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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炙熱的溫度,心也忽的冷了。
商晟坐倚牆壁,喘著粗氣,額上冷汗涔涔,面色蒼白。季嫵忙胡亂揪了衣服蔽體,坐起身來,關切道:“晟,怎麼?不舒服?”說著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商晟再次猛地推開季嫵,別過頭去,不看她,更不願她看到他眼中的惶恐。
季嫵潮紅的臉色霎時蒼白如雪:結髮幾十年,他從未那樣粗暴的將她推開。
商晟平復了一下心情,也不理會季嫵,翻身下床,馬馬虎虎地披了衣裳,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雲池宮。
商晟前腳剛走,煒便慌慌張張衝了進來,見季嫵衣衫不整,顯是夫妻二人一番激|情過後,便更加不解,搖著猶自怔忡的季嫵,焦急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陛下怎麼又走了?”
季嫵面無表情的搖著頭: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不介意他的冷落——這世上能有幾對帝王夫妻愛到白頭?然而愛不在了,恩還在,仍然可以相互扶持,相攜到老。可她不明白、也不能接受的,是他的忽冷忽熱。
月曜殿。明月姬踏月起舞。“蒼蒼蒹葭其露未晞,朝浣紗兮,夕貴;采采石蘭其露未已,夕為貴兮,霓為衣;”
“砰!”玉杯撞向大理石地面,碎為齏粉。
杯子就碎在明月姬腳邊,她卻並沒受到驚嚇——商晟猛然間大發雷霆不是一次兩次了,何況從前常熙也是喜怒無常的脾氣。
瞥了一眼碎盞,明月姬抬起清冷的眼眸——寧為玉碎,寧為玉碎!
“我說過,換一首!”商晟掌撐扶手,身子前傾,他下頜微低,眼眸上揚,彷彿隨時準備出擊的兇猛野獸,一口便能咬斷獵物的咽喉。
明月姬向前走了兩步,腳上的鐵鏈拖在地上“咔咔”作響。
“我可以帶著鐵鏈為您跳舞,報答您對我的恩,償還我對您的罪,但是我不會為您唱另一支曲子,因為明月姬只會這一支曲子。”
商晟的臉色愈加陰沉。
“啊,我忘了,我還會一首。”
對明月姬忽然的服軟,商晟擰緊了眉頭,他知道,她不會讓他舒心。
她還會一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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