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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嫂子一臉笑意,端了一杯熱水遞給二流,說:“要親熱別在人前啊?”
二流一笑,本想說:“難道你親熱是在人後?”但是,看到王與秋面前,他又忍住了,他害怕自己的磕子會傷害到王與秋。
王與秋則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心中又是痛又是羞。
這時。劉越能走進了小商店。看到二流。說:“二流在啊。我正想去那道懸崖處看看。算一算如何安排工期和人手。正好。你陪我去一趟行不?”
慶嫂子別了劉越能一眼。說:“你自個去看行不?你沒看到二流有事嗎?”
劉越能這才看明白眼前地情形。說:“那行。我自個去。”
稍坐了一會兒。熱了熱身子。劉越能就要出門。二流卻追了出來。說:“你等等。我陪你去。”二流正要動手。王與秋也追了出來。說:“我也去看看。好嗎?”
二流詢問性地看了劉越能一眼。劉越能道:“這段路已經挖好了。挺走地。”二流才點點頭。讓王與秋陪著自己。一行三人朝懸崖處出發。
說路好走。是相對於鬼門坡而言。其實。這剛挖好地路。被雪一淋。便變得溼漉漉地。走起來極滑。王與秋很不習慣走這種路。腳一搭上去就好像不是自己地。會不受控制地向前後左右地方向滑動。有好幾次。她都差點摔了跤。
二流一看,這樣不行,拉住王與秋走到她地前面,弓下身,拉著王與秋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背上,雙手往背後一攬,便把王與秋背了起來。
揹著王與秋走,二流一行人的速度快了很多。
王與秋在二流的背上,身體與二流不時地磨擦著,一股股暖流在她的心間盪漾,她輕輕地將自己微微發紅的臉靠在二流地肩膀上,幸福的滋味讓她忘記了許多,又回味起許多。
二流一心在路上,倒沒有多大感覺。等走到懸崖邊、把王與秋放下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背上的異樣。背上暖烘烘的,還能聞到一陣清新的香味。二流心中一陣甜蜜,轉過身,深情地看著王與秋。如果不是有劉越能在場,他非狠狠地親一親王與秋不可。
劉越能指著前面的懸崖,說:“二流,你看,這懸崖這麼高,要做的人工可不小啊。”
二流聽到劉越能叫自己,才回過神來,看起眼前的懸崖。路挖到此處,已經成了斷頭路。路的前方,一塊巨石擋在了前面,黑乎乎地石頭形成了僅憑人的力量無法跨越的感覺,讓人產生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們一定要征服他。”二流握了握拳頭,指著石頭旁的山壁,說:“我們可以從這裡開一條小路上面,然後自上而下開石頭。
開完了,就從這一側把石頭滾下來。在開石頭的時候,要小心一些,安全措施一定要弄好,上去開石頭的人都要背安全帶,滾石頭的時候所有人都要隔巨石二十米遠。”
劉越能仰視著這麼高的山石,皺著眉頭說:“如果有爆材就好了,在石頭上打幾個窩,炸藥一放,就可以把石頭炸開一大片。如果靠人工一塊一塊地開,即使用電動工具,都要慢上許多。”
二流點點頭,道:“這兩天你們先把安全措施落實好,把這條小路開出來。過兩天我要到鎮上去開例會,順便跑一跑爆材的事情。”
在這裡看了懸崖,二流三人又原路返回,朝竹林地方向走去。
這時,繡子上的積雪已經化了,走進竹林裡,輕輕一搖竹子,就會有大滴大滴的冰水落下來。走在潮溼的竹葉上,“沙沙”直響。
只要踩在竹葉上前進,走起來一點也不滑,王與秋一走進竹林,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鬧騰
時不時還去搖一搖竹子,落下地冰水把二流和劉越?溼,還得不時地小跑,躲避王與秋地攻擊。
看到二流和王與秋玩得不亦樂乎,劉越能有點後悔,自己這個大電燈泡也太亮了。
一邊走,二流一邊給劉越能講鋪石頭小路的路線,從進竹林開始,先鋪到觀風臺地位置,再沿著觀風臺朝水庫的方向鋪。鋪向水庫地時候,路線與上次二流走的路線不同,而是沿著山勢轉了一個小圓圈,從另一側進入水庫。這條路雖然要遠三公里左右,但是要安全得多。如果把路鋪到堰溝的地方,可能沒什麼人有膽子走?
把一切事情交代清楚,自然有劉越能負責落實。劉越能做事認真,又肯動腦子,二流把這些事交給他,心裡面也放心許多。
回去的時候,要路過村部。
王與秋指著村部的樓,酸溜溜地說:“這就是你平時工作的地方?你給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