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婆,但是你和小哥兒還是沒有未來,你打算一直把她綁在身邊麼?她一直想離開紀家,不管是記得你的時候還是忘記你的時候,難道你都不知道麼?你從來只按自己的意識來控制她,從來沒有問過她,她想怎麼樣?”我抱著小哥兒,從後視鏡裡看著前面痛苦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情場男女。
他停了車,在原來那塊地方,“你又知道什麼?我和她你又知道什麼呢?”他似是自嘲,又似在譏諷我。
我也笑了,看著懷裡的小哥兒,我反問他:“你知道小哥兒一直怎麼看你的麼?在兩年前。”他原本黯淡的眼神突然來了神采。發覺到小哥兒的蠕動,可能要醒了,我連忙跟前面期待著下文的人說:“先把她安置到超市的保安室吧,就說不小心暈倒了。”
他把小哥兒抱到超市的保安室,給了點小費,我和他就站在一個拐角處看著她莫名其妙地離開,她最近的記憶很是脆弱。
當他看到小哥兒在施劍懷裡痛哭流涕,看著施劍表情雖是兇兇眼裡滿是疼惜的樣子,看著施劍惡作劇般地把小哥兒扛上去的時候,他又不淡定了。原來,紀英隼在小哥兒這裡只有這份能耐。我覺得我很釋然了,小哥兒有這樣兩個男人疼愛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笑著問他:“你想聽故事麼?”
他愣著的表情很是可愛,反應過來自己失態的時候,他做作地咳嗽了幾聲。我被他逗笑了,我說:“紀英隼,你放下了。”
他卻掛上了一如既往的冰山表情,冷冷地說:“上車。”
回市區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今天的事情,來的太突然,迴轉的又太突然,真是不明白旁邊開車的這個男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自覺我和他關係不是很好,把本來想給他講故事的念頭打消了,但是,他答應過的事情還是要讓他兌現的。“我媽他們呢?”我問他。
“過了他們的婚禮,我再安排。”他的語氣容不得我有半絲異議。我識趣地點了頭。
過了他們的婚禮?難道
——“那你和爸的電話又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聽清楚了,你們這是把曉鴿賣了麼,是在賣曉鴿是不是?”
——“你讓我怎麼冷靜,曉鴿一點都不快樂,就是因為你,你怎麼可以視而不見,現在卻為了公司的利益讓她嫁給她根本不喜歡的人。”
“紀英隼!”直覺,為什麼會有這種直覺,“你是不是真的把小哥兒賣了?”一不小心,我就把心中所想嚷了出來。
“嘰——”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他轉頭一臉想殺人的表情,轉而惡狠狠地咬字:“你知道什麼?她是這麼想的?”
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紀家真是個大漩渦,連我這種小兵小卒也捲入其中,我看著他,無法表達,但是好不容易扭轉的局面不可以再破壞了,我裝作無意道:“沒什麼,你這麼激動幹嘛,施劍是搞風投的,對你們公司沒好處?小哥兒現在的腦子你讓她怎麼想,她現在一心只以他為中心,再說,自從忘了你以後確實有兩年多了。”
最後一句是打消他疑慮的,也是打擊他對小哥兒的念頭的。連小哥兒對那個兩年都諱莫如深,他應該也沒查到什麼。
我沒有等到小哥兒他們的婚禮,卻等到了事情的真相,小哥兒周圍是個大漩渦,自從我接觸她開始,我就進入這個漩渦由不得我自己做主了,甚至我的家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找到我,直截了當:“你的家人現在在新加坡,紀英隼根本沒有掌握他們,而是我們這邊幫忙保護著。”他給我看了一個影片,全是我媽和文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的生活情景,文清仍在讀書畫畫,還透過畫手繪牆自己賺錢。
我懵了,這是個什麼概念,紀英隼為什麼騙我。
男人幾乎是在讀我的心思,他說了一個對我來說簡直是驚天霹靂的情報,“你父親的案子是紀英隼下的套子,關於是什麼原因,你應該自己清楚,紀家是個什麼樣的窩?”
你們都要付出代價。你們都要付出代價。你們都要付出代價
他當時說的就是這個麼,我們付出了代價。為了小哥兒?
“你你開什麼玩笑,我父親確實做錯了事,如果是他搞的鬼,那麼為什麼沒把我一起弄掉?”我知道自己心裡很慌,但是有理由要相信他的一派胡言麼?
“你是那個女人最要好的朋友,他不敢碰你。這個理由不簡單麼?說回來,他本來想弄掉的就是你,只是他沒想到你在那個女人的心目中的地位會那麼高罷了”
“不要說了——”小哥兒,一切全是因為小哥兒,“我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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