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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他一定會開始調查唐碩吧?
唐碩申越將這個名字在心裡過了好幾回。
這實在是個棘手人物,身份地位擺在那裡,重要的是,西錦之目前還與此人毫無交集。以西錦之看到這些照片被刺激到的心態,難保不會一時衝動去招惹唐碩。他會用什麼方法?私下接近?工作便利?還是其他方式?
聯想到唐碩本人差勁的風評,申越希望西錦之不會採用錯誤的方式。
現在西錦之知道了自己的進展,可是自己仍然不清楚他們初遇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申越有點煩躁。
意外來得太多,他已經有些疲於應對。工作上的應酬越來越多,西錦之暗中的小動作他又無法監控,葉衾除了是個律師外,又在這件事中攙和到什麼地步這些他通通不知道。
看來他有必要去調查一下陶蘊的底細了。既然她是一切的根源,就去調查她好了。她是怎麼死的,在死之前經歷過什麼,為什麼作為好友的陳淼異常得沉默,對她的死隻字不提?
申越打電話給祁淵。
“大哥現在還不到7點!”祁淵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有所顧忌,起床氣大得很,“申先生,我不是廖桁啊啊啊有啥事兒咱能工作時間說麼?”
由於廖桁與祁淵私交甚好,亦敵亦友,申越作為見證了兩個逗比一路走來的奇妙友誼的第一人,跟祁淵的關係也算不錯,說起話來就沒那麼多客套:“行了,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呢?醒醒,問你點兒事兒。”
“私事兒公事兒?”祁淵被他吵醒,已經恢復了逗比本質,“私事兒呢,除了約會我不接受其他,公事兒呢,找我經紀人。”
申越挑眉:“約會呢,可以啊,只要你敢來。至於公事,呵呵,除了通知你合作愉快或合作失敗外我沒有其他公事要跟你說。哦對或許下次影帝提名的時候勸你不要去?免得失望嘛。”
“”被噎到的祁淵再次拜倒在他的毒舌之下,沒好氣地回,“說吧,什麼事兒?”
“跟你打聽一個人。陶蘊你還記得吧?你們公司前幾年很紅的那個女演員。”申越給他提個醒,“你知道她現在的情況麼?”
“陶蘊?你怎麼忽然打聽起她來了?”祁淵奇怪,“該不會是她又去找你了吧?哎我說申越,挖牆腳的話,你這也太遲了,人家都消失在大眾視野好久了。”
“滾,你才挖牆腳。我問你正事。”申越知道祁淵有分寸,不會在外亂說,所以提起陶蘊也是平常語氣,“我最近聽說她過世了,想著畢竟算認識一場,要不要去送個花圈。不過她畢竟是你們公司的藝人,所以想問問你,你們公司有沒有準備給她開個追悼會?”
“哈?!你說什麼?陶蘊死了?!開什麼玩笑!”祁淵驚得從床上滾了下去,在電話裡吼,“申越你逗我嗎?她怎麼會死了啊?從哪兒聽到的鬼訊息?!”
看來祁淵也不知道這回事作為金鼎娛樂的一哥,祁淵的訊息絕不會閉塞,即使其他藝人不知道的事,他也會聽到一些風聲,既然他這麼驚訝,那說明陶蘊的死在金鼎娛樂內部也是無人知道的秘密。
申越確認這點後,便換了語氣:“哦,就是之前跟朋友閒聊的時候聽說的,那群八卦記者,大概又在亂說。”
“喂申大經紀!這種八卦可不能亂信啊!”祁淵黑線,“要是陶蘊真的過世,我們公司能沒動靜嗎?她合約期還沒到呢,公司再怎麼樣也不會置之不理吧?”
合約期還沒到?申越想起來,陶蘊三年前簽約金鼎娛樂,以金鼎娛樂一貫的簽約習慣,當時大紅大紫的陶蘊籤的一定是十年長約。那麼,她的確屬於合約未滿。
“是啊,以你們公司那麼會炒作的尿性,即使人死了,你們也會利用人家賺一把死人錢吧?”申越習慣性地諷刺兩句,立刻轉了語氣,“她是被你們公司雪藏了麼?得罪了誰啊這麼多年還沒回歸?”
祁淵無力反駁申越的諷刺,因為自家公司的確是有夠會炒作但是後一句問話,他卻回答得謹慎起來,“哈哈我怎麼會知道嘛,當初陶蘊紅的時候我不是正在國外進修麼?回國後也忙著拍電視劇,跟這個小師妹也沒見過幾次,不熟悉。”
當時祁淵因為被公司炒作過度,惹上了一些麻煩,公司名義上讓他出國進修,實際上就是避開輿論的風口浪尖。祁淵當時進修了一年左右,回國後立即投入一個長篇歷史劇的拍攝,那部歷史劇中,他飾演的青年帝王刷足了好感度,讓他重新迴歸觀眾的視野,並且因為極具爆發力和大氣厚實的演技,殺入國內一線男星行列,正式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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