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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的白錦就有一點包青天的鐵面無私了,而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的手裡還多了一樣,我根本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東西。
我下意識地把大叔擋在身後,我好像記得某本雜記裡說過,捉鬼的東西面對活生生的人時是不管用的。
“白錦,你放過他好不好,他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我的眼裡已經有了淚水,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怎奈白錦根本不理我這一套,手裡擎著他那樣東西,就衝著我們兩個衝了過來。
“他要是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我早就收拾他了,還能容他這麼多天?”
白錦的身手異常靈敏,動作飛快,下手也是狠決的,拿著那個東西直奔著我的心口扎來,我直覺他是想要我的命,隨後馬上反應過來他不是,他似乎像是在賭什麼,在那個東西的尖快要扎到我的胸口時,我頭腦裡瞬間空白。
等我反應過來時,大叔已經決絕地把我推開,我眼看著那個細長帶稜的東西從大叔的身邊裡穿過,不帶一絲遲疑,大叔的嘴角滲出淡淡的液體,或許是血。
“大叔!”我的悲鳴在這個夜晚劃過整個小區的上空
我不能理解白錦為什麼一定要至大叔於死地,白錦他自己也說過大叔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個世界這麼大包容了萬物,為什麼就不能留大叔這一縷靈魂存在呢,大叔他本就是無辜的。
大叔根本就沒有害我的意思,他要是有,也不會在剛才推開我,這都是白錦這個混蛋的藉口,他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法海,可我不是糊塗的許仙。
我本能地向牆角摸去,每次從這裡走過時記得這裡總是堆著各種垃圾,我也不指著能摸到刀叉什麼的,能摸到一塊磚頭就行,結果我幸運,摸到一根擀麵杖粗細的木棍子,掄圓了就向白錦衝去。
這時的白錦正專心地對付著大叔,他那個東西刺進大叔的身體裡,似乎並沒有我想像中那種趕盡殺絕的作用,一股股的白光把大叔包圍在其中,大叔的身體也隨著這股股白光,變得越來越虛幻,模樣也變得越發不清楚了。
我明白白錦的意圖了,白錦要把大叔收進這東西的尾端,那冰冷的地方怎麼適合大叔,他連一個人呆在屋子裡時間長了都會害怕,我怎麼能忍心白錦把他帶進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那還不如在香港街邊受風吹雨打呢,好歹能看看過往風景。
白錦口裡念念有辭地叨咕著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若說我剛才還有一點不忍把棍子敲到他的腦袋上,那我現在一點這種慈悲心都沒有了,我幾乎用出了當年吃奶的力氣,一棍子削到了白錦的後背。
這一棍子的威力完全超出我的想像,竟把白錦打得踉蹌一步險些跌倒,那東西雖然沒有脫手而去,卻也鬆了不少,他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目光看我,我沒時間去探討他目光裡的深意,藉著這個空隙,抓住大叔的手,把他從白光裡拽了出來,也不清東南西北地向前瘋跑去 。
“幻兒,鬆開我吧,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我走後,你安心找個好人,然後”
我全力奔跑,郭榮霆你這個混蛋不在旁邊說點鼓勵的話,也不用竟潑我冷水啊,還什麼然後,我吼道:“然後怎麼樣,嫁了嗎?我嫁給別人你就高興了唄,你個王八蛋,這種話你怎麼能說出口,枉我對你這麼好,都讓你狼心狗肺地糟蹋了,你等著,等我們逃過這一劫,我非把你扒光,綁床上強X!”
我大聲罵他,腳步卻倒騰得更快,四處尋著可以躲的地方,又覺得躲在哪裡都不安全。
白錦這廝定然已經從那突如其來的一棍中反應過來了,奮起直追呢,不是我誇張,我已經感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殺氣。
“幻兒,我們無處可躲了。”
這時候他倒清醒了,那也不用非得說出來啊,該死的,強X一遍絕對不夠,怎麼也要兩到三遍才能洩我的火。
“幻兒,我喜歡你,你要記得啊,嫁人了也要記得啊,我說過你可以不愛我,但絕不能忘了我!”
說完,他猛地甩開了我的手,就迎著那四面八方的殺氣飄了過去。
這我才看清楚,我們的身邊四處布著各種飄浮著的符陣,怪不得我總覺得怎麼跑都好像是在原地跑,原來我們真是在原地跑啊,而白錦就在符陣的外面團坐,微閉著眼目,念著神神叨叨的東西。
那飛起的黃白條符也隨著他念著的東西飄得越來越多,越來越緊了。有幾個打到大叔的身上,冒出幾近透明的煙,大叔便倒在地上,不動了。表情愈發痛苦。
大叔是個隱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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