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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婚的時候,我根本還不認識培源。”
秦傾連忙道:“那他跟媽媽離婚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性格不合,吵架。成茵的脾氣在剩下秦川之後變得非常古怪,古怪到讓培源難以接受。後來拖了幾年,還是離婚了。只是培源並不知道,當時成茵性格突變的原因,是她患了產後抑鬱症。”
“後來我就遇到了他,我們度過了一段很開心的日子。他也曾經考慮過跟我結婚,如果不是秦川竭力反對,我現在也已經是慕家的人了。”
“再後來,他忽然從當年的一箇舊識醫生那裡知道了成茵當年性格突變的真相,他開始自責,開始內疚,同時也想要尋找機會彌補,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也就被他擱置下來,他甚至想要當我跟他這段關係從來沒有存在過!”
秦傾聽了,微微咬住了下唇,“所以,當你知道爸爸和媽媽要複合的時候,你就找到了媽媽所在的酒店?”
“我知道她沒有錯,她也只是個苦命的女人而已。可難道我就有錯?我無名無分地跟在培源身邊這麼多年,所有人都只知道我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沒有人知道我是他的女人!現在他前妻一句話就說要回來,我就只能被一腳踢開?這二十年來,他難道不是真心愛過我?而他對他前妻究竟是愧疚還是愛,只怕他自己都分不清!你叫我怎麼甘心?”
秦傾猛地抬頭看向她,“你這樣跟媽媽說了?你就是刺激媽媽的?”
“我是這樣跟她說了。”黎爾卉的神情卻再度鬆懈下來,“可是她沒有被刺激到,她比我想象的冷靜得多。她居然對我說,我當初雖然不是第三者,可是眼下她和培源要複合的時候,我跑去對她說那些話,我就肯定成了第三者!秦小姐,如果此時此刻,秦川的前女友死而復生,他們兩個準備要複合,你心有不甘,而她卻指責你是第三者,你心裡會怎麼想?”
秦傾聞言,心頭重重一跳,望著黎爾卉,竟然說不出話來。
黎爾卉見到她的模樣,知道她已經理解了自己想說的,深吸一口氣之後道:“所以,我後來就離開了房間。你覺得這樣的情形之下,我會是刺激得她心臟病發的元兇?”
秦傾沒有回答。一則,她不知道黎爾卉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二則,她心裡的震撼還沒有平靜下來。
“現在你能告訴我培源的身體狀況了?”黎爾卉看著她道。
秦傾抬眸與她對視,許久之後,才終於開口道:“爸爸的身體在好轉。”
黎爾卉聞言,先前因情緒波動而有些蒼白的神色倏地一鬆,彷彿一顆心落了地一般。隨後她才又看向秦傾,“謝謝。”
說完她就站起身來,徑直起身離開了。
秦傾的一顆心卻彷彿久久平靜不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還有人在等自己,連忙站起身來,走到隔壁桌,“抱歉,陳教授,讓您久等了。”
*
這天晚上,秦傾回到家裡,加班整理採訪內容的時候,才發現和黎爾卉的對話竟然也被錄音筆錄了下來。
按下錄音筆是她開始訪問之前的習慣,大概跟黎爾卉的對話形式太像訪問,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也不自覺地按下了錄音筆。
此時此刻,秦傾戴上耳機,又一次聽了一遍黎爾卉說的話。
明明這個女人說的話未知真假,可是她越聽,卻越覺得黎爾卉沒有說謊。
這樣的感覺讓秦傾覺得很懊惱,她抱著額頭,坐在那裡一遍又一遍地聽著自己與黎爾卉的對話,眉頭緊皺。
身後卻忽然有人在她肩膀上捏了一下,秦傾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剛回到家的慕秦川。
秦傾連忙收起了耳機,“你回來啦。”
慕秦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淡淡一笑,“在聽什麼,眉頭皺成這樣?”
“今天的一個訪問。”秦傾連忙道,“專業詞彙有點多,聽得我有些頭疼。”
“你做訪問的時候沒問?”慕秦川一面脫衣服一面問。
“問了也未必完全能理解呀!”秦傾揉著脖子站起身來,看他脫下襯衣,便走進浴室去給他放水洗澡。
再走出來的時候,慕秦川卻站在她剛才坐著的桌後,手裡拿著一張不知道什麼紙在看。
秦傾走上前去,見到紙上那個小小的素描自己時,一下子就笑了,“畫得很好吧?我今天做訪問的那位心理學教授給我畫的。”
某人的眼神忽然就黯了黯,“男的女的?”
秦傾“噗噗”地笑了起來,“男的。”
慕秦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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