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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到底怎麼回事。可為了病人的安危著想,三人始終不敢這樣做。
這時,女護士王與秋看到了這一幕,覺得那女護士不顧病人的感受,說出不負責任的話,做得有點過分,便用紙杯裝著一杯水,走到二流他母的面前,看著那婦女臘黃的臉色,微笑著關切地說:“大娘,喝杯水吧。喝杯水穩穩心。”
二流他母正恍惚間,突然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以為是醫生,猛地伸出手,抓著王與秋的手,焦急地問道:“醫生,醫生,國慶娃兒不會有事吧?不會吧?”可是,由於她太心急,把王與秋手裡的紙杯碰倒了,王與秋白色的護士服被打溼了一片。
二流他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連忙道歉:“醫生,對不起,醫生,對不起,你看我這人,越急越糊塗了。”
面對這種情況,王與秋想氣也氣不起來,面帶著微笑,說:“大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不怪你。你好好休息著,我再去跟你倒一杯水去。”說完,拿著空紙杯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女子離開的背影,二流他母一個勁地點頭:“真是好姑娘啊,真是好醫生啊。”
鎮醫院老院長王志堅,今年剛滿過六十歲,從醫院退休的他,對中醫有著一份濃厚的感情,退休後也不閒著,每週一到週五仍然堅持到中醫門診坐診半天,唯一遺憾的是一身本領無人傳授,雖然教了一個徒弟——自己的侄兒王與春,但以王與春的悟性,還不能盡得其真傳。
此時,王志堅正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品著茶、看著電視,他老婆在廚房裡做著晚飯,聽著廚房裡傳來的煮菜“滋滋”聲,等候著在醫院實習的女兒回家吃飯,王志堅覺得,雖然自己年老了,有點小小的遺憾,但還是幸福的。
“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王志堅從回味中驚醒過來,他站起身,開啟防盜門。門外,一位醫院的護士正拍著胸口,大口地喘著氣,邊喘氣邊說:“王院長,廖醫生收治了一個受傷的病人,正在急救,但症狀怪異,特讓我來請老院長出馬。”
在後一輩的醫生中,就數廖丹的醫術最高,王志堅一直都這麼認為。但如今聽這護士說,有個病人連廖丹都束手無策,看來情況很嚴重。王志堅披上乾淨整治的白大褂,對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句:“老婆子,我出去一趟,醫院有事情。”說完,便穿上鞋,與護士一道離開了。
王志堅的老婆聽見王志堅的聲音,衝出廚房,說道:“人都退休了,怎麼一天到晚還惦記著醫院。”話還沒說完,只聽“碰”的一聲,防盜門關了。王志堅的老婆只得無奈地搖了搖了頭。
王志堅的家就在醫院內,離急診室並不遠。一邊走,王志堅一邊問著那病人的病情,護士一五一十地說了,王志堅心中多少有了些數。
到了急診室門口,王志堅看見自己的女兒與一箇中老年婦女一起,坐在椅子上閒聊著,舒緩著病人家屬的情緒。自己的女兒很稱職,王志堅滿意地點了點頭。
王與秋看到一貫嚴肅的老爹對自己點頭,俏皮地揚了揚嘴角,繼續與二流他母聊了起來。
她在與老人的閒聊中,得知急診室裡的病人是一個知寒知暖、聰明好學、處變不驚的年輕小夥子時,心中也隱隱期待,希望病房中的小夥子能儘快地好起來。
走進急診室,王志堅看見廖丹正緊鎖著眉頭,看著病歷卡上記錄著各種資料認真地思索著,便輕輕地咳了一聲。
廖丹回過神來,看見王志堅來了,連忙把病人的怪異情況向王志堅彙報起來:“王院長,病人的情況實在太怪了,心臟跳動相當微弱,但生命體徵卻無比完美,好像維持生命體徵所需的能量,不是由血液供給的一樣。”
聽完廖丹的敘述,多年的老中醫王志堅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能量不是由血液供給的,那難道是由經絡供給的?可是,這種狀況只可能在那些多年練習內息的人身上出現,也就是所謂有胎息,可病床上的小夥子,這麼年輕,怎麼可能?
王志堅帶著疑問,走到病床前。由於廖丹下不了診斷,並沒有給病人清理嘴角的淤血。王志堅看到小夥子嘴角流出的血液,覺得不像人血,便用手輕輕地沾了一點,放到鼻子邊聞了聞,迅速作出了判斷:“這不是人血,是蛇血。病人可能是中了蛇毒。”
說完,又將手放在病人的脈搏處,閉上眼睛,仔細地診斷起來。
果然如此!王志堅睜開眼,說道:“病人體內生機勃勃,並沒有生命危險,但這生機太過於龐大,導致病人無法承受,自動進入了自我保護的狀態,這是心臟跳動放緩的原因。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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