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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皇姨媽,
一番夜宴,歌舞昇平 ,極盡皇家奢靡。足以見得皇上對這些皇親國戚的眷顧。
只進行到玉兔西沉,大夥兒喝得不亦樂乎,尤其是任太后,進宮二十多年了,這是第一次和兄弟姐妹重逢,自然心中萬分感慨,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一晚,竟喝醉了。
自然,是要留兩家在宮裡多住些時日的。
任,孔輔兩家被安排在慈安宮裡的左右偏殿裡,不是沒地方住,是任太后高興,非要留在靠近的地方不可,彷彿回到了兒時一家人住在一室的溫馨。
第二日一大早,卻出了差池。
昨晚任輔國也喝多了,睡得又晚,正在酣睡中,忽聽得外頭嘈雜,原來是皇上派來的太監,在催他上早朝呢。
當下,任輔國穿戴完畢,來到金鑾殿。朝堂上,早已左右兩列,文武百官垂首肅立。
見人到齊了,皇上便命御書房隨侍太監梁公公宣讀前線捎來的訊息,大夥兒摒神靜氣,不敢有半點動靜,尤其是,任國舅,這是兒子任廣義出征來第一封戰書,聽到更是認真,心中自然也是戰戰慄慄。
第一次敵我交鋒,任廣義和孔善徽,剛愎自用,一意孤行,不聽劉秀一勸告,錯估戰事,喪失戰機,竟然令人數懸殊的敵方回鶻軍隊打了勝仗,大勝國損兵折將,傷亡近乎五萬,更有兩萬兵將喋血邊疆,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一番宣讀,字字如重錘重擊在任輔國的心上:完了,這下個畜生,終於是出了差錯!原以為自己訓練的幾十萬禁衛軍,驍勇善戰且又敵我懸殊,想自己的兒子再怎麼不管用,也不至於吃敗仗啊!可見人算不如天算!
李承恩聽後眉頭緊皺:“任廣義軍令狀在前,不可輕饒,將任廣義和孔善徽暫且押解起來,不日送往京城治罪。”
任國舅此刻五雷轟頂,聲淚俱下,連忙跪下求皇上念在自己只有這一個兒子的份兒上,從輕治罪。
李承恩倒是很重情義,親自下來龍椅,將任國舅扶起,問在朝的文武百官:“各位卿家,任國舅之請,可否?”
那顫巍巍的韋丞相,此刻第一個出班奏道:“萬歲,論理,人將軍年輕氣盛,未經歷練,此番敗仗姑且做個教訓也是未嘗不可怎奈,將軍臨行前立了軍令狀,所謂君子一言九鼎,怎好出爾反爾國事大於家事,萬不可失信於天下啊聖上若是顧念親情,不治任將軍的罪,怕是邊關將士有所不服啊”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便也壯了膽子,眾人一齊跪倒,山呼:“請萬歲三思!”這些人平日裡,為任輔國馬首是瞻,此刻見他出了事兒,再也不顧念舊情,紛紛隨風倒向韋丞相。
此刻的李承恩,似乎一派為難,無可奈何道:“難道,就不能顧念一下任國舅年事已高,為大勝國一輩子操勞,從輕處置?”
又是韋丞相,此番再也不見他抖了,精神抖擻起來:“萬歲,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死罪可免,活罪處置也是未嘗不可的。何況任輔國定會有心彌補”
說罷,轉向任輔國,“是不是啊,任輔國?”
任輔國一向狡猾,此刻因為擔心兒子心切,剎那間亂了陣腳,也不過是一會子,趁著韋丞相慢條斯理啟奏的空當兒,將此事前後思量了一遍,合著這是你們幾個在給我下套啊!可是,套子上繫著兒子的身家性命,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只好聽之任之。
連忙啟奏道:“皇上,老臣願意替國家出資撫卹這次殉國的兵士門,只要能留住犬子一條性命,傾盡家產在所不惜!”
所謂打蛇捏七寸,任輔國這回是被卡住了喉嚨。
李承恩道:“眾位卿家,有何異議?”
眾人啟奏:“萬歲英明!”
李承恩當下便拍板,將任輔國家產全部充公,先有國庫代支五十萬兩白銀,慰問邊疆戰士。
又發出一道聖旨:傳皇叔李溫謙上殿!
話說十一皇叔李溫謙,不是生病不能動彈了麼,或許是休養了數日,竟病癒了也是未嘗不可的,可是,今日一見,卻是全無那日咯血之狀,一身官服,看起來神采奕奕。
“朕再給你五萬御林軍,火速奔往邊關,接任任廣義的統領大將軍之職。邊關一應戰事所有指揮權,皆有你一人全權負責,不服者,立斬!”
此一番朝堂決策,隨著散早朝,傳到了慈安宮裡。
此刻慈安宮裡,一片哭罵聲。
先哭的自然是是任輔國的妻子任夫人一瞬之間,家產頃刻散盡,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獨子任廣義,回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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