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4/4 頁)
“我什麼意思,你呢,你什麼意思?”什麼穩重內斂,到了紀小曉鴿這兒通通都是空話。
紀英隼,你TMD可不可以不管我的事啊,我知道我小時候特纏你,你也不用反過來纏我呀。這一句話她沒敢吼出來。“沒什麼意思,老師拜託的事,就近旅遊,風景獨好,促進城市周邊經濟發展”你要我說,我就說給你聽。她賭氣。
“你等著。”
“嘟嘟嘟”
她冷笑,紀英隼,你也就那麼點脾氣。
番外 沈瑤
我叫沈瑤。
那年9月10日,晴。
李逸雲的電話是在8月17日21點38分打進來的,“瑤瑤,你跑哪兒去啦?”他語氣急切,慌張地問道。我在電話這頭抿著嘴偷笑。
“如你所見,我去遊歷祖國的大好河山了。”我只留給他一張紙條,標明瞭確切日期:08.15.08:00
“瑤,別胡鬧了,現在在哪裡?”他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急切和不滿。真是令人傷心。
“哼!”
“瑤” 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關了電話。呆呆地盯著黑掉的螢幕,良久。
我將頭靠在車窗上,景色被飛馳的列車遠遠地拋在身後。握在手中的電話一直緘默,沒電了也好,省的我去關機。雖然還有一塊電板,可是,女人得讓生活少一點輻射,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10點左右火車緩緩駛入杭州,18分時靠的站。火車遲了13分鐘,對時間敏感的我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我只帶了一隻小巧的旅行箱,方便一路南下,遊了南京,逛了蘇州,看了上海有的時候人太閒了,就得弄些的事做做來抵消心中的空虛。就好比如——我答應了9月9號和他一起來杭州,卻在8月15號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頂著太陽,在公交站牌下看路線的時候。“小姐。”一個聲音突兀地在身後響起,是阿憶。
“哎,你們也太沒用了,只會在終點站守株待兔。”我指著行李箱對他挑眉說道。阿憶把行李箱接過來,乾笑了幾聲。
阿憶是北京老頭那邊的一個會耍拳、會踢腿、會反正就是會打架的一個——‘保鏢’。我以為他們至少會在西安就把我綁回去,沒想到竟然讓我快活了近一個月。
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