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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非惱,似怒非怒,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正想去找你呢。”他笑著伸出胳膊要攬過方思雨,但方思雨敏捷地躲開了,躲開他熱烈的眼神和懷抱。她回過神之後,就想找他算賬,憑什麼對自己那麼粗暴,憑什麼那麼無禮,嘴唇還微微地痛呢。野人一樣的他,瘋子一樣的他,竟然還有資格教訓別人,好意思張開嘴嗎?真後悔,剛才沒有打歪他的鼻子。只要他再說一個字,一個字就夠了,方思雨又握了下拳頭,她會一下就打到他臉上去。
看方思雨表情複雜地瞪著他,程憶凡一時不敢說話,方思雨又氣又冤又恨又惱,這不是強盜嗎?把人吻得天昏地暗,一個字沒有,轉眼就逃走了?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欺負我?走著瞧,我一定會報復你的!看他不說話,她心裡就更惱了。她忍著氣,憋了半天,千言萬語終於匯成一句:“程憶凡,我恨死你了,以後你不要管我的閒事。”她主動拉開沈巖的車門,坐上去,把車門狠狠地關上。
程憶凡呆了一會兒,等車的影子都看不到的時候,他才轉身回去。程憶凡邊走邊笑,讓她平靜和消化一會兒吧,明天再找她。
孟靜靜抱著資料夾從電梯往外走,正好遇到程憶凡要上電梯,她趕緊向他打招呼:“程總好。”
程憶凡親切地微笑著:“你好。”然後一直保持這個表情,直到電梯門關上。孟靜靜從未見程總對自己有這樣好的態度,她站在電梯外面愣了幾秒,忍不住自言自語:“天啊,這是程總嗎?”
程憶凡一夜沒閤眼,他太興奮了,為了那個近似於瘋狂地吻,為了自己的決心,為了這場持久戰即將結束的喜悅,他半點睡意也沒有,他就在方思雨的床上坐了一夜,一會兒想著她做“老師”的可愛,一會兒回味著剛剛熱吻的甜蜜和幸福。程憶凡只恨夜長,這是黎明前的黑暗,他已經下定決心,從明天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她便是他的,再也不允許她猶豫和逃跑。程憶凡自己笑出聲來,她身上的香味讓他迷惑,沒想到她口中的清香更勝一籌,讓他無法離開半秒。門外是哪個壞人,居然在亂說話,擾了他的長吻,如果沒有打擾,他決定這一輩子都不鬆口。
第二天早上,程憶凡很早就來上班了,他一直盯著窗外,他的窗外對著電梯,他想看看方思雨的表情,但是到了上班時間,也沒見她的影子。他打電話給王樹:“她請假了嗎?”“沒有,我打電話找她,一直沒接。”
“再打幾次,聯絡上了告訴我。”程憶凡放下電話,心裡有點慌張了,他一連去了辦公室幾次,都看不到方思雨。王樹看到程憶凡的眉頭都皺緊了:“要不,我去她住的地方看看吧。”“你知道她在哪住嗎?”王樹點頭:“是的,她請我們吃飯,去她家裡看過。”程憶凡又暗自生氣:方思雨這傢伙對我可真好啊,連同事都請過去了,我卻只知道她的樓號,還不知她的門牌號呢。“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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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樹連忙寫好地址,程憶凡抓住紙條就往外跑。王樹看著程憶凡的背影笑了:又少一個淡定哥了。
小劉和孟靜靜納悶:“你不覺得程總有些怪嗎?來了好幾次,可是什麼也沒說。”
孟靜靜用力點點頭:“很奇怪。”
程憶凡在路上不停地撥打方思雨的手機,還是沒人接,之前他不敢打,怕她生氣不接,但是連辦公室的電話都不接,這就不對了。
程憶凡跳下計程車,就去找電梯,沒到跟前就有人報怨:“說是一會兒,這都十幾分鍾了,怎麼電梯還不行?”
“樓梯在哪兒?”發瘋似的往八樓跑,八層樓讓他三步兩步就衝上去了。他按門鈴,未聽到聲響,看來門鈴是壞掉了,他就用力敲門,因為聲音大,方思雨沒來開門,對門的沈巖和兩個鄰居倒出來了。“是你?”程憶凡有些詫異。
“是啊,她怎麼了?你們怎麼了?”看到程憶凡氣喘吁吁的,沈巖奇怪。
程憶凡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不知道,手機不接,人沒請假,來敲門看看。”
一位老大娘說:“一個人住,就是不讓人放心,你現在打打電話,聽聽裡面有沒有動靜,是不是出門了?”
沈巖反應快,先撥通了電話,鈴聲清楚地響起,但無人接聽。兩個男人複雜地對視了一下目光。
“方思雨,開門,你聽到沒,快開門。方思雨你在不在?”程憶凡顯然要失去耐性了。“你們這樓道里放煤氣罐了嗎?怎麼有點淡淡的煤氣味?”
另一鄰居說“沒有,是不是這裡面?”這一句話更把程憶凡嚇慌了:“都讓開!”他後退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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