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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歡臉色一白就要求饒,對方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懷宋王朝賢者在位,能者在職。若是你能拿出才能給我看看,舉薦倒是沒什麼問題。可你剛剛拿自己妹妹的安危做要挾”
“草民沒有啊!”宋長歡緊張的冷汗直下,膝蓋急急的朝自家妹妹挪了兩步,不甘心的哄道,“吵吵!大哥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大哥一向最疼你的對不對!吵吵你幫大哥說幾句話呀。”
“你又何必怕成這樣。”寧恪面露不豫,似乎不想再多說,“吵吵怕你將這件事說出去,不過是為了你著想。否則有我在,你覺得她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句話說完,宋吵吵有些緩不過神來,目光呆滯的看著寧恪,忽然覺得有股溫暖的溪流慢慢的淌過她的心。
宋長歡依舊跪在地上,目光呆滯,似乎為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悔恨和羞恥。可那畢竟是和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大哥,宋吵吵看著有些心疼,忍不住伸手將他扶了起來,還低聲安慰道:“沒有關係的,大哥還有科舉呀。”
寧恪瞥了一眼小少女,見她被人利用還如此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不禁有些微微的惱火。
丞相大人生氣的後果就是拽起宋吵吵的小胳膊直接往院子裡拖,身後家丁十分有默契的將門砰的一關。
留下在風中獨自悔恨的宋長歡。
宋吵吵被他拽著朝院子裡走,一邊還很茫然的朝後看去,嘟囔道:“你就這麼把我拖走了,大哥要是生氣了怎麼辦?”
寧恪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無奈,卻又認真。
“吵吵,自己不把自己當回事,就別怪別人利用你。”
她渾身一震,忽然垂下了頭。
“看清楚身邊的人是需要過程的,沒有關係,慢慢來。”
宋吵吵低著小腦袋,沒什麼回應。
似乎也覺得自己話說重了,寧恪轉移話題一般,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今天命人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蔥煎包,然後,還有件事得告訴你。”
蔥煎包!!!
某人頓時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看向寧恪!
悲傷來得快去的也快,只有蔥煎包才是永恆的!
寧恪訝然與她對視著,半晌,無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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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小少女只要看到吃的就兩眼放光,看到蔥煎包就急火攻心,所以她長得就很像個小包子。
“你剛剛說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寧恪氣定神閒舀完最後一勺燕窩,開口道:“明日趙太后宮中設宴,你是陛下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自然是要去的。”
宋吵吵一口包子還沒吞下去,聽到這句話整個人明明都快要噎死了,愣是從喉嚨裡哽出幾個字:“能不去嗎”
“不可以。”
“完了完了完了!”宋吵吵頓覺天昏地暗,一下子急道,“肯定要露餡了,我、我笨手笨腳的哪裡像梁國公府的大小姐了!”
寧恪看著她欲哭無淚的樣子,眼神有些好笑,柔聲道:“梁照棠未出閣之前在華安寺寄養過十幾年,即使是朝中命婦也很少有人見過她。況且我同皇后打過招呼了,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你同皇后娘娘打過招呼了”宋吵吵張大了眼睛,出神的望著寧恪。
“你別想多了。”寧恪低頭,見她那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實在可愛,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大不了,誰欺負你,回來告訴我就是。”
宋吵吵悶悶的說:“都是些女人家,你還會幫我欺負回去不成?”
“我可以去欺負她們的丈夫。”
“”
宋吵吵無語望天,半晌,想起了什麼,問道:“大人你知不知道淮安侯是誰?”
寧恪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順口答:“嚴述之先淮安侯嚴少陵與已故熹微長公主的養子,承父爵,沒什麼實權,怎麼突然問起他?”
“只是聽說,有些好奇罷了。”
宋吵吵隨便找了個藉口掩飾了下,想起了獄中那位稜角分明的女子,一時有些沉默。
心裡想著,要是什麼時候能去拜訪她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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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太后壽宴,一大清早宋吵吵就被丫鬟們拽起來好好打扮了一番,小少女看起來嬌小,身量卻很足,一身桃紅命婦裝束穿在她身上倒別有幾番韻味。
芙蓉還在給她梳頭,小桃奉命去拿昨日準備的壽禮了。
燙金上襖交領太高,宋吵吵覺得領口實在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