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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盡責,真的把二流地荷包管緊了。對此,二流也頗為無奈,誰叫她是自己心愛的人,未來地老婆大人呢?
“來了。”
一陣急促的“咚咚”的下樓聲傳來,從堂屋裡轉出一個面板白淨,卻穿著藍布粗衣的美麗女子王與秋,手裡拿著一個本子,背上還揹著一個皮包。頓時把前來送貨的鄉親看花了眼,喃喃說道:“二流,你啥時候找了個這麼水靈地媳婦。你不是鎮上老院長的千金嗎?怎麼穿成這樣?差點我都認不出來了。”
王與秋穿地是二流他母的衣服,見到鄉親說她是二流的媳婦,雖然已經那樣了,但還是覺得有點害羞,說:“這是阿母的衣服,她怕我幹活把我的衣服弄髒了,讓我換上的。”
王與秋一邊說話,一邊坐到桌子前,挺直了腰竿,把揣在懷裡地一個本子拿出來,問這位鄉親:“老鄉,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劉越河。”老鄉臉笑成了一條縫,說:“我可是跟二流一輩的,還得叫你一聲弟妹。”
王與秋點點頭,翻開本子,很快找到了劉越河地名字,說:“越河哥,上次你總共領了一千根母藤,兩塊錢一根,都記在帳上的,除去母藤地價格,還剩下五十塊。
你看對不對?”說完,將本子上面記下的亮給劉越河看。
劉越河擺擺手,表示不看了,笑呵呵地說:“對的,對的,我挑這十擔過來,就是還母藤的,沒想到還剩下五十塊,算是辛苦費。”
“越河哥,這是五十塊,你收好。”王與秋把皮包開啟,露出十多杳鈔票,從其中抽取了一張五十的,遞給劉越河。
劉越河一眼看到這麼鈔票,喉結動了一動,接過五十塊錢,小心地抄到荷包裡,說:“我回去趕緊把另外八分地收了,給你們交過來。”說完,挑著筐快速地走了。
劉越深走到二流身邊,敲了敲二流的手臂,小聲說:“二流,你這媳婦精打細算喲,不是她把本子翻出來,我還真的忘了母藤是要抵債這一~。”
下午還有好幾戶挑紅薯來的,多數都算計過,挑過來的紅薯剛好夠抵母藤的錢。到下午五點的時候,二流算了一算,竟然只付出了五百塊不到的現金。
二流本以為,第二天的收購應該會很熱,可是還是老樣子,來交紅薯的人雖然多了一些,但交過來的紅薯都是剛剛夠母藤的錢。連二流親眼看到眼讒鈔票的劉越河,都沒有再來。
二流覺得不對勁,問劉越深:“你發現沒有,怎麼每家都像計劃好的一樣?剛剛挑這麼多過來?”劉越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隨口答道:“是不是這段時間修路一陣、開荒一陣、收紅薯一陣,大家都有點忙,說定明天就好了。”
二流還是不放心,對劉越深道:“走,我們到村子裡鄉親們那裡去問問。”
有明堂家裡,他端出板凳讓二流和劉越深坐,笑道:“兩位父母官,找我這個老頭子有啥事啊?
二流將下午的事情講出來,請有明堂給他分析分析。
有明堂遲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二流,我說出來你別怪我多心。這裡面是有原因的,今年紅薯的品質比往年好,但是,價錢卻與往年一樣,很多鄉親都捨不得賣。鎮上有幾個悄悄地收購高原紅薯,價了把母藤的所欠地錢還上。有些昧著良心的,已經在開始把紅薯挑到鎮上去賣了。有些沒有來交,是在觀望著,希望公司把價格漲起來。你放心,知恩圖報的道理我是懂的,我家的紅薯即使價錢再低,也會交到公司裡面來。”
劉越深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為什麼沒人給我宣傳呢?”
有明堂看了看兩人的神色,道:“那些收紅薯的販子都是悄悄進行的,誰敢給你們公司的幾個核心人物宣傳啊。”
聽到有明堂地解釋,劉越深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原來是這樣。”二流弄清了原因,心頭一股無名火起,道:“堂明叔,謝謝你了。劉越深,我們走。”
半路上,二流把劉越深支走了,讓他去找劉越能,晚上的時候在二流家裡碰碰頭,商量一下辦法。回到家中,二流往新房地樓上一躲,把門關上,一下倒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自己為了讓高原村的老百姓富起來,付出了多少努力,抄了多少心。可是,面前的一點蠅頭小利,鄉親們就把紅薯賣給其他人。難道我還做得不夠好?還是我對不起他們?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我?眼目前,修路資金緊缺是一道坎,原以為紅薯收了,可以邁過資金這道坎,沒想到,如今紅薯的收購卻變成了另一道坎?如果紅薯收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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