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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堪一擊的。在李悅悅的再三逼問下,李雲坊如實向她介紹了程憶凡和方思雨的隱婚情況。
程憶凡回家時已經很晚了,方思雨已經洗涮好,正在床上看書等他。聽到開門聲,方思雨就喊:“憶凡,我躺下了,快點睡覺,太晚了。”
“好,一會兒就來。”程憶凡走到臥室門口,探頭看著方思雨:“你回來得很早嗎?”
“啊?是!”因為牽扯到喬信庭,方思雨怕程憶凡介意,所以想糊弄過去,如果他知道自己做了人家一晚上的舞伴,會不會吃醋呢?
程憶凡什麼也沒說就走開了。方思雨有點納悶,怎麼回事?感覺少了點熱情似的。她又笑著搖了搖頭,都老夫老妻了,也不能希望天天像熱戀一樣。
早餐時,程憶凡照例準備齊全,等方思雨起床一起用餐,吃飯時他還是有點沉默。方思雨不知就裡,還是平淡地吃著。
“思雨,李悅悅和喬總到了什麼程度了?”
程憶凡忽然問這個問題,方思雨就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們?”她想了想:“一切正在進行中,李悅悅的心計很深啊,她在釣魚呢,釣大魚!不過,看來喬總有些上鉤了。哎?你怎麼關心起他們來了?”
程憶凡皺了下眉,他低下頭吃飯,也忘記回答了。喬信庭看方思雨的眼神那麼專注、熱烈和明亮,怎麼會心怡李悅悅?傻子才信呢。
方思雨從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喂!幹嗎?說話說一半。”
“啊?什麼?”
看程憶凡居然有些茫然,方思雨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程憶凡奇怪了:“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方思雨戛然而止了,停頓了一會兒:“就這些,我說,就這倆字!”她挑戰地看著他。
程憶凡趕緊起身給方思雨倒水:“慢點吃,給!”
在齊子林的堅持下,解斌還是同意讓吳麗新來公司工作了,知道這個訊息,吳麗新又高興又難過,她真的有工作收入時,自己也不好再賴在這裡不走了,搬走,那時遲早的事。她確實也不想成為齊子林的累贅。齊子林很重視吳麗新有了新工作,他特意請她去飯店慶祝。
其實吳麗新非常矛盾,她不想離開齊子林,但是又怕他看不起她,因為他對自己的醜行太過了解,想起這件事,常讓她無地自容。在元強陶瓷公司,吳麗新果然做得很出色,她有工作經驗,也有人生經驗,在新單位能很快適應環境和同事,也能適應工作的變化。解斌對吳麗新的看法也有了些小小的改變,至少知道她還有些工作能力。
晚飯後,齊子林靜靜地坐在陽臺上發呆,為他衝的茶早就涼透了,他都不在意,因為他並沒有想喝茶的慾望。吳麗新站在後面看著他,在她的位置能看到他的側臉,那是什麼表情呢?憂傷?落寞?思念或者無奈?吳麗新自己長出了一口氣,他肯定是在想什麼人吧?這麼長時間地不動,怎麼能想得這麼出神呢?窗外的燈光如繁星一般粉墨登場,閃亮或是暗淡的,近處的或是遠處的,大的或者小的,都有自己的位置,都閃著自己的光,連物體都是有位置的,而人呢?我呢?吳麗新看著齊子林的背影,也變得滿腹心事和感慨。
如果吳麗新是有生育能力的,她一定不會允許像現在這樣尷尬和無奈,他們之間的關係似有若無、似是而非,非夫非妻、非情非愛的現狀,讓吳麗新很糾結。齊子林的記憶損失了部分,他的想法都與常人不同了,所以他更不會在意這些凡俗的東西和看法,他經常努力地拾取記憶,經常回顧他和方思雨的舊日戀情,還要研究買賣期貨和股票,這些已經夠他忙了,其它的,他幾乎都想不到。
吳麗新輕輕地走過去,把茶几上的小茶壺拿走,進屋去換一壺熱水,把已經涼的了茶葉水倒進一盆虎皮蘭裡,重新為他倒一杯熱茶:“子林,趁熱喝吧,涼了喝,對身體不好。”
“哦。”吳麗新要不說話,齊子林都沒感覺到她的存在,他想得太入迷了。他感覺他的記憶像個無底洞,他試圖一下走通它,但每次都會迷路,會找不到出路。齊子林的苦惱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不知道自己的歷史和過去,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對不對,不知道怎麼去對待那些像陌生人的親人和朋友,這讓他感覺很累。親情都要靠努力來維持,完全不是發自內心的親和愛,這讓他非常糾結。特別是叫出爸媽的時候,他的心裡都是彆扭的,為什麼叫陌生人爸媽嗎?叫這倆字的時候不該是溫馨、溫暖的嗎?為什麼他就沒有這種感覺?“麗新,你想你父母嗎?”
聽到齊子林忽然這樣問自己,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