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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生氣嗎?你整天不是工作就是招鋒引蝶!!”
他對我的指控失笑不已,“小諾,你不要把莫須有的罪名掛在我頭上。有你這麼吃醋的嗎?”
“是啊,我就吃醋,不行嗎?”看這公司裡一個個美女晃來晃去,還可以藉著工作的名義接近他。
“行。但是你知道我的心,對不對?”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引得我一陣心跳。
“油腔滑調!走啦!回家。”
回到家後,我讓他躺在床上去,給他量了個體溫,38度5。沒收了他的電腦,他無奈地只能躺了下來。
我去廚房給他煮了清淡的魚片粥,還配了些清淡的小菜,白灼芥蘭。然後他就睡著了。起來後,出了點汗,溫度稍微退了點。
到了晚上,我洗了澡就往他邊上一躺,他堅持不肯。
“不行,萬一你半夜燒起來。”
“不會的,我已經好多了。”
“那你就讓我睡邊上。你看,床很大,我們離遠一點好了。”
“快好了更容易傳染。”
“就睡邊上,不會傳染的。”
“怎麼不會?”他像看白痴一樣看我。
我狡黠地一笑,突然飛快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這樣才會。”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小諾——”
“你睡不睡呀?”我佯怒地看著他,然後突然靠近他身邊,眯著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要不然我們做點別的?”
他喉嚨裡發出“哼”的一聲,頗有些怨恨地看了我一眼,迅速又離得我遠遠的。
我調侃地說道:“噢~我忘了,你發燒了。沒力氣。”
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壓在了我的身上,眼光灼熱地看著我,我嚇了一跳,很快又恢復了笑容,兩隻手環住他的腰。
他卻突然嘆了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你這隻小妖精。”然後又翻□,背對著我道:“睡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任流年的燒退了。感冒也好了不少,鼻子還有點塞,我硬霸著讓他再休息一天。他拗不過我,也就答應了。
於是,我們找來了一些電影,兩個人窩在沙發上,一邊看片一邊吃零食。唔——任流年基本不太吃,都是我一個人吃。
餓了也不做飯,叫了皮薩。當然,任流年還是病人,我還是給他煮了粥。可是這位大爺說粥吃不飽,於是開始搶我的皮薩。
“喂!皮薩太油了,你要吃清淡一點!”
“那有什麼關係。”說著就搶了過去。
“不給不給!”我起了玩心,撲上去和他搶了起來。
於是我們窩在沙發上,又打又鬧像兩個孩子一樣。只是——打鬧到最後,不知怎麼的就滾作了一團。於是乎——
他密密麻麻地吻了過來,把我攪得迷亂了起來,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又抬起頭,大喘著粗氣放開了我。我一把拉過他,吻住了他的嘴,小手在他的身上不斷地亂摸。
“小諾!”他企圖阻止我的胡鬧。
我邪笑著望著他,慢慢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他的目光迅速火熱起來,低罵了一聲,然後——
唔,兒童不宜。
結果就是,第二天,我也感冒了,索性不算太嚴重。
他假惺惺地抱著我和我道歉。
“對不起,寶貝,我應該抵制你的誘惑的。”
“誰誘惑你了!你先吻我的!”
“那你做什麼了?”我突然臉紅了起來,想起自己昨天的行為,羞得一溜煙跑了。惹得任流年哈哈大笑。
我忿忿地白了他一眼,倆人走到門口,我拿出一個卡通的口罩給自己戴上,然後扒下他的白色口罩,硬是也給他帶上了大嘴猴的卡通口罩。
看著他一貫優雅的形象瞬間添了一抹童趣,不覺哈哈大笑。
☆、意外錯過
幾天後,任流年告訴我他要出差去了。加拿大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所以他可能要去三個星期左右。
任流年的家人在加拿大,所以他提議讓我請假陪他一起去,順便可以見見他的家人。
我微微有些一愣,皺了皺眉說道:“我可能沒有那麼長的假。”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終於還是沒有勉強我。“那好吧,下次。”
我點點頭,有些心虛。
我送他去了機場,他也親吻著和我告別。
這是我們第一次分開那麼久,雖然有些不捨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