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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關玉瑩:“說起老,我倒記起思雨在QQ空間說的幾句話:‘小時候,人用夢來幻想愛情,長大了,就用愛情來做夢,成熟後,才知道夢是個好東西,只是不會做了。’”
王樹若有所思地問:“思雨現在做夢很少嗎?”
“平常亂做,只要喝了酒,就會做同一個奇怪的夢,不說了,亂七八糟的。”方思雨說起夢,就有點煩惱。
王樹還是想問下去:“那,有夢的夜晚睡不好嗎?”
方思雨搖搖頭:“會睡得更好些,不過總是會夢到以前一些人和一些事,和真的一樣,有時候我都想,我是不是得分裂症了?還是幻想症?不說了不說了,還是說你們的喜事,等你們登記回來,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關玉瑩和方思雨聊了起來,王樹看著她們,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回家之後,全是寂寞和無聊,方思雨上QQ看李薇,結果沒看到她線上,瞎轉了半天,就隱了身。她抬頭看了半天天花板,就在電腦上敲打起來,她寫了一段感慨,發在QQ空間裡:
昨天是什麼樣子,我們靠回憶和距離給它塗上更美麗的色彩,
章節目錄 第九章17、半張床的困惑
更新時間:2013…10…24 8:25:47
明天是什麼樣子,我們用想像裝扮它,彷彿前面全是五顏六色,唯獨不敢計劃今天,因為今天太刺眼。
方思雨在夢中經常聽到程憶凡的聲音“思雨,對不起”或“思雨我想你”,她都懷疑自己的神經是不是失常了。白天有同事、朋友,還好過些,夜晚,一個人的夜晚就很可怕了,只要不出聲,室內一點聲音都沒有,連電源的嗡嗡聲都聽得到,連心跳都好像有了聲音。真是太奇怪了,白天從來不想他,為什麼一到夜晚就會不期地跳出來,他的聲音和身影在家中來來回回,躲都躲不開,忘都忘不掉。對一個背叛愛情的人,把他打到多少層地獄才能解氣呢?他都是別人的老公了,想他又有什麼用?失去就失去了,為什麼還會常常夢到他?
在王樹回老家之前,他們三人又共進了晚餐,方思雨和關玉瑩、王樹分手後,一個人回到了家,心中又生出更多的悲哀,為好友慶幸的同時,自己也難免顧影自憐。到家時已經很晚,牆上的錶快指到二十三點了,她還是習慣性地去倒一杯紅酒,但這一次她少喝了點,她想留下一點意識辨別一下真假。
借酒澆愁的夜晚,她總是感覺那半張床上有人在,卻不知道是誰,有時她依稀感覺是程憶凡,有時又有些模糊,這樣的她快要崩潰了。今夜,她用堅強的意志在抵抗著醉神,來了,輕輕的,那半張床上有人了,她終於用最後一點未被酒精麻木的意識和本能抱住了他:“不要走!憶凡,不要走!”被痛苦和酒精迷亂的她瘋狂地親吻著唇下之人卻聽不到回答,也不知道他是誰。
清晨起床,方思雨呆呆地盯著凌亂的床單,為什麼會是熟悉的樣子?以前她和程憶凡稱這是“戰爭”的遺蹟,是另一個戰場,為什麼會這麼驚人地相似?她的錯覺竟然與真實無法分清了嗎?方思雨抿著嘴,用力在回想,她一低頭,頓時愣住了,難道真的有人來過?枕套上竟然有幾根男人的短髮?她作著深深的呼吸,把半張床上的枕頭靠近鼻子,她嗅了嗅,那明明是熟悉的味道,方思雨又把床單捂在臉上,淚落如雨。你都選擇了離開,為什麼還要回來?還要費盡心機地回來?
因為早晨又流過眼淚,方思雨的眼睛還是有些紅腫,雖然已經處理過了,冰敷過了,但還是比較明顯。方思雨剛一出門,就看到洛向冬笑笑地站在那裡,他又來接她了,方思雨也回了他一個微笑,既然拒絕不了,就一起走吧。洛向冬看到方思雨的眼睛,雖然沒說什麼,眉頭還是微微一皺。洛向冬在這個小區也有套房子,他本來準備賣掉的,買家也找好了,雙方正在房價上展開激烈的談判,這時忽然得知方思雨也住在這裡,而且是以這樣一個身份,所以洛向冬直接搬了過來,和方思雨做起了鄰居。這倒是省了王樹的事,有洛向冬接方思雨一起上下班,他也放心很多,而且他正在熱戀期,有更多的時間陪愛人,正求之不得呢。
王樹帶著關玉瑩回家,王媽媽、王爸爸樂得合不上嘴,這小子,不聲不響地,還真帶回一個媳婦。王樹已經提前打聽過了,他知道民政部門週末有人值班,所以就趕回來登記。
“小關?和關公一家子吧?都是好人啊,這姓太好了。”王爸爸都樂得不知說什麼好了。
別看王媽媽平常嘮叨,關鍵時候還不糊塗:“小關,你爹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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