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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句關心的話。
梁照棠縮了縮,沒有回答,只抬起頭看著他。
寧恪似乎也沒有要聽她回答的意思,只接著道:“冷,以後就不要穿的這麼少了。”
梁照棠渾身僵在了原地,這是那個男人這輩子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他話裡的意思,刺骨之極。
寧恪轉身離去,背影漸漸消失在甬道的盡頭,如初見時那樣遙遠而涼薄,並且此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她不聲不響的癱坐在地上,連呼吸聲都沒有感覺似的,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一個巡邏的獄卒走了過來,看了看她的臉,有些驚訝的樣子,“咦,這不是上次那個,那個那個誰嗎!”
梁照棠抬起頭看了看他,沒說話。
那獄卒一臉驚奇道:“你怎麼又進來了?又,又逃婚啊?”
看了看她的穿著,卻又不像是逃婚的樣子,懶得再想,只嬉皮笑臉道:“上回你可給了我不少的銀子,要不我再去幫你給淮安侯府傳個話?你再給多我些銀子?”
淮安侯?嚴述之?
傳話給他的話,自己怕是死的更快吧?
梁照棠的心彷彿已經死了,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答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你這回是真坐牢了?”那獄卒這麼一分析,知道無利可圖之後,頓時沒了好臉色,“呸!真是浪費爺的時間。”沒有任何猶豫,一個轉身便離去了。
梁照棠慢慢地低下了頭,雙手狠狠攥起一旁的稻草,不聲不響。
她早就不是那個驕傲的大小姐了,家族破敗,無依無靠,連親人現在過的怎麼樣都不知道。準確來說,還是她親手毀了自己的家族,也怪不得別人瞧不起。一切的一切,不過自作孽而已。
梁照棠有些冷,雙手緊緊的抱在腳上,往事一點一滴湧入心頭。
那個時候,她還是千金大小姐之尊,是懷揣著少女心的梁照棠。那個時候,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做著和良人舉案齊眉的美夢。不惜違抗聖旨,只因為心上人曾許諾她一個正室之位。
她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大概就是逃婚了吧如果當時順應旨意,安安心心地嫁進相府,定會同他和和滿滿的過一輩子。可是時間終究不能倒退,她已經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再也回不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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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吵吵趴在床上翻來覆去,已經是大中午了,冬日裡明晃晃的太陽照得人身上暖暖的,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還是很煩躁很不舒服。
心裡不住的安慰著自己要想開,要淡定,卻還是很難受,連帶著日上三竿都不想起床了。
“咚咚咚——”
外面傳來了一陣輕緩的敲門聲。
宋吵吵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吩咐過誰不許來吵的嗎,誰在這個時候敲門呀她本就心情煩悶,這會兒更是沒有好臉色,剛嘟起嘴想要對外面的人撒氣。
“吵吵,醒了嗎。”寧恪清朗好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宋吵吵頓時一懵。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心中隨即升起了無邊無際的憤怒,她啪的倒在床上,將頭蒙在被子裡,不理人了!
“吵吵?”寧恪又問了一聲。
宋吵吵躲在被子裡,用手捂著耳朵,打死也不理他一聲,只自個兒生著悶氣。
呸呸呸,朝三暮四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寧恪見敲了半天的門也沒人理,不由得心生疑惑。以為她還病著,便不再敲門,直接伸手推門而入。
宋吵吵聽見開門的聲音,一下子著了慌,她以為自己不理人他就會知趣走開的,沒想到他直接進來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只憋著氣躲在被子裡不說話,卻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寧恪走至床邊,見她這般模樣,不由得道:“不是跟你說過嗎,別把頭悶在被子裡睡覺”
宋吵吵一聽,越發縮的厲害,朝床板裡面挪了挪。
“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寧恪伸手去掀她的被子,想要把她的小腦袋拽出來,聲音又輕又柔,“再不起床我可就親你了”
宋吵吵頓時探出頭來,一小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背對著他,嘟著嘴憤怒道:“你去親她啊!去找她呀!”
她剛一說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拉著被子,憤憤地看著他不說話了。
寧恪愣了半晌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仔細想了想,轉個身坐在了床沿上,逗她道:“我去親別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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