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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下巴。
“你給我安分點,不要想著出亂子。”只餘這麼句話,扔了她的下巴,扔了手裡的袋子。
“神經病!”不輕不響,剛剛落入轉身進入自己房間的某男。
小哥兒揉揉自己的下巴,恨恨得有些癢癢,拾起地上的袋子,拎起的時候竟然瞟到有一隻袋子裡裝的全是文胸,她竟然臉紅了,心也噗咚噗咚地跳個不停,接下來又是一聲“神經病”,屋裡的某男覺得耳根有些癢癢,摸摸,有些燙。
還有幾天就要開學軍訓了。住校。
他還真不待見她,最好她消失不見,這樣想想,她便開始思念起才離開幾天的謝爾清來,不過說也奇怪,剛開始他離開後,她也不是很捨不得,只覺得自己很可憐將要面對紀家那個令人心生恐怖的地方。也不能怪她,只是她不懂得戀人之間分別到底是個什麼感覺,誰能說得準哪種感覺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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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喲O(∩_∩)O哈哈~
湛秋又出色地完成了一個任務:人已經找到了,17歲,1米66。
紀:太矮。
白:別的沒有。
紀:長得怎麼樣?
白:什麼?
紀:跟謝爾清比。
白:
紀:說話!
白:比爾請好看。
紀:不要。
白:真的沒有跟她差不多大的了。
紀:
白:那就這麼辦了。
第22章 高中
小哥兒看著那些女裝既覺悲哀又覺憤怒,悲哀的是作為一個女人竟然反感這些衣服;憤怒的是作為一個女人到現在才開始穿女裝,笑話死人。哀的是自己,怒的也是自己,當然還恨紀英隼,把一推破衣服扔給她難道就能一夕之間變成個女人麼,氣死人。
她有些日子沒看到白湛秋了,這幾天她還是有留意外邊書房的情況的,明天就是要到學校報到的日子了,總得有個人送送,可是湛秋平白無故的失蹤了,根本沒來紀家,而且是從此以後,當然這是小哥兒後來才發現的。因為白湛秋被某男壓制,不得不遠離某女。
開學第一天她起得早早的,開啟窗就深呼一口新鮮的空氣,扯開嗓子大叫:“早上好啊,太陽。新生活啊~啊啊啊啊~~”
那些女裝她偷偷試過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實在是太彆扭,所以她還是一身男裝——男式白襯衫,男式黑運動褲,男式白球鞋。當然還是小平頭,她決定了,昨天夜裡看的那啥——《流星花園》裡面的花澤類還是蠻不錯的,就留那樣的髮型好了。
她關上房門才轉身就看到對面的門被開啟,然後她就變成了木頭人。紀英隼看到她的裝扮,先前還沒有反應過來,幾秒的頓住後,便陰了臉、出了聲:“叫你穿的那些衣服呢?”
她沒有聽他的話,所以他生氣了。
小哥兒打個寒顫,張口想說什麼卻在他面前發不出聲來,張張合合了幾次,對面的人就不耐煩了,大步跨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警告她:“別再把我的話不當一回事,後果自負。”他有些毛小子的衝動。兩人卻都不知,心思各異。
他轉身的時候,她便迫不及待地開了口,也許人要到不得已的危急關頭才會利索,“那個——”本來她想頂過去,卻意識到現在她的處境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況且爾清也是在他下面幹事的,不能逞一時之氣,於是轉了話鋒,“等頭髮長了再說,你不覺得現在穿你給我的那些衣服有些不倫不類麼?”
紀英隼在前頭心裡頭一頓,自覺理虧,管自己下樓,不過沒忘提醒在那頭僥倖舒氣的小哥兒:“我送你過去。”
小哥兒凝眉了,什麼意思?她沒住過校不清楚要準備什麼東西,只收拾了幾套衣服,帶上了從那張卡里取出來的所有現金——交了學費不多不少正好六百。她也不計較他送不送了,沒鋼蹦坐不了公交車,總不能塞一張毛澤東進去,她也沒不知覺到用六百塊裡的一部分來打的去上學。錢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哪——小哥兒在肚裡翻白眼——沒錢還得餓肚子。
今天的早飯二人倒是一起吃的,許嫂還不在,所以小哥兒肚裡一抽一抽的難受,她在想是不是越來越排斥他了,連佳餚都食之無味了。飯後紀英隼看她只去拿了個小包,一目瞭然,嘴角動了下,也沒說什麼。只是在去的路上拐進一家超市幫她購置了些生活用品——包括衛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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