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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搖了搖頭,這小妮子和她表姐的性格完全不一樣,脾氣倔,而且還像小孩子般容易賭氣。
“柳嫣月,你姐最近怎麼樣?”
我姐?
柳嫣月立馬警惕的望著隱:“你個臭流氓,你是不是還惦記著我姐?連我姐的便宜都敢佔,真該把你抓起來坐牢才對。”
隱無奈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她最近過得好不好。”
聽聞此話,柳嫣月長長的嘆了口氣:“我也想知道我姐過得怎麼樣,可是,我都聯絡不上她了,聽我媽說,外公一家人不准她再跟外面的人聯絡。”
恨恨的瞪了隱一眼,“哼,都是你這個臭混蛋不好,要不是你,我姐怎麼會回去的,害得我都搬回去跟我媽一起住了。”
隱在原地怔了一怔,看來,兩人緣分已盡,無需再多想。
“走吧,去童灣孤兒院。”
說著,鑽進了駕駛位置。
“喂,你坐在駕駛位置上幹什麼?”
“你認識去童灣孤兒院的路?”隱反問道。
柳嫣月想了想,自己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家孤兒院,於是默默的鑽進了副駕駛位置。
“對我的車溫柔一點。”
想起當日男人駕駛著她的車不要命似的往車流不息的十字路口衝去的場景,柳嫣月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不過,這句話的歧義特別打,隱差點沒把中午吃的飯噴出來。
來到童灣孤兒院的時候,嘉年華那輛送衣服的車也恰好到了,司機一下來,就笑臉迎了上來,恭敬的稱呼隱一聲“老闆”。
隱沒有跟他多言,只叫他將所有的衣服都搬進孤兒院去。
司機自是點頭答應,當兩張百元小費到手的時候,他幹勁更加足了,朝車上的兩人吆喝一聲,便風風火火的跨上車廂搬了起來。
童灣孤兒院的院長是個中年婦人,穿著樸素,一件普通暗花紋長袖,一條黑色的中老年休閒褲,然後是一雙平底皮鞋,簡簡單單的裝扮,但卻透著一股精氣神。
長年的辛勞,給她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痕跡,不過,她那濃密油亮的短髮,仍是那麼烏黑。
當隱和柳嫣月走了進去的時候,她恰好拿著一塊抹布擦拭著桌椅,發覺來了客人,便忙迎了出去。
“你們你們這是”
中年婦人看了看後邊抱著東西的幾名男子,又看了看眼前眉清目秀的小夥子和貌美的姑娘,不知道來者的目的。
一干孤兒院的小朋友,在大門口露出個小腦袋來,睜著明亮的眼睛正好奇的打量著這邊。
隱手一揮,後面的三個男子便將三個大包放下,然後拉開拉鍊,裡面各種款式的嶄新童裝,便一下子展露在眾人視線裡。
“我們是來看看孩子們的。”隱真誠的說道。
“原來你們各位好心人,快請進,快請進!”
中年婦人先是一愣,遂熱情歡迎隱他們的到來。也叫孩子們出來迎接客人,孩子們很有禮貌,朝隱和柳嫣月一個哥哥一個姐姐的叫喚,另外三個搬東西的男子也得到了“叔叔”的稱呼。
柳嫣月童心未泯,很快和他們熟絡起來。
到後來,還回車裡拿出一罐棉花糖,給各個孩子平均的分開了。在小孩子們的央求之下,柳嫣月給他們講故事、做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看著和孩子們打成一片的柳嫣月,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妮子的心性果然還是個孩子。
和中年婦女交談了片刻,便知道她叫蘇秋蘭,以前是個富貴家庭,丈夫死得早,留下的家業她一個婦道人家也管不來,而且身下又沒有一個孩子,便起了開孤兒院的念頭。
這些孤兒,大多是女孩,他們的家人送來的時候都是直接放在孤兒院門口就走的。那時候還是嬰兒,有的還有幾千塊錢放在襁褓裡,有的可能是因為生活艱苦,不要說錢,就連襁褓都單薄的要命,就這樣大冬天的放在門口,要不是發現得早,都有可能被凍死。
“蘇院長,小雪呢?我怎麼沒看到她。”隱一直在孩子堆裡尋找著那名小女孩的蹤影,卻始終沒有發現。
“咦,你怎麼知道小雪?”
蘇秋蘭的腦筋還是挺敏感的,前些日子門口出現三個裝著滿滿現金的行李箱的情景立馬閃現在腦海裡,當時小雪就說看到了一位大哥哥,莫非
“難道你是”蘇秋蘭雙眼圓睜,難以言表的感動呼之欲出。
隱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那幾個行李箱,的確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