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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帶著迷人舒服的溫暖。
手指終於在她失神的時候探進去,蘇瑞冷不丁地一疼,唇剛裂開,又被他用舌頭堵住,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她幾乎沒有了生存的空間,那種毫不溫柔的掠奪,本身就帶著非常強勢的力道。
為了讓她適應,手指重新抽了出來,他的堅挺抵著她的大腿內側,隨著動作不住地摩挲著,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他的灼熱,這讓蘇瑞面紅耳赤,漸漸的,幾乎忘記了抗拒,她有點發愣。
看她那近乎茫然的樣兒,斯冠群又是無奈,又感挫敗,一把把她撈起來,臉窩在她頸邊,喘息逐漸混亂。
他本是想撩撥她,可是不知不覺,卻彷彿把自己都賠了進去。
天知道她動情的樣子有多麼誘人。
蘇瑞大概也發現了,自己這麼單方面的接受似乎太不人道。
她慢慢吞吞伸出手指,觀察著斯冠群的臉色,往他的內褲邊緣深入,涼涼的一根手指如同一條滑溜溜的小蛇,一拱一拱地觸到了他的前端,停住,不動了。
斯冠群拼命忍著一陣陣湧上來的致命快感,他幾乎要屈服了,可是,他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所以,現在,他還不能要她,絕對不能要。
幾乎使出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他才勉強將她的手拉出來,然後,在她繼續妄動前,用另一個密不透風的吻,讓她的大腦重新短路。
待她喘息到迷亂,他的手拂過茂密而整齊的幽密叢林,順利地引得身下的人兒一陣戰慄,微微下探,曲起一根手指,試了試角度,趁她不備,猛地深入。
“唔”快感襲來,蘇瑞曲起一條腿,腳背繃直,腳尖難耐地勾著。
“我是誰?”見她眸色泛著盈光,似已迷情,斯冠群心裡突然有些不確定,怕她吐出另一個人的名字。
蘇瑞卻及時地咬住了下唇,不肯讓呻吟繼續逸出唇外。
斯冠群俯低一些,一邊不遺餘力地繼續讓她意亂,“叫我的名字。”他低語般蠱惑著她。
蘇瑞的臉憋得通紅,全身不自禁地戰慄著,可是,卻怎麼也不肯遂他的願,骨子裡,蘇瑞也是一個倔強到一定地步的女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別打了,大概是發現了斯冠群這番突然襲擊的企圖,反正她不開口,就是不開口。
斯冠群簡直拿她沒辦法,他並不強迫,但也絕對沒有放棄的意思,每次在她即將動情的時候,他又及時將手拿來,這樣的折磨,簡直比虐待還要可惡。
蘇瑞也惱了,她掙扎著想起身,腳一蹬,居然直接踩到了拉起的手剎。
手剎就這樣被直接撞開,斯冠群本來就將車停在山道上,山道的斜坡很是陡峭,汽車因為慣性,一路向山下滑行而去,感覺到汽車的移動,蘇瑞驚訝地叫出聲來,斯冠群卻彷彿沒有知覺一樣,仍然只是抱著她,任由汽車往山路盡頭的懸崖越滑越快。
“叫我的名字。”他不管不問,只是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用不可抗拒的威儀,說:“叫我的名字。”
為什麼要咬著唇,為什麼一定不肯開口?
蘇瑞先還想硬撐,可是,當察覺到汽車的速度越來越快時,她終於嚇得叫出聲來,“斯冠群,斯冠群。”
斯冠群,你想死啊你!(R:同想打人,寫H太傷身了啊啊啊啊,吐血中,大家將就著看吧。)
斯冠群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終於起身,很從容地轉過頭,在車頭衝向懸崖的那一刻,猛地打轉方向盤,也拉起了手閘。等車停穩後,蘇瑞還有點驚魂未定,她坐起來,大口地喘息了數次,這才探出車窗看了看:車身與懸崖間只有不足半米的距離,咫尺間深有百尺的懸崖讓蘇瑞心有餘悸,全身都被冷汗所浸泡。
剛才,如果她執意不開口,他真的會和她同歸於盡嗎?
不過,是因為一個名字?
斯冠群給她的感覺,一向是從容的,運籌帷幄,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沒想到,骨子裡居然也有這麼瘋狂的一面。
她愣了許久,驚了許久,呆了許久,到後來,卻突然笑了起來,拍著汽車座椅,前仆後繼,笑個不停。
“你是個瘋子。”她說。
斯冠群仰躺在座椅上,並未反駁。
這樣笑了一通,剛才營造的曖昧與激情早已經被嚇到了爪哇國,蘇瑞將衣服隨意地披在身上,也靠著車窗。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她當然知道斯冠群想要什麼樣的結果,是的,他做到了。
從此之後,面對他的時候,她絕對不能再提莫梵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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