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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說得對,紀家人都是狠角色。不再顧忌任何人,活著,為了自己,為了彼此,為了未來的生命。
她顯得那樣平靜,大學裡的瘋癲漸漸在消逝,楊沈瑤說:“小妞,你轉性了?”其實她很想知道,那個開學時出現過的神秘男人在紀曉鴿的世界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是不是出現了新的男子,愛她,讓她那樣平靜的幸福。
此時,紀曉鴿的心境一如她的發悄無聲息地滋長著,柔順、飄逸,已不是少女的狀態,卻是讓人安心的成熟。她說:“沈瑤,我不是小孩了。”
她對朱曉時說她可能不再繼續學業,撒著嬌讓朱曉時繼續和她合作工作室。
他們都要以為一切就該按著他們所想發展下去。他們已打算告知遠在天涯的父母了。風暴卻來得那樣迅速。
她的妊娠反應瞞不過許嫂,實際,她也不曾想過要瞞誰。
那天的晚餐有些油膩,她的孕吐讓紀曉鴛皺眉了。這個女孩,沒有如她自己的表現那樣狠毒或者無情,他們共有的父母本該悲哀的,三個孩子,沒有哪個會真正地拿心對待他們。紀曉鴛也是如此,你們玩出火了也是你們的事兒了,他們發不發現是他們的事。當初之說,只是任性賭氣。
而許嫂的反應是沒反應。
直到第三天清晨。
他抱著她,開門,門口他們那個陌生的母親在外幾乎侯了一夜。沒了原本的高傲,有些狼狽。
他們分開,以為只是暫時的,因為需要和那對冷情的父母分別對談。紀英隼從沒去料想過那樣的結局,他那樣的手段、作風,怎會出現那樣的結局。只是是不是該相信那一切都是命,誰也沒辦法預料到結局,誰也沒辦法安排結局。
他們在那天終究分開,猶如天人相隔。
四個人——紀家的家長出場,他們的一切結束。
她不再是他的唯一。
所謂承諾,隔了鴻溝,不堪一擊。
番外 沈瑤
我叫沈瑤。
那年9月10日,晴。
李逸雲的電話是在8月17日21點38分打進來的,“瑤瑤,你跑哪兒去啦?”他語氣急切,慌張地問道。我在電話這頭抿著嘴偷笑。
“如你所見,我去遊歷祖國的大好河山了。”我只留給他一張紙條,標明瞭確切日期:08.15.08:00
“瑤,別胡鬧了,現在在哪裡?”他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急切和不滿。真是令人傷心。
“哼!”
“瑤” 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關了電話。呆呆地盯著黑掉的螢幕,良久。
我將頭靠在車窗上,景色被飛馳的列車遠遠地拋在身後。握在手中的電話一直緘默,沒電了也好,省的我去關機。雖然還有一塊電板,可是,女人得讓生活少一點輻射,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10點左右火車緩緩駛入杭州,18分時靠的站。火車遲了13分鐘,對時間敏感的我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我只帶了一隻小巧的旅行箱,方便一路南下,遊了南京,逛了蘇州,看了上海有的時候人太閒了,就得弄些的事做做來抵消心中的空虛。就好比如——我答應了9月9號和他一起來杭州,卻在8月15號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頂著太陽,在公交站牌下看路線的時候。“小姐。”一個聲音突兀地在身後響起,是阿憶。
“哎,你們也太沒用了,只會在終點站守株待兔。”我指著行李箱對他挑眉說道。阿憶把行李箱接過來,乾笑了幾聲。
阿憶是北京老頭那邊的一個會耍拳、會踢腿、會反正就是會打架的一個——‘保鏢’。我以為他們至少會在西安就把我綁回去,沒想到竟然讓我快活了近一個月。
我四處張望了下,等著他去開個車過來,他卻只是抱著行李箱巋然不動。
“阿憶,車呢?”
“雲哥已經過來了,馬上就到。”他到底還是來了,不過也太沒誠心了吧,竟然讓阿憶在這裡曬太陽。
“那得什麼時候啊,我們先打的走吧,太陽太毒了,我——”馬路上的熱浪一波波襲來,我的耐心都化完了。
“雲哥。”車停在我們面前,阿憶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裡。
我乖乖地坐到副駕駛座上,阿憶卻沒上車,“阿憶幹嘛去?”我盯著車窗上的檢驗合格表,不想和他有目光接觸。
“回北京。”他緊緊地握著方向盤,面無表情地說道。看來是生大氣了,‘氣死活該’,我在肚子裡咒怨道。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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