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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不準再親我。”我用手用力擦著紅腫的雙唇。同時後背貼著的門被敲響了。
“咚咚”兩聲後屋裡屋外都陷入了沉寂,肯定被我那聲震到了,我垮著臉不知所措,他卻痞痞地笑著說:“沒事,回北京。”
“開門。”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冰冷的男音,這下更死了,不是宿管員阿姨,難道是老師?我木木地靠在門上不敢輕舉妄動,李逸雲就看著我的傻樣不去理會外面的一切。
“我們待會兒再來吧。”一個無聲調女音傳來,波瀾不驚。我偷偷轉了頭從門縫向外看。女孩黯淡的雙瞳像一潭死水一般嵌在白皙的面龐上,整個人像沒有生氣的木偶一般。
“回家。”男人也是無生氣一般地應道,簡短不耐的口氣應該是生著氣。
從門縫中看不見冰山男,好奇心被激起,反手去開了門,推開王羽豐,把身子探了出去。
女孩背對著我朝著已經走到隔壁寢室的男人淡淡說道,“不是說好了麼?”沒有理應的委屈和埋怨,微微仰著頭,彷彿就像在說“不回,隨你便。”
她像雕塑一般站在原地,男子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40度的熱浪中,一種無形的壓抑從兩人身邊釋放出來,我竟然感到背脊發涼,起了一身疙瘩。
兩人身材高挑,女孩應該在175左右,體型勻稱,一雙修長的腿令人歆羨不已。腳著一雙白色板鞋,乾淨利落的碎剪剛剛過耳。一身範思哲7月新品穿在她身上更顯出幾分別樣的氣質。一隻銀色的小旅行箱立在身邊。讓我覺得她更適合去做空姐之類的。但是那死水般的寂靜讓我有點不寒而慄。
李逸雲在後面一推,我踉蹌地站到了走廊上,剛好,那個男人轉身。SHO——是我的第一個反應。以我2.0的視力看得清清楚楚他眉頭微皺著一般來說,冰山型男都屬於面癱症,不會把喜怒哀樂輕易地表現出來,此人是個例外。
“我們下去買點東西,你們進去好了。”李逸雲抓過我的肩擦過那女孩往樓梯走去,我愣在那個男人的容顏裡沒反應過來。快到樓梯口的時候,我覺得不妥,連忙扭過身子,朝那兒喊:“美人,我叫沈瑤,請”
我的‘請多多關照’被眼前的一幕給憋了回去。
李逸雲譏笑著望著我,說:“省省吧你,人家小兩口恩愛著呢,”腦袋被他狠狠扭了回去,沒人道地拖下樓去。
剛才那幕——那個男人竟然突然衝過去在走廊上強吻那個女生。對,是強吻,女孩被迫仰著頭,卻不甘地摳他的手往下拽,可他的雙手卻像焊在兩人之間一般,死死地捧著女孩的臉不放。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人中的‘懲罰’。雖然電視裡經常見,但直播的我還沒看過,那幅畫面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以至於此後我一直處於神遊的狀態中。
“咚。”腦袋一陣痛感傳來,我撞人了?
“怎麼?你意猶未盡?”李逸雲彈了下我腦門,眼底含笑的戲謔道。
“誒?去死——”
我們去了附近的超市,生活用品他都幫我處理好了,所以我只是買了很多零食和水果。本來還在考慮不要回去了,但是李逸雲發話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只能白白眼,其實我對那兩個人還是蠻感興趣的呢。於是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回寢室,心裡還在暗暗嘀咕: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限制級畫面,嘿嘿。
門是大開著的,女孩竟然捏著罐啤酒站在另一個朝北的視窗沉思,男人不在。這樣的畫面給人的感覺是無限的落寞,不是夏天時冬天,這個女孩就是冬日裡冷眼的冰美人。
我看著她呆了幾秒,後主動跟她打招呼:“嗨,你好,我是沈瑤,北京的。”然後走近,想近距離觀察下她到底是個怎樣的美人。李逸雲卻一把把我拉住,他一邊搖頭,一邊用口型對我說:她在哭。怕我不明白,還用手指指眼角。
疑惑地看向那個女孩,她原本側著的身體已整個朝向窗外,良久,她才轉過身來,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讓人覺得陽光盛開,她的左臉有個小小的梨渦,“我叫小哥兒。”
“誒?”我不明地看看李逸雲,他也一臉莫名其妙,‘小哥兒’,這個名可怪。
她很自然地抬手抿了口酒,彎著眼角笑著向我們說明:“我叫紀曉鴿,紀律的紀,春曉的曉,鴿子的鴿;不過一般人都叫我小哥兒,就是迅哥兒的那個哥兒。”她邊說邊踱過來,在我面前站定,低下頭來,離我只有應該不到5厘米的距離。
她的脖子的弧度真完美,面板不像臉那麼白,卻是很健康的顏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