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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啊？沒有”秦非搖了搖頭，“就這樣吧，胡恩那邊的事情，只要沒有什麼證據，很快就會沒事的另外，鐵衝，你看看能不能給我查一下那位里斯達先生的行程習慣什麼的”

鐵沖和梁硯梁硯對看了一眼，不知道秦非是要做什麼。

反倒是一直擰著眉頭的涅佐夫，突然眼睛一亮，“秦少校，你——”

秦非嘴角一扯，“這個時候，政局大亂，克格勃壓力也很大，說不定很希望有些突破呢”

兩人這麼打著啞謎，底下幾人就有些難耐了，不過作為情報人員，這一點自律能力，還是有的

秦非很快由沙名帶走離開了梁硯的家

回到酒店裡，好好洗了一個澡

躺在床上，秦非前前後後的想著剛才的事情，也許胡恩能夠因禍得福呢

“沙哥”秦非衝門外喊了一句，沙名沒有另要房間，就住在套房外面的會客室裡，這樣利於保護秦非，所以秦非也沒有阻擾

“非少”

“你去了解一下莫斯科鋼鐵廠有哪些外籍的，或者是外裔的員工，最好比較中層的”

沙名眉頭微微一皺，隨即點點頭。

秦非的意思當然是不要驚動鐵衝，不過只是查外裔和外籍還是比較容易。

擺了擺手，“去吧”

秦非一個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這一覺從昨天傍晚，到現在，幾乎是十三四個小時，算是睡了個飽。

走出房間，沙名打了個哈氣，手上準備著幾張紙，上面都寫著中文

“我看的懂俄語的”

“非少”沙名一聽，馬上站了起來，“我知道，您的俄語可比我好”

沙名會被派出來，其中一個願意就是他通曉俄語，其實這個年代，俄語在中國比英語流行

“那你這——”

“我就是自己寫了一點聽到的關於他們的事情”

秦非眉頭一挑，“哦好的，你去休息下吧，下午我們再去拜訪巴圖姆”

沙名點點頭，他傍晚出去，大半夜才回來，一直在整理這些

秦非拿起來幾張紙。

“這麼多？”秦非眉頭一抬，似乎沒有想到居然莫斯科鋼鐵廠有這麼多的外國人，這張紙上寫著大約三十多個名字，德國的，法國的，美國的，猶太人，都有

一片看下來，秦非慢慢看準了一個名字

菲利普

美國人，來到蘇聯已經八年

似乎是聽到昨天提到了里斯達，