中表情如常,很少有起伏,西錦之很難從他臉上看出他的想法。
“就這些了?”祁淵問。
“嗯。”
祁淵喝了口酒,說道:“好吧,我明白了,那現在不如說說你的計劃?”
“計劃?”西錦之哼笑一聲,看著他,“我覺得還是你來說說你們的計劃吧——畢竟我們也只是你們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
“請把‘們’去掉,我也只是計劃的一部分而已。”祁淵舉手表示無辜,“撇開這個不談,那就說我們共同的目標好了。查出唐碩的罪證、起訴他、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對麼?”
西錦之點點頭。
“但是我們都清楚,唐碩並不是直接殺害陶蘊的兇手,陶蘊是自殺的,即使最後真的能夠讓他伏法,最多判個故意傷害罪或者虐待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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