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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啊，你跟我學的，可是你贏了麼？”

秦傾冷眸看著她，沒有回答。

程暖心忍不住就笑出聲來，笑聲之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與嘆息，“你自己不要歐翊，還要逼得我也離開他，轉身你就投進了慕秦川的懷抱，看起來真是贏得徹底！可是你沒有想到，一直在幫助我的人，竟然是你老公吧？被自己最親密的人插一刀的滋味，好受麼？”

“秦傾，你不要聽她挑撥，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蔚蔚從身後握住秦傾的手。

秦傾便淡淡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會相信她說的話，慕秦川對我怎麼樣，我才是最清楚的那個。”

“你不信？”程暖心眼中嘲意更濃，“你老公一面說著愛你，娶了你，一面卻還養著你最恨的女人是了，換了我，我也不會信。誰會相信自己的枕邊人，給了自己一紙婚姻，到頭來只不過是為了算計自己？”

秦傾靜靜地看著她，眸色清澈透亮，平靜若水，聽見她這麼說，垂眸一笑，轉身去拿了自己的手機，走過來，當著程暖心的面開啟了通訊錄，翻到慕秦川的號碼，“既然你執意要我相信，不如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來跟你對質一下？”

她說完這句，低頭便作勢要撥出電話，程暖心卻彷彿倏然清醒一般，驀地退開了兩步。

秦傾和蔚蔚都一樣清晰地看著她眼中的狂妄自得逐漸轉化為驚悚不安，彷彿喝多了酒頭腦發熱的人，驀地被一盆涼水潑上頭頂，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秦傾看著她，忽然勾了勾唇角，“怎麼，不敢了嗎？”

程暖心伸手撐著牆壁，閉上眼睛冷靜了片刻，才再度看向秦傾，冷笑一聲，“他曾經說過，如果我讓你知道了這些你不該知道的事，他有的是辦法讓我生不如死。可是現在，我已經全部都說出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秦傾，慕秦川根本不是真的愛你！雖然我不知道他跟你結婚的目的是什麼，可是他娶你，絕對不是出自真心！我甚至可以告訴你，他之所以養我在身邊，就是為了讓我可以在關鍵時刻給你致命的一擊！我很好不是嗎？我沒有讓他失望，在他打算一腳把我踢開的時候，我還是完成了他曾經想要我的做的事，不是嗎？”

她近乎聲嘶力竭地說著這番話，秦傾卻依舊站得筆直，絲毫不為所動。

等她說完，秦傾才終於看向她，“說完了？既然你知道他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就應該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使用那些辦法。程暖心，你怎麼敢在我面前說出這些話來？”

程暖心怔怔地，隨即再度笑出聲來，“秦傾，你不僅狠，你還蠢！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相信他？”

“我當然相信他。”秦傾神情平靜淡然，“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相信你，那就把他叫來，讓他當著你我的面承認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只是，你敢嗎？他來了這裡之後，你確信自己還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

恐懼終究一點點地又流回了程暖心眼中，她大概是真的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色逐漸變得慘白起來。

只是她依舊強撐著，看著秦傾，冷笑一聲，“秦傾，你放心，我一定會安然無恙地活著，因為我還要等，等早晚有一天，你輸得一敗塗地的時候，我一定要親眼看看，到時候你是多麼狼狽！”

說完這句，她猛地拉開包間的門，轉身離開了這裡。

秦傾站得很直，直至程暖心離開好一會兒，她依舊沒有動。

蔚蔚有些被程暖心說的話驚著，回過神來才上前兩步，伸手去拉秦傾。

誰知道她的手剛剛碰到秦傾，秦傾繃得筆直的身體卻忽然就順著她的手倒了下來。

蔚蔚大驚，連忙用力扶住她，“秦傾，你怎麼了？”

秦傾臉色已經從先前的平靜變為一片蒼白，她伸出手來抓著蔚蔚的衣服，緊緊抓著，彷彿用盡了全力一般，才沒有讓自己倒下。

“怎麼了？”蔚蔚愈發大驚，“你不要相信她說的話，她說的肯定不是真的！”

秦傾臉色發白，彷彿犯了疾病一般，緊抓著蔚蔚不能說話。過了很久，她才終於緩過來，微微點了點頭，輕笑，“對，你說得對，她說的肯定都不是真的，我當然不會相信。”

蔚蔚連忙伸出手來抱住她，“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秦傾卻緩緩搖了搖頭，“不，我要給慕秦川打電話，他說過會來接我的。”

“秦傾”蔚蔚當然察覺出她的異常，“你不要嚇我！”

“沒事，真的沒事。”秦傾抿了抿唇，輕笑，“我知道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