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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憶凡這一下被她堵得啞口無言。再不敢和她解釋什麼了。過了一大會兒,感覺到方思雨還沒睡著,他還是小聲解釋了:“思雨,有些事真是誤會。”
方思雨忽一下坐了起來,程憶凡也趕緊坐起來。
“哼,確實是誤會。我看以後我和李悅悅分割你、共享你吧,看來是我無能,我要的只是你的左肩膀,她不一樣,她要的是你的胸膛,你的心跳,一次兩次三次,多少次了?這還是呈現在我眼前的,我看不到的呢?”她越說越氣,又忽一下站在地上:“氣死我了,她這明明是挑戰嘛。和你躺在一起,我都感覺彆扭,我睡客房了,不許你跟過來。”方思雨氣哼哼地走出去,連拖鞋也沒穿。
程憶凡想了一會兒,還是拿起方思雨的拖鞋,硬著頭皮跟過去了。
“好吧,你是這自找的”方思雨一樁樁一件件,那些舊事居然都沒忘記,堆了一堆程憶凡“豔遇”的鐵證,要不是沒有開燈,程憶凡臉上的汗也讓方思雨看到了。方思雨說的那些,都不是無中生有的,包括李悅悅醉酒後的一幕,也終於被方思雨提到了一句。等她說累了,說煩了,才餘氣不消地躺下,程憶凡找遍了他所知道的所有好話來哄她,才好不容易讓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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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雨的老家裡也正展開一場熱鬧的戰爭,上次方思雨撒謊,說哥嫂鬧離婚,哪想到還真一語成讖,大哥方誌松正和妻子曲玲吵得一塌糊塗。
樹雨份說好。“我都四十了,我現在不闖蕩一番,將來更沒機會了。再說,也用不了多少錢。”方誌松辭職了,他要和朋友合夥做生意。
“要錢沒有。”曲玲斬釘截鐵地拒絕:“對了,你妹妹妹夫有錢啊,找他們要去。”“他們有是他們的,他們又不欠咱們。”方誌松不好意思跟妹妹張口借錢。
“那我也沒有,一分也沒有,問你爹媽要錢去。”曲玲說話也沒正轍:“你以為你還真是香餑餑?人見人愛啊?做生意是這麼簡單的事嗎?”
方誌松的眼睛瞪得更圓一些:“我幾兩重,自己有數,你不用提醒我,我就是輕如鴻毛,也要試一次,哪怕到了南牆,我也要知道南牆的滋味。”
這樣唇槍舌劍地半個多小時了,方誌松一直不服軟,曲玲的耐心也到了極點:“行了,你先算一筆賬,我的青春損失費,以後的生活費,還有孩子的撫養費等等,一併支付清楚,我們倆辦了離婚手續,你愛幹嘛幹嘛。”
“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為了我們能過得更好。”方誌松也快忍到極限了。
“笑話,你自私自利,倒說得自己很偉大似的,鬼才相信你。離婚,你要做生意,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曲玲還是堅持。
方誌松把桌子一拍,碗筷都震得晃動起來:“那就離婚,我現在工作也沒了,家也沒有了,置於死地而後生,離了,我也要幹我自己想幹的事。”
曲玲冷笑一聲:“離就離,誰怕誰啊?反正也過不下去了,都不要了!”她用胳膊橫著掃了一下,桌上的餐具嘩啦幾聲,全部碎到地上去了。
方誌鬆一下衝過去抓住曲玲的肩膀:“你要發瘋嗎?你這樣的臭女人簡直不講理,橫豎說不通,走,現在就去離婚,我一秒也不想和你過了。”他用力拉她往外走,曲玲撐著架子,就是不往外走,她是說的氣話,又沒想真離婚,看丈夫要動真的,她就有些後怕了。
“你幹什麼?我現在不想去,明天再去。”但嘴裡還是不服軟。
“不行,我一秒也不想看到你了!快走。”方誌松拖著曲玲,曲玲眼看要被他拉到門口了,門也已經開啟了,她就大喊起來:“救命啊,方誌松要殺人了,救命!”
方父和方母正好已經到了門外:“住手,你要幹什麼?”
方誌松一愣,沒想到是父母過來了,肯定是孩子去叫的,一看到兩人吵架,孩子就跑出去了。看到來了救兵,曲玲就開始哭天喊地:“天啊,沒法過了,方誌松沒良心啊,要不是有外心外遇,不會這麼對我們,對我又打又罵,還要離婚,爸媽,這日子沒法過了。”她鼻子一把淚一把的,有的沒的,想起什麼說什麼。
方誌松聽曲玲這麼一喊,又加上這麼些莫須有的罪名,更加惱怒了,他抄起一把凳子就要砸去,方父緊緊地抓著凳子:“要砸,就往這來,砸我這。”父子倆三爭兩搶中,一直患高血壓的方父暈倒了,大家亂成一團,趕緊叫了急救車,送到醫院搶救。方父被診斷為腦梗塞,嘴巴有一點歪,說話也不清楚了,左腿走路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