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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這個男人不是比泰多那頭的,但是也不是什麼好人。看他那副頗幸災樂禍的樣子,跟原美還真有幾分相似。不得不說,現在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了初見時那種本能的防備感,反而覺得十分親和。會不會是不打不相識?久也內心抽搐著嘴角否認了這個很不靠譜的總結。
男人接住匕首沒在拋耍,而是收了回去。他很是陰險地笑著,湊近她:“打算改嫁了?比泰多王那個老烏龜都把你家親愛的法老比下去了?”
久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抱怨:“別說你看不出來。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你沒弄清現在的情況。”她會看上那個老頭?那老烏龜哪點比得上伊塔圖了?要臉沒臉,要氣質沒氣質,要腦子沒腦子,癱在比泰多那些女人身上或許還是個寶貝,對於她來說,她連自己丈夫半個手指都比不上。她瞎了眼都會選擇伊塔圖,況且她深知他必定在為了她而努力著。
伊克茲作無奈狀:“好吧好吧。”看他的樣子,擅闖寢宮的事情根本表示了無壓力。他搖了搖腦袋,攤著手問道,“所以呢,你是要嫁還是跟我走?”
久也悠閒地坐回椅子上,遮蔽了兩個在地上嗚咽的傷員,託著腮幫子望向他:“算了吧~前有狼後有虎。我還是自己想辦法比較可靠。”那戲謔的語氣就像是在跟原美互相調侃。她有些意外地發現,潛意識裡自己把這個狼一樣的男人當成了可以說話的人。
“那可真讓人傷心啊。”伊克茲非常大聲地感嘆著,儘管他的神色裡可一點沒有傷心的意思,“虧我不遠千里來這裡搶個倒黴女人送回埃及去討好一下法老,居然跑來了還被人罵是狼是虎。嘖嘖,還是不趟這渾水了。唉,回去睡覺吧還是。”他拍拍衣袖,欲走不走的樣子。
雖然知道他是定然不會就這麼走的,久也還是很配合地問道:“送我回埃及?你是得了什麼好處來幫我這個倒黴女人啊?”就算對方沒有傷心的表現,後面的話足夠重點。
“是不錯的好處,但是也很值得。你的法老決定用一塊地來換你的安全。”伊克茲雲淡風輕地回答,“你能不能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地又不是我選的,合作也是你親愛的男人提出的。你不要滿臉我們肯定獅子大開口的鄙視好不好?”他困窘地逃避著久也鄙夷的目光,與其說是心虛,倒不如說是尷尬。
不僅是久也,伊克茲同樣有那種感覺,親切如故友的感覺。很奇怪,但是,他不討厭。
又一生力軍(1)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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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克茲的解釋沒得到久也完全的認同和信任。說實話,在這個世界,能真正相信的人並不多。
有些人就算友善,就算恭維,也可能暗藏殺機。她甚至覺得就算是託瓦爾,如果她做錯了什麼事,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下手。這無關乎人情,她處在一個政局裡,每一步都要謹慎,一點點失誤都可能成為傷害自己的利器。
她不是心機深重的宮婦,也從來不曾要用某種深刻的眼光來看人。在現代的階級平等是古代君主制無法想象的。然而歷史卻教會了後人,曾經的人們往往能考慮的更多。21世紀無需人們勾心鬥角,但是社會接觸面也更寬闊,不得不讓人學會適應形形色色的人物,久也還沒來得及接完全步入社會就被送來古代。幸運的是,她夠聰明,本能和教育讓她有能力在這個時空應付不同的社會體制。
對於久也,更有優勢的就是,她可以面對的不僅是政治,也包括了生活和待人。她的女神之名絕不只是因為她嶄露頭角的鱷魚召喚,而是她沒有架子,沒有要求的處世態度,在這個時代,這足以讓人們感覺到不同。
她可以相信伊塔圖,純粹是因為愛情。可以信任哥吉,也不會是因為他欠她一條命,而是她能確定他們之間的友誼。還有瑪爾那種如母親般的慈愛,她知道有人可以裝出關心,但是人的感情會比大腦做出更直接而準確的判斷。
她不討厭伊克茲,但這還不足以讓他信任他。
“這樣而已嗎?”她將信將疑地看著伊克茲。
伊克茲頗有欲哭無淚之感,他好心難道真要當成驢肝肺了?他狠口道;“走不走你決定,機會只有一次,我等你二十秒。”
女人看著伊克茲,心裡做著盤算。他的神情上沒有什麼漏洞,可他絕對有本事遮掩自己的情緒。這個男人有前科,不是那麼能隨便相信的。
遲疑的時間太久了。超過了20秒。
伊克茲的眉毛扣了一下,看得出來她的戒備沒有因為他的言辭有所減退:“你是要留下嗎?”他真鬱悶,難道這個女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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