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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他心裡泛起一陣莫名的悸動,說不出的味道,從聽到她的聲音開始,他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怪在哪裡。
“放開我,混蛋!”他等著她認錯,求饒,但是明顯的,這次回來後,她變了,他有些猶豫,真的放了她?“紀英隼,你個流氓!”
一聲流氓竟然把他嚇得鬆了手,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為下了一跳,回過神來,那個反常的弟弟已跑得老遠,不過幸好跑的是家的方向。
她在房間裡想了很久,都沒洗澡換衣服,還穿著上午去學校時的校服。對於她來說,這真的是個大問題。最終,她敲響了他的門。
紀英隼看著這個一直把頭低著的弟弟,他長得真快,一學期不見,又長高了,快1米七了吧。看著看著,他莫名的情緒又上來了,只能假裝嚴肅著拿話掩飾:“怎麼?”
“能進去談麼?”她抬了小腦袋,求他。他點頭。
他站著候著她的話題,她卻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到底還是下不了決心。他的火氣隨著時間的流逝就上來了,“有什麼話快說,不要以為你耍小孩子脾氣我就會放了你。”
她咬咬牙,絕望地閉了眼,指甲深深地嵌在麻將席的縫裡,從口裡痛苦地吐出一個字一個字:“哥,我、到、底、是、女、的?還、是、男、的?”
他不由得伸手去碰了她的額頭,她沒燒。他慌了,從未想到,當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男的時候,他也一直以為她是
現在的她呢,能看得清頭皮的寸頭,白色的男式襯衫,校服,黑色的運動褲,校服——男生的校服。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小哥兒,你”不覺撫上了她今天被他弄傷的臉頰。
“啪!”這次換她打了他,她跑了,她哭了。
那天,小哥兒窩在自己的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夜,她看著月亮,對嫦娥說:“我現在是個娘們,我可以哭。”
早上她頂著兩個水蜜桃,對著太陽宣告:“我叫紀曉鴿,性別——男。”
第05章 弟弟
自從那天之後,紀英隼再也不過問她,從此小哥兒也沒再去道館和游泳館,整個暑假都窩在家裡打遊戲。
他兩就變成了陌生人。
其實悶騷的紀英隼一直在想個方案,怎樣才能讓他弟弟,哦不,是妹妹,讓她轉換思想,重新認為自己是個女人。不過因為那一記清清脆脆的巴掌,他心裡就一直在糾結,她生氣了,怎麼辦?當了十來年的男生突然知道自己是個女生,自己沒親身體驗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懲罰她,強迫她,畢竟她是女孩,於是放任了小哥兒的決定,游泳館是不能去了,道館的人也一直認為她是男生,不去也就算了。但是整天個不理他,和之前那個跟屁蟲形象反差實在是太大。
於是紀英隼越來越悶騷,白湛秋首先發覺到他的不對勁。因為玩散打的時候紀英隼死命地攻擊,都快把他打成內傷了。“打住,你想謀殺我啊!”白湛秋抱住他的腿嚷嚷,他個子不高,現在的這種情況,就像一個小矮人坐在地上抱著巨人的腿仰著頭求饒——著實好笑。
“pia。”可憐的白湛秋被某人毫不留情地踢飛了。
“哈哈,矮子,咱紀大人發火了。”謝爾清鑽進場子裡,拉了塊毛巾衝過來扔到白湛秋身上,笑話狼狽仰躺在地的湛秋。白湛秋一邊擦汗一邊問紀英隼,“你爸給你壓力了?”
紀英隼繃著臉不說話,抓了瓶礦泉水仰頭就‘咕嚕咕嚕’。
“pia。”可憐的礦泉水瓶先是被捏扁了,然後被某個悶騷男狠狠地擲在地上,水花四濺,地上頓時一片狼藉。
這下白湛秋一骨碌爬了起來,心裡更是確定了想法,紀大人有事,而且是私事。謝爾清也是笑得更開了,有什麼事值得他紀大人生氣的,肯定是家裡那個小弟弟嘍,那個小屁孩簡直就像是他養的兒子,什麼都要他操心。
於是謝爾清揶揄他:“小哥兒給你闖禍了?要我說,你找個女人給他弄個嫂嫂,讓女人管他。他也就是一小色鬼。”
爾清看到紀英隼凝眉了,就繼續道,“是不是他早戀了?小子長得快,比我那時候還高,現在的女孩就喜歡他那一型的,還真別弄出什麼事。”
湛秋覺得紀英隼散發的氣息不對勁,剛想勸勸謝爾清,紀英隼的一拳已經毫不客氣地落在了謝爾清的肩上,“別跟我提她!”
謝爾清被他這麼一拳踉蹌地差點倒地,火氣也上來了,吼道:“你別把氣撒我身上行不?他一個小屁孩出問題了,你就回家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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