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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車鑰匙留給了我,自己再打車去了機場,我知道,北京老頭和我,他始終要以老頭為重。有些事不能強為之,只能等待,我卻使著小性子想讓他們都妥協。結果是——我把自己送的遠遠的,離他們越來越遠。
“美人回來了。帥哥呢?”我一進門,就看到溼漉漉著頭髮的小哥兒,白色的大T恤鬆垮垮的套在身上,幾滴水從髮間滑下,在若隱若現的鎖骨上留下幾絲淡淡的水痕,一隻手斜插在黑色的小馬褲裡,貝殼般瑩潤的腳趾在黑色的人字拖裡顯得更加白皙。她抓抓頭髮,一種孩童的無邪和成人的誘惑在她不經意的動作間充斥了我的整個感官世界。如果是男的,我會不會考慮扔了李逸雲,把她撲倒。哎,又花痴了。
“嗤——”她從書架上掠過一罐啤酒,順便一屁股坐在了桌上。又是一罐啤酒,我皺眉了,女孩子家家,一天到晚不離酒,還坐在桌子上晃盪著腳,不良少女麼?
她仰著頭大口灌著啤酒的時候,大概在余光中看到我不悅的表情,嘴離了酒罐子,就跳下來,在我眼前晃晃罐子,我以為她在挑釁,因為她看似無害的笑讓我不舒服,沒想到她卻說:“不好意思,這是最後一罐,家裡多的,偷偷塞到箱子裡的。”
她給我的感覺總是出乎意料,冷美人?是又不是,她對那個男人夠冷;鬼精靈?看起來是,不過覺得她扮得很累;不良少女?好像不是。我被第一天認識的人快要弄瘋了。
9月10號,第一次沒有因為李逸雲的離開而煩惱,因為在不知覺中,我迷上了一個自稱小哥兒的女孩,這個女孩有好多秘密,這個女孩帶著厚厚的面具。
新生總是受到那些沒在自己那屆把自己推銷出去的剩男們的追捧,就像寧寧和燕子,她們是正兒八經的9月12號到的,先進來的是兩個大男生,各自提著兩個箱子,後面跟的就是我們另外兩個室友了。
有的時候,組合這種東西真是註定的,就像我們四人,註定了,我和小哥兒親點,寧寧和燕子關係密切點。我和小哥兒經過兩天時間,都到了可以洗鴛鴦浴的地步。
兩個男生放了箱子卻不走,和寧寧她們亂扯,擺明了想進一步發展,她們有些為難,因為,那兩個男生長得真是不怎麼樣。我和他們打過招呼後自覺沒話說,管自己和小哥兒走跳棋。
小哥兒突然的一聲:“媽的。”我差點沒把棋盤打翻,“不走了。”然後好像剛看到他們四個人似的,“嗨,你們來了,這兩位是——學校專門請的工人麼?”她演得惟妙惟肖。
我算是再次見識到小哥兒的厲害,兩男生灰著臉走後,我們其餘三人都爆笑,笑得肚子都抽了。
像小哥兒這樣的,只能說,別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一是她的身高,二是她的容貌,三是因為我。要和她的身高配得起的男生,首先就嘩啦嘩啦的刷掉一大堆;容貌的話,雖然現在很多人頂著個厚劉海,長著個錐子臉就自稱為帥哥,但是小哥兒放話了,那還是對所謂的院草說的:“我喜歡女的。”這就是第三——因為我,“就像沈瑤這樣的,你問她,我們是不是一見鍾情了。”於是順便一竿子打死了對我有好感的人。
從此,我們學院有了一對模範蕾絲邊。
小哥兒對此的解釋是:省得你在北京的哥哥擔心,我這是為他做好事,回頭他來杭州,得讓他請我吃飯。
我打電話給李逸雲跟他說起此事,他丫的在電話裡說:行,請滿漢全席。
有天,我認為跟她的關係應該是特鐵了,所以語重心長地問了:你那男人怎麼了,為什麼你得每週五就回去?剛大一,得和同學和諧相處,連見面會都不去,班裡同學有意見了。迎新晚會上還有人問你呢,輔導員說了,小沈同志,怎麼來了你一個,紀同志呢。
我自以為很好笑地大笑起來,卻看到她斂了一直掛著的笑。
原來我們都是戲子,戲子在塗滿油彩的面龐下面,還有一顆破碎的心。“你說,明明愛著他,卻為什麼害怕?”她的聲音,是第一次聽到的那種——毫無感情。原來快樂的梨渦下面小哥兒可以那麼憂鬱,“我怕他。”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不怕他,他卻怕我,也許確切的說,他怕我爸,小哥兒,你說,人是不是很蠢?”
我們相視,然後,看著彼此疲軟的眼睛漸漸洋溢位笑,“哈哈哈哈”
那個男人從此消失在所有我和小哥兒的話題中,李逸雲也是,在學校裡,我們是受到祝福的同志。我自覺地扮好我的角色,所以當朱曉時出現的時候,我竟然‘吃醋’了。
“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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