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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沒有?那你說說,他為什麼不會淹死?”
“嘻嘻那是因為他穿著救生衣啦,殘哥哥好笨,這都不知道。”蘇小雪笑了起來。
這可把隱逗得也忍俊不禁起來。
“*e,塔納託斯你別笑,小丫頭,給你哥哥也出一個題目,看他能不能答出來。”殘不服氣的道。
第406章 凌芳茹
回到黎村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到了這個時候,村已經很安靜了,勞作了一天的人們陸續返回家中,恢復著疲倦的身體。
在山上的密林裡,時而還傳出貓頭鷹的叫聲。
隱剛到村口,村民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嘴裡“莫小莫小”的喊個不停,當然,大傢伙問的最多的就是畢業了找到哪裡的工作,這個問題,讓隱很是不好回答。
可愛的小雪也很快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不過小雪怕生,緊緊抱著隱的大腿,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黎村這些淳樸的村民。有人問起她的身份的時候,隱直截了當的回答是他的妹妹後便無下了。
嬸一家都不在,從他人口中得知,嬸在燕京戲劇院畢業的女兒今天要回來,據說還帶燕京的男朋友回來了,嬸和叔都趕去縣城的車站接人去了。
嬸女兒?
隱的腦海中,突然閃現一個扎著兩條馬尾辮的女孩,凌芳茹,小時候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甚至玩過無數次過家家的遊戲,只是自從上了高中,兩人就沒再見過面了,七年了,當年那個小丫頭現在也長成大姑娘了吧。
沒有再想下去,朝大夥微微一笑,徑直往自己那個破破爛爛的土坯房走去。一上殘都不知道咒罵了多少次“*e”,埋怨隱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什麼,連個像樣點的女人都沒有。
隱無奈的朝他翻了翻白眼。
這時,蘇小雪拉了拉他的衣角,抬著頭問道:“哥哥,殘哥哥一直說的‘噓車’是什麼意思啊?”她還在六歲,無法準確的將英語罵人的詞彙‘*e’的讀音發出來。
噓車?*e?
隱一聽,頓時恨恨的瞪向殘:“摩洛斯,你能不能收斂點。”
殘吹了吹口哨,蹲下來笑著為蘇小雪解釋道:“小丫頭,這個詞你暫時還不用知道什麼意思,等你長大之後自然就知道了。”
“哦”
蘇小雪點了點頭,好玩的又唸了一遍“噓車”。
殘白眼一翻:“看,你這小丫頭髮音都不對,來來來,跟我讀一遍,*e!”
“噓車”蘇小雪跟著念一遍。
“不對不對,我們再來一次啊”
殘還未念出,就被隱一腳踢到了兩米遠處。
“*e,塔納託斯,你這混蛋下這麼重的手,老身上還帶著傷呢。”殘衝隱嚷道。
隱才不管他呢,將蘇小雪抱起,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敢教小雪說髒話,這是活膩歪的節奏。
黎村的人去世後,都會安葬在黎村後面的一座山上,這座山喚作“獅石”,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這座山就像一頭俯臥在大地上的獅,不知四肢都可依稀辨認,就連尾巴都讓人一眼看出來。
在半山腰上,一座修長的身影站在一座墳前,夕陽的斜輝照映在他臉上,閃爍出小麥般的金黃se。他在地上的影,也被拉得很長。
“殘哥哥,哥哥他在幹什麼?”在一旁的空地上,蘇小雪忍不住朝殘問道。
“他啊!”
殘沒好氣的道,“他在跟死人說話。”
死人?
一聽到這個,蘇小雪嬌小的身軀一顫,顯然是有些害怕了,趕緊向殘靠近了些。
感受到小丫頭的害怕,殘暗怪自己口無遮然,遂起身,拉起她的小手:“走,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玩。”
“嗯”
蘇小雪欣然答應,對於死人,小傢伙天xing裡潛藏著恐懼。
而隱獨自看著自己爺爺的墓碑,將上邊的雜草除盡,隨後便像爺爺還活著站在他面前一樣訴說了起來。說的很多,隱這一刻也不像他自己,對爺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直到陽都落下了山頭,隱才說完。
“爺爺,明天我就啟程去燕京了,等以後有空再回來看你。”
將手中的白酒在地上撒一圈,隱便轉身離開。一轉身,見殘和蘇小雪一前一後的走來,蘇小雪的懷裡,還捧著一隻白乎乎的小野兔,眼角還殘留著些許淚花。
“哥哥!”
見到隱,蘇小雪便飛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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