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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宋吵吵轉身就要跑,卻有些不忍心似的轉回了頭。看了看他,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就開始扒他的衣服,又生怕將他弄醒,動作輕了又輕,卻還是免不了碰到他的身體,只那麼一觸,掌心下溫熱而緊實的腰腹讓她的臉紅了個底朝天。她咬著下唇將被子最後給他蓋好。
然後小心翼翼的彎下腰,近距離瞧了瞧他,這是她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他的臉。
男子長冠未卸,劍眉之下,闔上的雙眼仍是完美而流暢的線條。一刷睫毛溫潤垂下,挺拔的鼻樑卻如巍巍山脊,薄唇輕輕合上似有話要說,一張俊臉上丁點瑕疵也無,說是萬千少女的春閨夢中人再不為過。
宋吵吵像一隻偷腥的小貓,緊張兮兮的湊上前,啄了啄他好看的臉蛋。
似乎覺得很好玩,某人朝四周鬼鬼祟祟看了一眼,然後吧唧一聲偷親了他的嘴。
寧恪似在睡夢之中,全無反應。
大概覺得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某人這才放棄對他的蹂躪,哼哧哼哧的將壯陽藥和信從枕頭下面扒出來,放在他旁邊。
這回她倒什麼也不帶了,就捏著一個小麵人朝外跑出去。丞相府晚上值夜的家丁都有些困了,也沒怎麼仔細巡邏,宋吵吵直奔後院那圈低矮圍牆。
白日裡做了仔細的勘察,這裡有一棵巨大的老槐樹,枝椏密集而且粗壯,離圍牆不過半米距離,卻是最好爬的地方。
宋吵吵將麵人揣在衣襟裡,話不多說就開始爬樹,小時候在自家院子裡爬樹胡鬧慣了,如今卻成了救命的技能某人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朝上攀爬,很快就夠到了牆頭,她靈活的伸腿,一個輕跳就把自己甩了過去。
想著終於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了,宋吵吵坐在牆頭愉快的看起了風景,只一會兒,覺得還是早走為妙,她小心翼翼的轉了個身朝向院子外面,正準備想辦法跳下去。
一低頭。
宋吵吵僵住了。
☆、從此光明磊落
黑夜將他的身子很好的偽裝在陰影之處,只有銀皎色的月光淡淡打在他的臉上。寧恪斜斜靠在牆上,只微微仰著下巴,將她所有舉動收於眼底。
看清楚他的臉那一瞬間,某人的心情百轉千回,先是為計劃破滅而感到天崩地裂,隨後簡直羞憤欲死。
原來她剛剛偷親他的時候,寧恪壓根就沒有睡著!!!
最後知道真相的宋吵吵眼淚掉下來。
“你還要在上面待多久。”
寧恪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朝前走了兩步,面向她。
“跳下來。”他張開雙手,是最為寬闊與包容的姿勢,卻似乎並不高興。
宋吵吵嚇得朝後縮了縮,寧恪頓時緊張的朝前一踮:“你別掉下去了!”
他這邊越是緊張,某人越害怕,屁股一點一點朝後挪,渾然不知危險似的。寧恪看的簡直要瘋了,咬牙切齒道:“宋!吵!吵!我讓你朝這邊跳!!!”
被點名的人渾身一僵,卻不敢再動了,只怯怯的看向他的眼睛,小聲道:“那我跳下來之後,你可不許打我”
“不打”近乎哄孩子的語氣。
“也不許送我去見官,不許送我回國公府。”某個得寸進尺的人恬不知恥的加了要求。
“我自己就是官”寧恪扶了扶自己的額頭,神情疲憊道,“你若是實在害怕回去,找個理由說自己病了就是。左右你也不是他們的女兒,不會巴巴跑過來看你的。”
這句話說的毫無錯處,卻讓吵吵聽得有些寒心。傷心之餘,卻也沒心情再鬧了。捋了捋寬大的袖子,瞅準了他的懷抱,砰的一聲就把自己放心的丟了下去。
寧恪連忙伸手去接她,落下的那一刻,下巴不小心磕在了他的肩膀上,砸的生疼無比、眼冒金星,宋吵吵哇的就哭了起來。
寧恪其實也很疼,但他沒有說一隻手將她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只好去給她揉下巴,動作生疏卻輕柔。
“沒事了”
宋吵吵委屈的朝他懷裡蹭了又蹭,一邊吧嗒吧嗒的掉眼淚,撒嬌一般將淚水全都糊在他的衣服上。寧恪越是安慰她,就越是哭的厲害。她這會兒心中難受,卻不是因為下巴疼。
從小到大,很少有人這麼對她。
即使是母親,也給她一種只是出於責任的愛,更別提其他的親人了。
出於性格原因,即使她不想惹事,想把自己卑微的藏在角落裡,也總是在不經意之間闖了很多的禍。每次輕則罰跪,重則捱打。就算是哥哥姐姐做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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